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眼神冷冽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他的头发微微凌乱,身上散发着一股痞气和危险的气息,正是公孙家族的二少爷,公孙凛。公孙凛今年二十七岁,常年在道上混,为人冷淡冷漠,手段狠辣,在黑白两道都有一定的人脉,也比其他人更清楚道上那位爷的恐怖。
公孙策的父亲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悲痛和疑惑,声音哽咽道:“老二,你说什么?什么道上的爷?阿策的死,不是意外吗?怎么会和道上的人有关系?”
“意外?”公孙凛嗤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和愤怒,“爸,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意外?阿策最近一直在调查暗网神医‘韩愈’的身份,试图用势力逼迫对方给嫂子治病,他招惹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神医,而是道上那位最恐怖的爷!”
“道上那位爷?”公孙家族的前任家主,也就是公孙策的父亲,皱着眉头开口问道,眼神里满是凝重,“你说的,是那个在国际上被称为‘最危险、最残暴’的男人?”
“正是他!”公孙凛点头,眼底满是恐惧,“爸,你也知道他的手段,残忍残暴,冷血无情,做事从来不给人留一丝余地,只要有人敢触碰他的逆鳞,要么家破人亡,要么尸骨无存!阿策竟然敢调查他的身份,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现在阿策死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公孙家族了!”
客厅里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满是震惊和恐惧。他们虽然在南北周算得上是豪门,可在那位爷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们都听说过那位爷的传说,知道他不仅掌控着庞大的商业帝国,还有着遍布全球的黑道势力,手段狠辣到让人发指,连国际刑警都对他束手无策,见了他都要避让三分,更别说他们公孙家族了。
“不可能,阿策怎么会去招惹那位爷呢?他只是想给婉宁治病啊!”公孙策的母亲哭着说道,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治病?”公孙凛冷笑一声,眼底满是无奈,“妈,治病也不能用这种愚蠢的方式!那位爷的身份,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忌,多少人想请他出手都请不到,阿策竟然敢调查他,还想威胁他,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军装、身材挺拔的年轻男子开口了,他是公孙家族的三少爷,公孙泽,今年二十六岁,在南美洲军区服役,性格沉稳,平时很少说话,可一旦开口,就有着一定的分量。
“二哥说的没错,那位爷的恐怖,远超我们的想象。”公孙泽的声音低沉,眼神里满是凝重,“我在军区的时候,也听过他的传说,他在m州、欧洲、南美洲都有庞大的势力,甚至能影响一些国家的政局,手段狠辣,杀伐果断,只要是他想除掉的人,从来都没有一个能活下来。大哥这次,确实是触碰了他的逆鳞,后果不堪设想。”
公孙家族的前任家主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里满是疲惫和绝望:“这么说,阿策的死,真的是那位爷动的手?那我们公孙家族,还有活路吗?”
公孙凛摇了摇头,眼底满是无奈:“爸,那位爷的怒火,不是我们能权衡的。他既然能轻易除掉阿策,就能轻易毁掉我们公孙家族。现在阿策死了,他的产业已经被摧毁,接下来,他很可能会对我们公孙家族的其他产业动手,甚至会对我们的家人下手。我们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听天由命。”
客厅里再次陷入了寂静,所有人的脸上都满是绝望和恐惧。他们曾经以为,公孙家族在南北周有着一定的势力,就能高枕无忧,却没想到,仅仅因为公孙策的一个愚蠢决定,就给整个家族带来了灭顶之灾。他们终于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的势力,根本不值一提,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终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此时,南美洲的圣保罗私立医院里,谢婉宁已经醒了过来,却依旧眼神空洞,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着。医生走到张管家身边,脸色凝重地说道:“张管家,病人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必须尽快进行下一步治疗,否则,情况会很危险。”
张管家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和悲痛:“医生,麻烦你们一定要尽力救治夫人,无论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医生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歉意:“张管家,不是钱的问题,是医院刚刚接到了总部的通知,停止对谢婉宁夫人的所有治疗渠道,我们也没办法,不能违背总部的命令。”
“什么?停止治疗?为什么?”张管家震惊地说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清楚,只是接到了上面的硬性命令,必须执行。”医生无奈地说道,转身离开了病房。
张管家愣在原地,心里满是绝望。他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那位爷的安排,那位爷不仅杀了公孙策,还要断了谢婉宁的生路,让他们一家人,都活在痛苦和绝望之中。他看着病床上悲痛欲绝的谢婉宁,心里满是愧疚,却又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擦了擦眼泪,守在病床边。
与此同时,m州的列格组织据点内,一片肃杀的气息。据点藏在m州贫民窟的深处,周围都是破败的房屋和垃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让人不寒而栗。据点内,一群穿着黑色劲装的人正在训练,他们眼神冰冷,动作狠辣,每一个招式都直指要害,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一个中年女人站在训练场地的中央,她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红色的皮衣,勾勒出火爆的身材,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疤痕,眼神像毒蛇一样冰冷,正是列格组织的负责人,蟒蛇。她的手里拿着一根鞭子,时不时地抽向训练的人,嘴里发出冰冷的指令,每一个动作,都透着魔鬼般的残忍。
突然,一个手下躬身走到蟒蛇面前,恭敬地说道:“首领,上面传来命令,让我们接收两个孩子,公孙策的儿子,长子十岁,次子七岁,要求让他们活的生不如死。”
蟒蛇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公孙策的儿子?那个敢招惹爷的蠢货的孩子?有意思,既然是爷的命令,那就好好‘招待’他们,让他们知道,招惹爷的代价,到底有多惨痛。”
“是,首领!”手下躬身应道,转身去安排接收孩子的事情。
蟒蛇看着训练场地里的人,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杀意。她太清楚,爷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而且,她也很享受这种折磨人的感觉。公孙策的两个孩子,一旦进入列格组织,就再也没有了回头路,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无尽的折磨和痛苦,比死还要可怕。
清安别墅的顶楼书房里,苏少清收到了林涵的汇报:“爷,圣保罗私立医院已经停止了对谢婉宁的所有治疗,列格组织那边也已经安排好了,很快就能接收公孙策的两个孩子。”
苏少清淡淡地点了点头,声音里没有丝毫情绪:“嗯,做得好。”
他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冷。他的眼底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公孙策咎由自取,他既然敢触碰自己的逆鳞,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他的家人,也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敢于挑衅他的权威,触碰他逆鳞的人,无论是谁,都注定要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不仅要失去生命,还要失去所有在乎的东西,连家人都要跟着承受痛苦,永无宁日。
他是苏少清,是殷世航,是韩愈,是m,是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他的权柄,噬骨噬心,无人能撼;他的暗影,绝断生路,吞噬一切;他的传奇,带着血腥和杀戮,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续写,永无止境。
夜色越来越深,南北周的灯火依旧璀璨,却再也没有了公孙策的身影,公孙家族的绝望和痛苦,谢婉宁的病痛和绝望,两个孩子即将面临的无尽折磨,都在夜色中悄然上演。而清安别墅的顶楼,苏少清的身影与月光融为一体,冷冽,孤高,带着绝对的权威和不容侵犯的威严,继续掌控着属于他的世界,俯视着所有仰望他的人,以及那些因他而陷入绝望的人。
招惹他的人,终将在黑暗里走向绝途,连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而他,会永远站在顶峰,手握权柄,执掌生杀,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他的逆鳞,碰之必死,他的威严,无人能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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