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泽自信的将头发往后撩,露出英俊的一面,准备油嘴滑舌几句拉近距离,慕则麟却把书包往脊背后甩过去,右手握紧书包带子,另一只手插兜。
挺括的眉目斥着冷淡,眼珠漆黑浓稠,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他忽地笑了,挥挥手道:“不用了,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有缘下次再见。”
说完,头也不回潇洒离去,留下相对意境绵长的背影。
许西泽愣在原地,啧啧感叹,然后和闻若鱼摆摆手,立马拔腿跟上,揽住慕泽麟的肩膀,踩着夕阳拉长的余晖渐行渐远。
两道身影慢慢模糊在长街的尽头,迅速湮没在明亮的苍穹下,闻若鱼心里的滋味犹如夏季的风,燥热又带着些苦。
方觉表演得身临其境,忽感有人轻轻踢了踢自己的肋骨,他把手放在眉边,挡住上面刺眼的光芒,见她满脸写着“苦”字,嗤笑道:“瞧你没出息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你哭丧呢。行了,据你觉哥多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经验来看,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在我看来,只要有毅力,多被拒绝几次,绝对能练成比鞋底还厚的脸皮。”
闻若鱼怒瞪一眼,方觉直起身,状似拍拍身上的灰尘,懒洋洋一笑:“你瞪我也没用啊,我说的都是事实。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忠言逆耳。要我说,如果男生对你有兴趣,早对你献殷勤了,何必等到现在呢。”说话时,顺便踹了其他表演得忘乎自我的小弟,“人都走了,还演什么。在学校不好好学,碰瓷挺有天赋的。等毕业也别找厂上班了,等哪天往马路上一躺,钱立马就来了,也算个前景好的就业方向。”
闻若鱼睨了一眼,戳穿道:“我看是入狱方向吧。”
方觉见这帮小弟作鸟兽散,各自回家,这才转过头,嘴边笑容加深道:“小鱼儿,你说说。我们两虽然算不上青梅竹马,至少从小学认识,每次有脾气我都替你兜着,没有功劳也苦劳。这次也同样,要我说,这谁真就给脸不要脸,实在不行给他拖过来,软的不行,那就硬的。”
闻若鱼生气道:“你是不是还想进少管所?”
方觉没有说话,只是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闻若鱼气不打一处来,道:“我先回去了。”
方觉喊道:“我送送你?”
“不用。”
目送她离去的背影,方觉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把兜里的传单拿出来看——“充气-娃娃,你值得拥有。”
灯火通明的别墅,闻若鱼刚回到家中,见父亲闻志刚坐在沙发上在看报纸。
电视上播报晚间新闻。
听见动静,闻志刚把报纸放在茶几上,端起茶,笑眯眯道:“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晚,听你杨叔回来说,他今天在校门口等你半个小时了,一直没接你,是不是跟同学出去玩了?”
闻若鱼躺在沙发上,捞起抱枕,支着脑袋,闷闷点头:“今天还被班主任给留校了,说我英语考得不好,把我劈头盖脸给说了一顿。”
“刚才你们班主任也给我打电话了。”闻志刚叹口气说,“没想到你爹都一把年纪了,训得还跟孙子似的,要我再三保证要监督你的学习。但我哪儿有这功夫啊,你妈也忙。学习的话,累了就休息,别为难自己。”
期间,晚间新闻插播一条重要通知,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闻若鱼抬头看了一眼,蓝色的标题上写着后天的晚上预计十九点至凌晨三点将会有场名为“许愿”的流星雨。
流星雨?
一个鲤鱼打挺,闻若鱼抱起书包往楼上跑,“咚咚咚”从空荡的楼梯响起。
母亲徐雯丽从厨房中端出果盘,朝上喊道:“若鱼,你跑慢点儿,这莽撞的性子跟你爹简直一模一样。”
伴随脚步声,随即,响起闷闷地重音:“知道了。”
回到房间后,书包夹层中的手机响起“叮咚”一声,闻若鱼摁住屏幕看消息,弹窗显示来自“陆彤雪”的信息。
闻若鱼初来乍到朝晖高中,陆彤雪是班上她最好的朋友。
但谁都没想到,曾经却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人。说起原因,只因闻若鱼是从名誉国际高中转到朝晖高中。
换句话说,从大城市转到小县城,谁看谁都会说“这人怕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吧。”
不过说起来,朝晖高中瞧不起隔壁职高一中,又对闻若鱼从最好的名誉国际高中转至朝晖高中,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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