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认错道歉就听见了脚步声。
走了?
就这么……走了?
慕然的心一下坠了下去。
“哭什么?”傅逐南很惊讶,他看着慕然的脸,所有情绪都散了个干净,只剩下无奈,“现在的温度已经很低了,踩在瓷砖上太凉,对身体不好。”
他很少这样仔细地解释,但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慕然的眼泪反而掉的更凶了。
垂着眼睛,咬着唇,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却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可怜极了。
傅逐南呼吸一窒,目光在某个瞬间变得很深、很沉——
作者有话说:看见他哭的时候,你都想了些什么?
喃喃(面无表情):可怜,想*
然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满脸通红)
[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第40章特别的他否认慕然的特别,又否认了自……
慕然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更准确地说,他甚至根本没发现自己在掉眼泪。
最难受的是他现在还完全控制不住,他努力尝试控制,几次下来都失败了,干脆破罐破摔:“我就是想哭、怎么了?这也不许吗?”
好委屈,像被家长压迫过头的小孩,连最后唯一发泄情绪的方式都被剥夺。
“没有不准你哭,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傅逐南迟疑片刻,还是抬手想擦去面颊上的蜿蜒泪痕。
只是他的指尖还没碰到,就被躲开了。
易感期里的Alpha脾气很大,红着眼睛得寸进尺:“你带着手套。”
隔着皮质手套的触碰总是虚假的,就连体温都只能延迟的传达,无法将藏在肢体中的语言最真切的传达。
“你带着手套……不要碰我。”
慕然说得很决绝,但傅逐南却无法忽视他藏在眼里的惊惶。
——“没有标记,没有爱的肯定,他会不会不安?”
傅逐南原本不以为意,可此刻却忍不住顺着母亲的话深思。
……慕然会不安吗?
可不安的前提难道不是“爱”吗?
那些虚假的情话也会成真吗?
傅逐南的眼里藏着几分不明显的审视,良久,他在慕然的眼前摊开手:“那你要帮我取下来吗?”
又一次妥协。
傅逐南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大概是……
他本来就打算要困住慕然,维持喜欢、爱的行为举止对达成目的具有一定的必要性。
傅逐南看见慕然的带着泪的眼睛亮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捏住指尖的皮革,一点点扯出空隙。
他无视了得出结论之前微弱的停顿,忍耐着皮肤接触带来的细微不适。
手套骤然脱离,常年被束缚的手掌暴露在空气中,最先感知到的是凉意。
但凉意又很快被别的东西覆盖,比如慕然的体温。
滚烫的手心试探着覆上他的手背,很轻地触碰。
傅逐南看见慕然的眼睛,很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情,只要他流露出半点不悦,就会及时抽离。
慕然的手干燥且温暖,指腹处有长期使用带来的茧,摩挲过手背时带来不明显的粗粝。
这种感觉对傅逐南而言十足的陌生,尽管手套并不能隔绝温度,却能将触感变得模糊、千篇一律,而那些不明显的触碰里。慕然成了最鲜明的存在。
几乎完全覆盖过记忆里粘腻——
记忆在眨眼间飞快复苏,那些被主观极力压抑淡忘的过去如同电影闪回般一帧一帧在眼前快速闪过,最终在某一刻定格。
失控的Alpha彻底成为信息素的奴隶,沉重喘息着,将笑得嘲讽的Omega重重压在床上。
傅逐南很用力地掐着Omega的脖子,手背上的青筋夸张地鼓起,从手背一直延申到手腕,隐没在衣衫之下。
他像是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令身体本能地极度呼吸,可越是这样,越加痛苦。
汗?或者别的什么黏在手心里,滑、腻,那样恶心的触感像是深深刻进了骨子里。
可他就像是一头野兽,毫不在意,只知道等着猩红的眼睛渴求得到满足。
他掐的太紧,Omega的脸由红到白,却仍不知死活地笑着,在令人目眩神迷的信息素里不断挑衅。
傅逐南听见Omega痛苦地喘息夹杂着破碎的话语:“你、看……你现在、还还是想要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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