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各自撒欢的二人,将视角拉回海岛四人游结束后的第三天,那艘正朝着帝都飞速前进的‘黄金帝国号’之上。
与冰天雪地的黑石防线不同,飞艇正穿过一片温暖的云海,金色的阳光透过舷窗,将房间映照得一片暖洋洋。
露米娜的房间里,她正趴在窗前柔软的地毯上,面前悬浮着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残破骨片。
骨片上,一缕缕灰黑色的雾气正缓缓流淌,时而凝聚成圆润的气团,时而又散开,化作无数细小的颗粒,看上去有种诡异的美感。
这就是塞雷娅在一剑劈死那个鼠人后所掉落的“平等的慈爱”的样本。
对于别人而言,这东西是沾之即死的剧毒瘟疫,但对露米娜来说,它更像是一个新奇的小玩具。
她伸出小指,轻轻戳了戳骨片表面上的黑团团。
但那些圆鼓鼓的灰雾仿佛有灵智似的,被露米娜触及后就像被主人扇了一巴掌阿拉只能无助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胆子真小。”
露米娜小声嘀咕了一句,脑海中却响起了塞雷娅那沉稳的声音。
“好了,不要玩了,又不是什么稀有的东西。”
“我知道,不过那个鼠人居然管这个东西叫‘慈爱’?名字取得还挺可爱的嘛。”
露米娜在意识里回应着,手指在晶球上画着圈,“而且你看,它很怕我呀。”
意识的另一头,远在北境雪原上的塞雷娅正稳稳当当的侧躺在完全显露身形的赤兔头上。
一点也见不到之前那种气度非凡的圣洁形象。
至于为什么呢。
那当然是忙碌了半天的塞师傅在怎么也找不到剩余的几只兽人小队后就随便找了个冰湖开始一边钓鱼一边聊天的惬意生活。
(其实是她跑太远,剩余的兽人小队还未就位。)
“我这边倒还是挺闲的,其实艾米莉亚有点心急了,现在出手,估计那些兽人都有所察觉了都。”塞雷娅躺在兔兔头上有些无聊的说道。
“那你那个便宜徒弟呢?”
“雷恩吗?他还在地牢里挥剑,干劲很足,就是感觉脑子不太好使。”
“所以我有点怕啊,”露米娜面对这个问题正在疯狂的吐槽,“咱那位‘大哥’不也是狮人吗,万一脑回路也这么清奇怎么办?”
“那就没办法了,所以你要不把剩下的几个都放出来?都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天天在外面晃悠也不是个事。”
“哎~,着什么急啊,你怎么变得跟我妈妈一样,就喜欢催我?”
“设定是这样的没办法。”
“挂了......”
露米娜面无表情地切断了和二哥的“电话粥”。然后她将目光转到面前的‘平等的慈爱’上,小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这小东西……与其说是瘟疫,不如说是一种强效催化剂?
能让指定区域内的所有生命,甚至包括细菌,都进行无限制的疯狂生长。
至于那所谓的极致瘟疫,八成只是因为那个鼠人本身太脏,携带的病毒被催化后产生的“惊喜”罢了。
虽然对她来说屁用没有,等级差太大了。
不过……
这小玩意似乎可以稍微改造一下?
……
与此同时,在飞艇的另一边飞艇内部那间属于罗德里克的房间。
这里不复之前的清爽奢华,而是更加的阴暗甚至还有点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水和血液混合的难闻气味。
罗德里克就跪在这片肮脏的地面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几天前,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少爷,是队伍里说一不二的指挥者。
而现在,他身上的华服早已变得又脏又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神中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雷米尔,那个绿头发的恶魔,正坐在半空中,两条白皙的小腿悠闲地晃荡着。
她的脸上挂着天真烂漫的笑容,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谣,但说出的话,却像最锋利的冰锥,一刀刀扎进罗德里克的心脏。
“你知道吗,罗德里克小少爷。”
雷米尔用一种唱童谣般的语调开口,“副院长宣布我被禁赛的时候,我好伤心哦。我的乐子,就这么没了。”
她从空中跳下,踱步到罗德里克面前,伸出穿着小皮靴的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肩膀。
“然后我就在想,该找个什么新乐子呢?我想来想去,觉得你好像就挺合适的,毕竟我也不是非你父亲不行,而且你可比他嫩多了。”
罗德里克猛地一颤,牙齿都在打颤。
这几天,他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比赛结束后,作为他勾结“血腥祭团”最有力的罪证的雷米尔被副院长招呼走的那一刻,他的心差不多就死了。
要知道万一东窗事发,这足以让他的家族将他彻底抛弃,甚至为了撇清关系而亲手将他送上教会的审判庭。
来自家族的压力,来自同伴的鄙夷,对未来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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