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位水师,秦瑜倒是陌生得很,他在上天庭时,水师阁上还是前一任呢,如今几百年光阴过去,已是新人换旧人。
农时起望着秦瑜问道:“你们俩好像还没见过吧?”
秦瑜挑眉笑道:“倒是不曾见过,不过嘛……大大小小的职位多之如繁星,没见过也是常事。”
林权真灌了一大半壶茶水进肚,嘴里才勉勉强强有了些感觉,他麻木地动了动舌头,“他和前一位任职的人性格差不多。”
钱如雪不认识他们三人说的那人,相当识趣地没有去搭话,同抱着团团的小鹤搭起话来,“小麻雀,你来这里多久了?”
小麻雀?
小鹤不确定地左右看了看,在认清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喊的是自己后,当即单手抱着手里女娃娃,怒拍石桌道:“你叫老子什么???!”
林权真刚准备往杯子里添上些茶水,还没起身就见石桌已然四分五裂坍塌在地,叙旧的三人纷纷向小鹤投来目光。
他怔愣地看了看右手,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时冲动竟将石桌拍碎了,忙不迭将团团放好,随即正跪在三人面前,“属下一时脑热,坏了各位大人兴致,该罚!”
小鹤将头埋得极低,眼角余光却是看向中间那位玄色男子。
秦瑜在一旁忍不住憋笑,自家这位祖宗什么时候这么老实过?还跪得如此笔直,他轻咳出声,义正言辞看向地看向林权真,“权真,你说如何罚便如何罚,这孩子被我惯坏了,居然对你带来的客人如此不敬!”
林权真思量片刻后,指了指旁边还在受罚的朔月,“那便……同朔月一道反省吧。”
小鹤应声回了句“是”,随即单手扶膝起身,走前还狠狠瞪了眼钱如雪。
钱如雪尴尬地拉了拉林权真,“道长,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她也没有想到这个看着不大的少年如此气大,不过是以前给人起外号这个习惯一时没改过来,又看这少年穿着实在同鸟雀相差不大。
林权真拾起她脚边碎石,朝空地丢去,抬眼瞥了眼受罚之人道:“无碍,他也该收收性子了。”
朔月见旁边多了个垂头丧气的鸟,贱兮兮地朝着别人滚了两圈,剑身频频发光。小鹤权当看不见朔月,他方才听见权真大人说“该收收性子”,顿觉十分委屈,自己一只好端端的白鹤,被不识货的女子说成麻雀!?
那种羽毛斑驳的杂毛鸟,自己分明白羽胜雪,和杂毛鸟哪里相像?
这和平白遭人说丑有什么区别?
还是在权真大人面前说他丑,这谁能忍!!!
秦瑜看了眼指甲都快掐进肉里的小鹤,从衣袖里摸出一张黄符,横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轻声道:“风去。”
一阵清风袭来带起地上碎石,待清理干净后才继续道:“几位移步内室吧,钱姑娘还请不要生他的气,小孩大了,看重自己的样貌,方才姑娘无意叫他‘小麻雀’,说不定他听到的便是姑娘你说他丑陋罢了。”
听了秦瑜的解释,钱如雪有些懊悔自己一时嘴快,少年人心思写在脸上,怕是真觉得“小麻雀”是在羞辱他。
“林道长,此事是我思虑不周,说到底该罚的也是我,你让他起来吧。”
林权真淡淡道:“不知收敛心性,该不该罚?”
“该罚!”少年掷地有声道。
钱如雪见少年眼里续着泪,却没有半分抵抗,她看了眼往前走的三人,而后向着小鹤走去,蹲在他面前诚恳道:“对不起,麻雀在我家乡是一种活泼好动的鸟,我们那里说人小麻雀是可爱不羁之意,我不知道你会生气,也没有觉得你丑。”
小鹤偏过头,身体仍止不住抽泣,断断续续道:“那你就不……不能直接说我长……长得可爱嘛!小麻雀,破鸟……”
听到面前少年这般幼稚的言论,钱如雪轻咳几声,掩饰笑意说道:“好好好,下次我直接夸你洒脱可爱!”
小鹤小声嘀咕道:“要是权真大人不在,我才……”
林权真见钱如雪迟迟没有进来,起身朝外走去恰好撞见地上跪得吊儿郎当的少年,出声打断道:“我不在你要干嘛?”
闻声,小鹤赶忙跪好,“不……不干嘛……”
林权真朝着二人走来,途中还将那把不老实的朔月丢到了更远的地方,“原以为你跟着秦瑜能好好收收性子,没成想你比以前还骄纵。”
小鹤完全没有听出内里责怪,全当林权真这话的意思是,跟着风师只是暂时的,他脾气改好之后权真大人就会来接走他。
他顿时心情大好,笑意盈盈道:“小鹤知道了,一定不会辜负大人一番苦心!”
林权真看着自己跟前笑得只剩两条缝的傻鸟,只觉得是不是自己当时下手没轻没重,这孩子智力有点缺陷,哪有人挨了骂还能笑得如此灿烂?!
他微微叹气道:“哎……起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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