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这么说,那能说他对我有点意思呀?”
东方红微笑了说:“倒不能那么说,因为他是脱离凡尘之人;你真要是看上他了,那也得让他还俗,这可不是个容易的事儿,你得下很大决心,甚至几经周折。到头来还未必能有什么个结果!”
“那干脆算了!弄不好,你张玉英再急出个好歹当啥曲唱呀?!”
“这个弯我可不太好转过来,说句不中听的话,他已经把我彻底迷住了!”
东方红一听张玉英怎么说还是三变不离其中,便很无奈地说:“那你自已再想一想吧,我得去教室看看书了,中午我再过来。”
“我也得去学习一会儿,做几道数学题,一会儿再回来陪陪你张玉英。”夏玉玲说。
张玉英一听,又蒙大被躺下。两人便走了。
可不一会儿两人又回来了,东方红看张玉英依然蒙被倒着,又拍拍胳膊。惊喜地告诉说,那和尚果真是有了回音。
张玉英揭开被子欣喜若狂说:“那何以见得呢?”
“那和尚也填一首词给你,在咱们女寝室角门墙上贴着呢,你快起来去看看吧!”东方红说。
三人快步来到角门旁,墙上分明贴着十六开信纸般大小的词笺,张玉英大声吟颂着:
忆江南?奉和张玉英居士
慧园寺释生一
美囡啊,
胭脂染山门。
卉面声声驱释俗,
词笺阵阵唤病春。
何知吾生辰?
附原词:
忆江南?问和尚
张玉英
美僧啊,
何故入空门。
剃度光光惊世俗。
披裟闪闪弃青春。
生诞几庚辰?
张玉英吟颂完毕拍起手来说:“我才知道,他法号竟叫释生一。生一,生一。真是不俗!古人云,儒家谓之世,释家谓之劫,道家谓之尘,俱谓俗缘之未脱;儒家曰精一,释家曰三昧,道家曰贞一,总言奥义之无穷。他本来属于释家,却叫生一,这怎么有点儿道家的味道?!东方红你说呢?”
“叫生一倒是有一点儿道家味道,但也不尽然,你不能仅仅以字面做刻板式的理解;如果那样的话,儒家的奥义称精一,也是个一字,难道他生一又有儒家的味道不成?!”
夏玉玲说:“你两个说的那些个连一点儿用都没有,现在咱们要分析一下这个生一给张玉英和的这首词的真实用意是什么,这是最主要的。”
张玉英说:“这很明显,生一在这首词里明显能看出对我的深厚情意,字里行间都充满着那种缠绵和温馨,你看吧,这第一句,哎,这个国字框里一个女字,这字念什么来的?”
两人大笑,夏玉玲说:“那字念‘难’的字音,而‘小囡啊’是一种最亲切的称谓。”
张玉英高兴地说:“我就寻思是亲切的意思,你还接着往下说呀!”
“我可不说了,你还是让东方红她讲吧,我的词学修养还不如她高呢!”
“夏玉玲竟瞎说,我高什么呀?!不过让我讲我便讲讲:首句夏玉玲已讲了,不必再重复;第二句的‘胭脂’不用解释,这里可理解为女人的香气,暗指咱仨个填的那三首词,‘染山门’可理解香气吹进了寺院里;第三句‘卉面’字义是‘花容’的意思,暗指我们仨的容颜,‘声声’和下句的‘阵阵’都是古诗词描写景物称为‘通感’的一种艺术表现手法,接着‘驱释俗’是说我们的容颜驱赶走了释俗,重要就在这一点上,本来佛教圣地是圣洁的,但作者却说它‘俗’,可见这生一对佛事早已产生了厌倦情绪;第四句的‘词笺阵阵唤病春’更是显而易见,是说一看到这词作便唤醒了作者的病春,这里是指生一对自已的青春年少因为遁入空门而说成了是‘病春’,从而进一步抒发了他内心深处的看法和潜忧,不是什么修行,而是误入苦海和步入沉疴,表现出一种对佛界的极度厌恶心里;最后一句更好理解,可以说不言自明,作者说,你既然知道了我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你还问我年令干什么呀?!通篇所表现出的意境就是他对张玉英已经产生了爱慕之情,这是显而易见的。不然他绝不会离开慧园寺,大老远地跑到这角门来,把他写的词贴在这墙上!”
东方红话音未落,张玉英便说:“你看怎么样,东方红看法和我可以说完全一致,这一看再到下个周日时,我还要到慧园寺看我生一哥去。”
“这可真是怪事了,张玉英没怎么样就叫上生一哥了,真有点儿斜门儿!”
东方红一笑,给出主意说:“这回你再去时,不用去各殿乱跑,你就在上次咱仨坐的那台阶上一坐,他到时候便能出来见你,我敢保证你俩这回就会无话不谈了!”
“是吗?!那可太好了!”张玉英合不拢嘴说。(未完待续)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重生之鬼镰王妃 恶汉的懒婆娘 五毒 初醒 [重生]美丽人生 穿越之家简诚厨 一品药膳师 农夫三拳有点田 农门医女 末世之绝对辅助 毒宠天下之无良庶女 反派生存手札 重生之500年后 外星女在古代 卿本顽皮之绝代俏丫头 天下无双之王妃太腹黑 残暴公主请当心 枪破封印 臣要作死 [火影]第二十八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