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的记忆神经如春风吹过的野草,疯狂生长,每一片细长草叶都死死缠住他——让他进来!让他进来!猛烈地、炙热地、律动地进来!姜河想不起自己怎么被他吻得浑身绵软,又怎么被剥得一丝不剩,直到两人赤身裸体,交合在一起,她被插得浑身打颤,喊声在沉闷车厢回音,车身也被颠得上下摇晃之时,才稍微清醒。手掌“啪”一下撑上车窗玻璃,凉感从五指指腹沁到心脾,姜河稍稍坐起来,另一手撑在滕彧胸口,仰着脖子大口呼吸。滕彧保持半跪的姿势,缓和了攻势,支起胳膊,喘着赏析她潮红的脸。身体的契合让他重燃信心,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家:“还说不在乎我,明明都快忍不住了。”她这样润泽,他多么欣喜。“明明是你没忍住!”姜河气他。“因为你要走了,你要放弃我了。”滕彧委屈。“所以你一开始就不要跟过来……自讨苦吃……”哪里是苦?要是苦长这样,那就让他吃一辈子吧!滕彧天真地想。姜河也配合着动作,他进,她迎,他退,她撤,连撞击的节奏都如此动听,水声不断,琴瑟和鸣,他们才是天生一对。“安全套哪来的?”片刻后,姜河软着声音,用残存的理智问。“傅明瀚给的。他随身携带。”“给你你就要?没安好心。”“我上车后他才告诉我塞兜里了。”“没安好心……”姜河重复一遍,咬他喉结。他一个揽身,抱她坐腿上,手扶着她腰,抱着一丝希望哀求:“我们在一起吧……在一起吧,好不好?”焦灼难分之际,姜河电话忽然响了,是丛文芳打的,她犹豫,但还是接听,尽管自己正挂在滕彧身上。丛文芳在那边哭诉:“汪汪,你爸爸让我劝劝你,我也是没想到,你回来后竟然还联系滕彧,汪汪啊,不是我们不支持你选择自己喜欢的人,而是这个人是谁都行,就不能是滕彧啊!他们家怎么对咱们的,你不会忘了吧?你爸当时被滕德仁打得鼻青脸肿,你忘了吗?”姜河听着,滕彧也听着,姜河眼里暗下来,安慰丛文芳:“妈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我……”她狠狠掐住滕彧的肩膀,指甲陷入肉里,“我那是气话,因为爸爸不认可我,我很难受,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妈,先挂了吧,这里风大,吹得我头晕……我只是觉得,我回来竟给你们添堵……”那边急了:“汪汪啊,你在哪?别乱想啊,妈妈爱你,你爸那个脾气你知道的,急起来说话伤人,汪汪,你怎么没用?你是爸妈的希望啊……”听到“希望”二字,姜河眼泪涌出。滕彧停住,拥紧她,抚着她汗涔涔的脊背。“汪汪,刚才我们俩也反省了自己,再吵再闹,咱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啊,爸爸妈妈不能没有你,你是我们养大的,我们做什么都是为你好啊!汪汪,我和你爸说了,只要你跟滕彧断干净,你爸爸就把51的股权转到你名下,你以后就是大股东,公司的资源随你调动,等年后,你爸就退了,酒店的事全权交给你,好不好?”这边没了声音,丛文芳更着急了:“你这孩子,快说话啊!好不好呀?”“你们……”姜河怔神,不可思议看着滕彧,话却是对丛文芳说的:“说话算数?”“算数!其实你回来,爸爸妈妈特别高兴,本来也是要给你股权的呀!滕彧能给你什么呢?他能和父母断绝关系吗?你想清楚啊汪汪,爸爸妈妈只有你啊!”丛文芳明显激动起来,声音夹杂着抽泣。滕彧感觉身上的姜河松弛下来,像是被突如其来的馅饼砸晕,他心里害怕,他已经猜到她的选择,不行,不行,她不能放弃他!他眼里尽是慌乱,手颤抖着抚上她汗津的脸、湿漉的头发,拼命摇头。他吻她,不让她说话,她不能说话!姜河的舌头被他用力卷噬、推阻,可能他觉得,把她的舌头摧毁掉,她就不会答应父母的要求。“……滕彧!”姜河按住他脸,从他全情投入中挣脱出来。“汪汪?滕彧和你在一起吗?”丛文芳疑惑。“没、没有。”姜河涨红的脸发烫,粗气直喘,滕彧的眼睛就像只绝命野兽,血丝密布,凶狠残暴,又透着深深无力。姜河抬手,盖住那双眼睛。对听筒说:“……好,我答应你们,和滕彧断干净!”电话挂断的一瞬,滕彧心里空了一块,满腔的苦闷堵在喉咙,让全身欲火向下汇聚、奔涌,最后时刻,他失控,两只手掴紧她的腰,也不管她已经歇斯底里,他还是调动全身肌肉,颤抖着,收缩着,把自己的全部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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