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大床之上,肉欲横流,淫声震天。
我立于屏风侧畔,望着那几具交叠蠕动的白肉,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竟有些恍惚。
忽地,那被压在身下承欢的南宫阙云,似是厌了这般无休止的索取。
“起开……都给母狗我起开……”
她腰肢猛地一扭,那两瓣肥硕雪臀如磨盘般甩动,竟生生将正埋头苦干的雷萧给顶了开去。
“噗滋——”
一声浊响。
雷萧那根细长肉棒,极不情愿地从那红肿外翻的肉穴中滑脱而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白浊与血丝的粘稠液体,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哎哟!骚货你干什么!”雷萧正肏在兴头上,冷不丁被断了爽事,顿时气急败坏。
紧接着,南宫阙云又是玉手一推,肥腿一踹,将正抱着她那对豪乳疯狂啃咬的江阳华,以及正把鸡巴塞在她嘴里抽插的赵石岩,统统推开。
“唔……”
赵石岩那根短粗肉桩从她口中拔出,沾满了晶莹口涎。
江阳华则是身子一僵,手中那团温软腻滑的乳肉滑脱,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爽,旋即又似松了口气,有些意犹未尽地整理起衣衫,那根半硬不软的家伙在胯下尴尬地晃荡。
“……呼……各位郎君……且慢些……”
南宫阙云支起上半身,那一身白肉乱颤,丝凌乱地贴在满是汗珠的脸颊上。
她并未理会那三个欲求不满的男人,而是一双水润杏眸,穿过人群,直勾勾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边那位俏郎君……”
她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几分幽怨与委屈,“你这般站了许久,为何……一直不上床来干奴家?莫非……是嫌弃奴家这副被玩烂了的骚身子么?”
说着,她垂下眼帘,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竟真露出了几分泫然欲泣的失望之色,宛若被情郎抛弃的深闺怨妇。
那一瞬,我心头猛地一跳。
明知她是装模作样,明知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可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配上那身极品淫肉,我那带有几分隔应的内心,竟莫名动摇了几分。
我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迈步走到床边,目光在她那满是精斑的身子上扫过,近距离看去,那具肉体更显冲击力。
屄口肉唇红肿外翻,还在往外吐着白沫;两颗紫黑乳头硬挺如石,上面还挂着江阳华的口水。
我有些不自在地答道
“宗主言重了……只是……确有些许。”
“你这冤家,倒是诚实。”
南宫阙云闻言,非但未恼,反而破涕为笑。她伸出一只藕臂,想要拉我的手,却又似想起了什么,讪讪收回,自怨自艾道
“都怪奴家这天生的贱体质……一个男人根本填不满这无底洞,才会招来这么多大鸡巴一起肏弄。若是……若是能遇上个真正厉害的郎君,奴家又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她抬起头,那双眸子里仿佛盛着一汪春水,深情款款地望着我。
“不过……既然公子今夜来了,奴家定不能让你空手而归。这身子虽脏了些,但心……却是想伺候公子的。”
她咬了咬下唇,媚态横生,“公子且稍待,容奴家去沐浴一番,洗去这一身浊气。待会儿……奴家单独伺候公子,只给公子一人肏,可好?”
此言一出,满室皆静。
雷萧与赵石岩顿时眼红如血,嫉妒得面目全非。这等殊荣,除了那王大刚,何人有过?
我亦是受宠若惊,虽心中仍有些别扭,但比起这般大锅乱炖,这待遇已是天壤之别。“宗主厚爱,在下……却之不恭。”我拱手道。
正当此时。
“吱呀——”
阁门被推开。
一阵沉重脚步声传来。
只见王大刚赤着身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气已被洗去,只余下淡淡水汽。
手中端着一只精致玉碗,碗中盛着大半碗清水,水波荡漾,清澈见底。
“师傅,徒儿回来了。”
王大刚脸上堆着憨厚笑容,走到床边,单膝跪地,将玉碗高举过头顶,恭敬道,“徒儿见师傅叫得嗓子都哑了,特意去取了些灵泉水来,给师傅润润喉。”
南宫阙云瞥了他一眼,见他这般乖顺,心中受用,伸出纤纤玉指在他那根半硬的驴屌上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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