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道:“没想到你还要这个天份。”
她自得地道:“反正我不怕失业。即使失业了,我就去开一家小饭馆。”
我不相信她是这样的人。她以前的表现告诉我:她的要求应该是非常高的。
“喝酒吧。”我去开桌上的那瓶剑南春。我一直在寻找对她讲那件事情的机会,但是直到现在我仍然说不出口。
也许通过酒精可以让我放松地将那件事情说出来,也许这样她也可以接受得快一些。
“幸好我们之间不是夫妻。”她笑着对我说道,“如果我们是夫妻的话那我们生下的小孩一定会是一个畸形。你太喜欢喝酒了。”
我色色地看着她道:“喝了酒后我坚持的时间才会更长。”
她低头“吃吃”地笑,后颈处白皙的肌肤让我心里一荡。
“来,我们干了这一杯。”我提议道。
酒喝下了,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是她家的座机。
我的心忽然紧了一下——这电话的声音也太大了点。
“肯定是我老公。”她看了我一眼便朝那电话声音跑去。
我默默地吃着菜,耳朵却在留心电话那边的动静。
“老公啊。我在家呢。自己做饭。想你啦。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受不了了。怎么解决?肯定不会是胡萝卜啦。哈哈!就等你那胡萝卜呢。你没在非洲找那些黑女人吧?你如果实在忍不住了也可以去找的。闭上眼睛就是啦。哈哈!有人找你?行!我还得洗衣服呢。拜拜!”然后是“波”的一个声音。
我忍住笑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回到了饭桌前坐下。“每天都是这样。”她不好意思地说。
我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
“不准笑!”她有些气急败坏。
我用一只手去按住自己的肚子,另外一只手在空中乱晃,嘴里仍然在大笑:“不笑啦、不笑啦!哈哈!”
“你也挺不容易的。”我大笑过后叹道。我发现她有些生气的样子。
“喝酒!”她忽然道。
我陪她喝。本来今天我是打定主意要让她醉的,等她醉了我才好对她讲那件事情。现在好了,她自己要求醉了。
我们两人很快地就喝完了那瓶剑南春。我以前听有人讲过剑南春叫“贱男春”,今天看来果真是酒如其名。
呸!我在心里暗暗骂自己。
“我再去拿一瓶。”她站了起来。
我急忙阻止:“不喝了,喝多了我就不举了。”
“不举就不举!你以为我那么想要啊。”她飞了我一眼。
我急忙道:“可是我想要啊?”
“那我们到卧室去吧。”她站了起来。
我却不着急了:“把碗洗了再去吧,摆在这里乱糟糟的。”
“不!”她过来拉我。
我顺势将她揽在了怀里。就在饭桌旁,我将嘴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激情在这一刻开始爆发,我不能控制自己,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哗!哐啷、啷!”饭桌被我们掀翻了,饭桌上面的剩菜、碗筷全部掉在了地上。急忙将她放开,我看见有一只碗还在“骨碌碌”地朝着一个方向在滚动。
我一怔,随即大笑了起来。
“就是你!你看嘛,搞得地上到处都是!”她埋怨我道。
“今天这个吻可是地动山摇啊。”我感叹道。
“快帮我收拾啊。”她也笑了起来。
花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才重新将地上收拾干净。但是现在我们的激情已经消失殆尽。我坐在沙发上,她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心里在想着怎么去给她讲那件事情。她在我的怀里安静地躺着,似乎在等待我说话。
我脑海里面一阵混乱却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我考考你一个问题。”我胡乱地问道。
“嗯。”她轻声地在回答。
“什么是吻?”我问道。
“就是亲嘴呗。”她笑了。
“答案太简单了。”我笑着说,随即用自己的嘴唇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去点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吧。”她懒洋洋地道。
“从医学的角度来讲,接吻就是牵动嘴唇的十二块肌肉,再加上舌头的十七块肌肉;当动作时双方交换九毫克水,零点七毫克蛋白质,零点一八毫克有机物,零点七一毫克油脂,零点四五毫克盐等等。哈哈!”我把自己从趣味医学里面记下来的内容对她讲了一遍。
“呵呵!你们学医的人就是不一样。不过这种解释太恶心了。”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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