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人凤让许轶初坐下,告诉她前后拘押了她一个多月也实属无奈之举。现在因为没证据能证明二十一师的“叛变”和许轶初相关,因此总局决定恢复她保密局特检处处长的职务,但不再担任徐州剿总情报处副处长的职务了。
“许处长,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的丈夫沈一鹏已经辞职为民,并携他现在的妻子阎敏回到云南老家去生孩子了,他已经什么都不要了。”
毛人凤把这一消息告诉了许轶初。
许轶初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以为是毛人凤编个谎话又在试探着自己什么那,但细一分辨,觉得毛人凤很严肃,一点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
“他,他和阎敏?曹胜元的太太?这怎么可能那,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那?”
许轶初再坚强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沉重打击,一时瘫在了毛人凤办公室的沙发上了。
第一任丈夫力坚在和自己结婚前被发现他在外的大量不检点行为,不得不把婚礼变成了假结婚的仪式。这已经让许轶初伤透了心,好在发现的及时自己的身体没被他玷污。以后终于和情投意合、相貌也十分相当的沈一鹏成为了革命夫妻,却没想到仅仅一年,沈一鹏竟然为了孩子问题背叛了自己,还拐走了曹胜元的妻子阎敏,为此他抛弃了一切,连党组织和自己心爱的人也一并不要了,许轶初一时很难接受得了这样的现实。
毛人凤示意其他人都出了他的办公室,自己给许轶初倒了一杯热茶走到她跟前,拉着她的手道:“许处长,别伤心嘛。俗话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那,象你长的这么俊,气质又是天下第一的,何愁没个好男人疼你嘛。”
许轶初还在发着楞,毛人凤趁机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了,另一只手还趁势隔着军装握住了许轶初的一只**摸捏起来。
这一摸不要紧,毛人凤象触电一样的兴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许轶初的**竟然是又硬又挺,弹性出奇的好。
毛人凤心里马上骂了起来:他娘的沈一鹏,真他妈是有个有福不会享的傻货玩意儿,这么个天字一号的人间尤物也舍得离开,偏偏要要什么孩子,真是笨到了家了。
不过,许轶初却已经从一时的打击中慢慢开始了精神复原,她发现自己被毛人凤死死搂住,并且自己凸起的胸也被他捏握着,惊的一个激灵把毛人凤从沙发上推到了地板上。
“局长,你这是在干什么?”
“呵呵,没什么,我没干什么啊。”
毛人凤道:“许处长,是你太紧张了。这样,我让侯副官送你去宾馆休息,等你恢复了身体再送你去杭州,亲自处理那里的问题,顺便把你和沈一鹏的家料理一下。”
许轶初站起身说:“不,我马上就回杭州去,你给我备辆车,让许横送我过去就行。”
毛人凤说:“也好,也好。你去了以后把杭州站的人事调整事宜再斟酌一番,帮他们把把关。对了,你的那个假结婚的丈夫力坚现在被总局调到杭州站当站长了,你去了之后注意给他留点面子啊。”
“好的,我知道了。”
许轶初还需要先回自己的宿舍去收拾一下。
毛人凤自己给自己制造了障碍,他已经不能让侯老鳖再跟着许轶初了。
不过毛人凤送给了许轶初一双漂亮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这是一种敞口的职业女皮鞋,让人看着很舒服的尖中带圆的前包头,秀气大方端庄,十分引人的回头率。鞋跟那说是高跟其实也就是中跟的,跟很细,从前从后看都会让穿它的女人身材显得更加婀娜,更能衬托出女人的气质来。
许轶初对毛人凤送鞋之说早有耳闻,据说是他送鞋你不收下并穿上的话,那他很快就会设计陷害并占有你。你要是收了穿上的话,他依旧要强奸你,只不过时间会往后许多。因此毛人凤所送之鞋又被外界戏称为“受奸鞋”,意思是凡是接受了他所送鞋的女人逃不脱要被他强奸的意思。
许轶初根本不在乎这些,她更懂一个人的命运是要靠自己把握的,仅凭一双鞋限制不住人自己的任何行动。何况这双鞋穿着很舒适,也很合脚。
许轶初也知道穿上了毛人凤送的鞋,那自己代表性的野外作业鞋从此就再穿不成了。否则就是对毛人凤的不尊重了。
两个小时后,毛人凤看见许轶初的那双无与伦比的大美脚上已经穿上了自己所送的“受奸鞋”,跨进了她的“雪佛莱”轿车,心里油然感到很是激动。
许轶初的车和她人一样,优美的在院子里划出了半个圆弧,开出总局大院。
“娘的,我的小美人儿啊,你要把我迷死算了。我看你能蹦达得出我毛人凤的手心不能,今天我送你新皮鞋就是让你把漂亮的小脚丫装进去,等我一收网那就连人带鞋一起给收回来了。”
毛人凤望着远去的轿车,心里美孜孜的想着,顺手抓起了桌上的电话机,他提起话筒,把电话要到了保密局杭州站去。
现在的杭州站站长办公室里正坐着新任站长力坚,沙发上还坐着曹胜元、白万里和曹胜元的师父朱瞎子。
曹胜元是以华东大站站长的身份从苏州没回上海,直接赶到杭州来的。
他本是回苏州想把老母亲和孩子接到上海来的,但他老母亲和孩子都不想到上海,反倒要回四川老家去。说是老家离云南近,孩子的母亲阎敏找过来方便。
没办法他只能在家里住了几天,又让李柱子带了一个勤务兵一起把老母亲和孩子送回四川去了。
以后他又去拜访了师父朱瞎子,朱瞎子告诉曹胜元他也想不久以后就带着全家回云南三合去了。
“这江南虽好,但不适宜我的体味,感觉极为不爽,所以我还是在三合那一方故土找点宁静吧。”
朱瞎子感慨的对曹胜元说道。
曹胜元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为了得到许轶初的身体,他可谓是煞费了苦心,没想到先带来的竟然是妻离子散,亲人分离的极大痛苦,现在连师父也要离己而去了,他不能不深思自己的卑鄙灵魂究竟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他很怀念妻子阎敏的温柔和贤淑,自己曾为拥有这么一个美丽能干的太太而自豪,而现在这一切在七、八个月内就化为了乌有。
他在想好端端的一个家就算是分崩离析了,而即使自己能强奸到老同学许轶初,那也仅仅是**上的一时之快,许轶初是绝不可能嫁给自己的。想想自己精心设计出来的这个“互奸计划”实在是谈不上有什么高明之处。
他对朱瞎子说:“师父,胜元对不起你老人家的希望,我把好好的一个家搞没了,让你老人家也郁闷不已,这我心里明白。你老人家要回云南,那我也不能拦着,我派人送您回去,在云南若是能见到阎敏的话,带个话给她,就说我曹胜元知错了,恳请她能回来,因为孩子不能没有妈啊。”
朱瞎子道:“胜元徒儿,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说的,现在战火就要大燃,多事之秋,你自己还是好自为之吧。”
“是,是,胜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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