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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汤川君嘛，羽毛球部的。要是他的话，肯定能拆穿苦爱会的花招。&rdo;

百合知道糙剃曾经多次借助汤川的力量解决案件。

&ldo;我觉得他不会答应吧。其实最近我也跟他聊过这事，当时他似乎一点兴趣都没有。&rdo;

&ldo;别这么说，再去跟他商量看看，拜托了。&rdo;

&ldo;恩‐‐那下次跟他碰面的时候再提一下吧。&rdo;

&ldo;不要磨磨蹭蹭的，我挂掉之后马上联系他，听到没？听到了就赶快回答我。&rdo;

&ldo;你烦不烦啊，听到啦。&rdo;

&ldo;拜托了哦，我可是拜托你了哦。&rdo;

百合喋喋不休地嘱咐到糙剃耳朵都发疼后，径自挂断了电话。

糙剃叹了口气，拨通汤川的手机号码。本以为他这会儿应该在上课，结果电话马上就接通了。&ldo;糙剃吗？这次找我有什么事？&rdo;

&ldo;抱歉，有点事想麻烦你。&rdo;

糙剃把百合的委托转述给汤川，没想到汤川这次居然没有笑笑了事。

&ldo;其实你上次来找我商量之后，我也不由得有些在意。毕竟苦爱会现在成了研究室里的话题，学生们都在议论。站在他们的指导者立场上，我不能视而不见，于是仔细研读了这周和上周的《周刊try》。&rdo;

&ldo;有什么发现吗？&rdo;

&ldo;没有，说实话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我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仅从报道内容来看，被试验者无一例外都感受到了连崎的力量，感受到的形式也大同小异，用我们研究人员的话来说，连崎的力量具有很高的可再现性，而可再现性高的现象，一定可以用科学作出解释。&rdo;

&ldo;我明白了，如果是这样我也来帮你一把吧。需要我做什么？&rdo;

&ldo;能先让我和写这篇报道的记者见个面吗？看报道的内容，她似乎也体验过连崎的力量，我想问问她当时的情况。&rdo;

汤川难得这么起劲儿。糙剃答应替他找人后，挂断了电话。

两天后，糙剃带着里山奈美走进了帝都大学的正门，摄影师田中也与他们一道。

&ldo;真走运，其实我也正在寻找可以用科学方法说明连崎大师力量的人，但又不知道该找哪个领域的专家，正为难着就接到了糙剃先生的电话。&rdo;里山奈美说话的同时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ldo;那太好了，先请坐吧。实验室里有点脏，请别介意，我这就给你们泡咖啡。&rdo;

&ldo;不劳烦您了，我们不渴，而且我更想早点听听您的高见。&rdo;里山奈美拿出了纸笔和录音机。

汤川为难地转头看向糙剃，然后叹了口气。

&ldo;事前我就说过，现在还没法解释连崎的力量，所以才想跟你当面问下具体的情况。&rdo;

&ldo;详情我都写在报道里了。&rdo;

&ldo;我读过报道，但文章里太多定性的描述，没法参考那些内容作出判断，我想知道的是定量的细节。&rdo;

里山奈美迷惑不解地偏过头。

汤川站到黑板前，用粉笔画了一个长方形。

&ldo;首先请告诉我房间的大小。你说过那是个空无一物的房间吧，长宽大概多少米？&rdo;

汤川详细地问了许多问题，比如上座的高度约为多少厘米、天花板的高度、墙壁颜色、事件发生时屋内人员的位置等等。里山奈美一边努力回忆一边作答，旁边的摄影师田中也时不时替她补充几句。

汤川很介意连崎至光送念时要打开后方的窗户这一点。

&ldo;打开窗户？为什么？&rdo;

&ldo;为了排除心灵和灵魂的污秽。&rdo;里山奈美斩钉截铁地回答，&ldo;从大师那里接受念之后，污秽就从身体里跑出来了。但如果把污秽关在室内，很快又会钻进人体里，所以才要把窗户打开。&rdo;

&ldo;污秽吗……&rdo;

汤川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盯着黑板。

&ldo;心情会变得舒畅起来，每次接收完大师的念，我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正在发生变化。&rdo;里山奈美一本正经地说。

&ldo;里山小姐，&rdo;糙剃开口问道，&ldo;你不止一次接受过念吗？&rdo;

里山看向糙剃，有些骄傲地抬起下巴。

&ldo;大师为了感谢我正确地向世间传达教团的理念，认定我为特别会员，免除了入会费。我现在也是信徒了。&rdo;

&ldo;哇……&rdo;糙剃和汤川交换了一个眼神。

&ldo;报道里说，像被某种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一样呢。&rdo;汤川说。

&ldo;是的，虽然只有一瞬间，体温感觉突然上升了。&rdo;

&ldo;该不会是在地板底下装了加热器什么的吧？&rdo;糙剃随口说道。

这话立刻引来里山奈美的瞪视：&ldo;不是那种骗人的把戏。&rdo;

&ldo;对，加热器是无法达到上述效果的。&rdo;汤川冷静地指出。

&ldo;就是说啊‐‐&rdo;里山奈美重新露出笑容，&ldo;信徒们都说，这一定是比气功更高段的东西。&rdo;

&ldo;气功是中国的健康保健法吧？&rdo;

&ldo;对，大师以前是为人治病的气功师。我觉得大师是通过不懈的努力和锻炼，才达到现在的水平。&rdo;

糙剃看着汤川：&ldo;气功是那样的东西吗？&rdo;

&ldo;听说熟练的气功师，只要将手覆盖在某个部位上，就能让那里变暖。有一种解释说这是从掌心发出的红外线造成的，但我也不知道这种说法有没有经过科学的验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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