“我、即便我那样说……你还是要标记我……被腺体、支配的……野兽哈、哈哈……”
“快、啊,快啊,难不成现在……还要装吗?”
“我、我们的……信息素、信息素可是融合的、哈哈,融合的很好啊。”
松手、松手……
辅助那咬紧牙,犬齿重重摩擦过齿根,带来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可他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分毫。
标记、标记——
标记他!
咬住他的腺体,把信息素注入——
不。
不。
微薄的意识难以阻止Alpha的本能与天性,他被操控着低头,露出尖尖的牙齿。
咬下去、咬下去。
只要咬下去,就不会那么煎熬、不会那么痛苦了。
“啪!!”
傅逐南仿佛感受到了剧烈的阵痛,他在那个瞬间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触电般猛地甩开了慕然的手。
出乎意料的变故令慕然怔住了,茫然又无措地看着他。
傅逐南呼吸错乱,少见的无法言语。
他应该解释,却没有任何能将自己行为合理化的借口。
他自大的认为能够忍耐,就必须接受误判带来的糟糕后果。
傅逐南偏过头,躲避开慕然担忧的目光:“抱歉。”
“明天我会让人过来铺地毯,今天稍微忍耐一下。”
傅逐南拒绝了慕然的关心,更不想听他可能出口的疑问,他没给慕然任何开口的机会,快步离开。
只留下慕然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他不会看错的,那个瞬间,傅逐南脸上一闪而过的深切的厌恶与痛恨,以及并不明显的恐惧。
慕然无意识地咬唇,傅逐南、傅逐南在那一瞬间想起了什么?
直到此刻,他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傅逐南的了解仅仅只是表面。
慕然知道傅逐南是顶级Alpha,是临深最年轻的掌权人,却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那一步的;知道傅逐南有洁癖,却不知道这份洁癖是因为什么。
严重到连日常同人接触都成困难……又怎么会只是比较爱干净?
他冒冒然的接近,又自顾自地沉溺在自己的渴望中,却好像根本没有考虑过傅逐南的感受。
这样的感情……难道真的能被称之为喜欢吗?
傅逐南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那个家,他驱车等待着十字路口处的红灯,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手背。
那里因为过分多次的冲洗,泛着不正常的红,隐约还有几分不明显的刺痛。
他挣扎犹豫着,最终拨通了苏榕的电话。
“喂?”
绿灯亮了。
傅逐南重新启动车子,说:“我过来一趟。”
“……多久?”苏榕很惊讶,他连忙去翻自己的排表,摁下内线让助理过来。
傅逐南的回答很快传了过来:“现在。”
电话被挂断,苏榕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牙疼般“嘶”了声。
傅逐南是他接手以来最棘手的病人,高防范意识和对任何人都怀揣着极度的不信任让任何治疗都显得毫无作用。
他不是没有尝试建立沟通,反复多次之后,最终得到确信,傅逐南很明确自己的病情,但他无法自控。
从种子开始就被呵护的幼苗总是难以承受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即便是傅逐南也不例外,他没有被摧毁,却为了自保,建立起不留余地的自我防御。
亲密关系的背叛难以忍耐,所以干脆只要从源头切断不就好了吗?
这样的病人苏榕治疗过很多,他本应该很有经验,但对傅逐南这样自我认知清晰,却消极的及不抵抗也不配合的病人,他却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然而现在,他竟然主动来了?
受到什么刺激了?
苏榕不觉得傅逐南能某天突然醒悟,要积极配合治疗,只可能是……他又一次受到某种难以接受的刺激。
苏榕望向窗外,忽然想起那天到疗养院的Omega。
他记得他们好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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