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你所属的那家俱乐部的卡片呀!我们已经向俱乐部证实过了。&rdo;
&ldo;既然你们已经知道,就用不着问我了吧。&rdo;朝枝随即变得不可理喻。
&ldo;这张卡片吧,是丢在岚山町的山林里的。会不会是你掉的呢?&rdo;
&ldo;呃!?是我……&rdo;
朝枝不敢再虚张声势了。她嘴唇苍白,脸颊微微痉挛着。
&ldo;你是说,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会将卡片丢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吗?&rdo;牛尾紧逼道。
&ldo;不知道。我不知道!&rdo;
&ldo;在持田安子君被杀的那天夜里,你在崎玉县的山林里。那时,有个人与你同行。我们想知道那位旅伴的真实身份。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暴露你的私生活。倘若你也憎恨杀害持田安子君的凶手,就应该协助我们,行吗?&rdo;
&ldo;这事,与我和旅伴都没有关联,是警察搞错了。&rdo;
朝枝拼命抵挡着。
&ldo;倘若没有关联,不就更应该告诉我们了?&rdo;
&ldo;这是我的隐私。即便与事件没有关联,我也有自己的隐私,也有不愿意公开的事情。&rdo;
朝枝被逼得走投无路,好像反而恢复了冷静。
&ldo;有没有关联,由我们来决定。我已经说过几次,我们的目的不是要暴露你的隐私。有形迹证明,凶手作案后逃往这张卡片丢失的地点。作为我们来说,不能忽略你的旅伴。&rdo;
然而,小川朝枝接着便牢牢地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在传讯阶段,没有理由再将她留下。搜查本部不得不中断对她的讯问,警员们都恨得咬牙切齿。
搜査本部对小川朝枝的怀疑更强烈了,在传讯她之后,马上召开会议。
会议的焦点集中在&ldo;小川朝枝为什么拼命隐瞒旅伴&rdo;这一点上。
&ldo;看来旅伴就是凶手,或与案件有关,所以她不得不一口咬定。&rdo;
这是搜查本部大多数人的意见。同时,少数人的意见也不能忽视。
&ldo;断定小川朝枝的旅伴就是凶手或与事件有关,还为时过早。正如开始时估测的那样,倘若她的旅伴因故希望隐瞒与应召女郎同行的事实,朝枝即便守口如瓶也无可厚非。如此一来,也有可能是朝枝与旅伴在岚山町的山林里与凶手邂逅。&rdo;
这是从牛尾在为山町的山林里发现车彻后引申而来的推测。
案发现场的状况(即凶手强奸被害者偷走贴身衣物),与凶手作案后盗摩托车逃走,警方大多数人对这两种行为属于同一种类的行动模式无法作出解释。
同时,少数人的意见也无法对凶手消失(因为朝枝的旅伴不是凶手)的现象作出明确的解说。
无论采用哪一边的意见,小川朝枝都无法摆脱事件的干系。这一点却是相同的。
第06章连续作案的瓶颈口
1
警察盯上小川朝枝的事,很快就从小川朝枝的嘴里传到了大矢的耳中。事态的发展,果然不出大矢所料。
&ldo;怎么办!再这样逼着我,我也顶不住了!&rdo;朝枝一反蛮横的常态,变得怯声怯气。可见,警察通得很紧。
&ldo;你要坚持住。我和你同行的事,你绝对不能供出来。否则,你也是杀人未遂啊!&rdo;
大矢鼓励朝枝道。倘若搭车者苏醒过来,即便让警察知道旅伴是大矢也无伤大雅。但是,警察好像怀疑大矢是杀害朝枝室友的凶手。
在作案的时间带里,大矢无法证明自己不在现场。能证明他不在现场的惟一证人是朝枝,但她也会蒙受共犯的嫌疑。杀害搭车者的共犯,会演变成杀害朝枝室友的共犯。倘若同样是共犯,杀人未遂比一级谋杀的罪孽轻。
但是,大矢无法证实搭车者是否真的苏醒了。只是尸体不见了。而且,从大矢来看,他还没有来得及经历杀人的体验,就已经被警方列入嫌疑者的名单,这是他最不愿意的。
&ldo;为什么会顶不住?你坚持说与事件无关,不就行了吗?&rdo;
&ldo;这巳经说不通了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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