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洲,圣保罗私立医院的VIp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与窗外飘来的热带花香交织在一起,却驱散不了谢婉宁心头的沉郁。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四肢因枯骨症的折磨而显得格外纤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等待着公孙策带来神医的消息。
床头的手机安静地躺着,自从清晨公孙策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响起过。谢婉宁的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可又不敢深想,只能一遍遍在心里安慰自己,公孙策一定能查到神医的身份,一定能治好她的病,他们一家人还能像以前一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夫人,喝点水吧。”护士端着一杯温水走进病房,轻声说道。
谢婉宁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我不渴,等阿策回来再说吧。”
护士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心里满是同情,却也不敢多劝,只能放下水杯,悄悄退了出去。病房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谢婉宁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显得格外凄凉。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公孙家族的管家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悲痛和慌乱,眼眶通红,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哽咽着说不出来。
谢婉宁的心猛地一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张管家,怎么了?是不是阿策出什么事了?”
张管家再也忍不住,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病床前,声音哽咽道:“夫人,少爷……少爷他出事了!在去医院的路上,发生了车祸,车毁人亡,尸骨无存啊!”
“轰!”谢婉宁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身体猛地一晃,差点从病床上摔下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抖着抓住张管家的手,眼神里满是绝望和不敢置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阿策他怎么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是真的,夫人,警方已经确认了,事故现场的车就是少爷的,里面的人……已经没了气息,大火把一切都烧没了……”张管家的声音越来越低,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谢婉宁的心里。
谢婉宁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眼神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滚落,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朵朵深色的泪痕。她张了张嘴,想要哭出声,却只能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您醒醒!”张管家惊慌失措地大喊,连忙按下了床头的急救铃。很快,医生和护士就冲了进来,对谢婉宁进行紧急抢救,病房里顿时一片混乱,仪器的滴答声、医生的指令声、护士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却再也换不回那个曾经对她许下承诺的男人。
而此时,清安别墅的顶楼书房里,月光依旧清冷,寒梅的冷香顺着窗缝飘进来,却丝毫温暖不了苏少清冰冷的心。他坐在黑檀木长桌前,指尖把玩着一枚泛着冷光的银针,眼神深邃如寒潭,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公孙策的死,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林涵站在一旁,躬身汇报着公孙策车祸的后续情况,语气里满是恭敬:“爷,警方已经正式认定公孙策的车祸为意外事故,公孙家族的人虽然悲痛,却也没有怀疑到其他地方,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苏少清微微抬眼,指尖轻轻转动着银针,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丝毫温度:“公孙策死了,他的妻子还在南美洲的圣保罗私立医院接受治疗,对吧?”
林涵心头一凛,连忙应道:“是,爷,谢婉宁患有枯骨症,一直在圣保罗私立医院住院,那家医院……是殷家资助的产业之一。”
“嗯。”苏少清淡淡应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意,“给圣保罗私立医院的院长打个电话,停止对谢婉宁的所有治疗渠道,包括药物、仪器、医生团队,任何一个人,都不得再接受这位病人。”
林涵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太清楚,苏少清这句话的意思——这是要断了谢婉宁的生路,让她在病痛和绝望中慢慢死去。他跟随苏少清多年,最了解苏少清的脾气,平时的他,虽然冷冽,却不会轻易赶尽杀绝,可一旦有人触碰了他的逆鳞,他就会变得格外狠辣,不仅要让对方付出生命的代价,还要让对方的家人也承受痛苦,永无宁日。
“是,爷,我马上去办。”林涵躬身应道,不敢有丝毫犹豫。他知道,圣保罗私立医院的院长,早年曾受过苏少清奶奶的恩惠,后来医院遇到危机,也是殷家出手资助,才得以存活。院长对苏少清(殷世航)一直心存敬畏,只要苏少清一句话,院长绝对不敢有任何异议,甚至会立刻照办。
苏少清没有再说话,只是将银针放回针盒,指尖轻轻扣着桌面,发出均匀的轻响,眼底的冰冷越来越浓。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公孙策敢调查他的身份,触碰他的逆鳞,就应该想到,会连累自己的家人。谢婉宁的病,他有能力治好,却绝不会出手,不仅如此,他还要断了她所有的希望,让她为公孙策的行为付出代价。
“另外,”苏少清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狠戾,“公孙策还有两个儿子,对吧?”
“是,爷,公孙策有两个儿子,长子十岁,次子七岁,现在都在公孙家族的别墅里,由佣人照顾。”林涵连忙汇报。
苏少清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把这两个孩子送到m州的列格组织,我要让他们活的生不如死。”
林涵的心头一颤,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列格组织,是苏少清最隐秘的地下势力之一,常年盘踞在m州的贫民窟深处,那里是人间地狱,是罪恶的聚集地。列格组织专门培养杀手和死士,手段残忍至极,进去的人,十有八九都活不过三个月,就算活下来,也会变成没有感情、只懂杀戮的机器,比死还要痛苦。
而列格组织的负责人,是一个代号为“蟒蛇”的中年女人,那个女人,简直是魔鬼般的存在。她早年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杀手,手段狠辣,心狠手辣,曾经一人血洗了一个黑帮家族,连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后来被苏少清收服,负责管理列格组织,这些年,培养出了无数顶尖的杀手,让人闻风丧胆。
就算是蟒蛇这样的狠角色,在见到苏少清的时候,也会从骨子里感到恐惧,觉得苏少清比自己还要魔鬼、还要残暴。林涵很清楚,把公孙策的两个孩子送到列格组织,无异于把他们推进了地狱,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是,爷,我马上去安排,保证把人安全送到列格组织,让蟒蛇亲自处理。”林涵躬身应道,语气里满是恭敬,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他知道,了解苏少清的人都清楚,一旦有人试图探究他的身份,要么家破人亡,要么一家人都死绝,从来没有例外。公孙策的家人,注定要为他的愚蠢和傲慢,付出惨痛的代价。
“嗯,下去吧,事情办好了,随时向我汇报。”苏少清淡淡挥了挥手,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平静,仿佛刚才下达的那些残忍指令,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爷。”林涵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书房门,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他看着顶楼书房的方向,眼底满是敬畏和恐惧,这个年仅二十岁的男人,身上的狠辣和残暴,简直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他的怒火,从来都不是普通人能够权衡的,招惹他的人,终将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林涵离开后,书房里再次恢复了寂静。苏少清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而孤冷的身影,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望向南美洲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这是你们自找的,谁让你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而此时的公孙家族别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客厅里,公孙家族的成员都聚集在一起,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公孙策的父母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眼泪不停地掉下来,嘴里还在一遍遍喊着公孙策的名字,悲痛欲绝。其他的家族成员,也都低着头,脸上满是悲伤和慌乱,不知所措。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客厅里的寂静:“你们惹谁不好,非要惹道上那位爷,现在好了,阿策死了,我们公孙家族,也快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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