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难解开?”堂溪舟注意到重点,语气略微着急。相无凭开动脑筋:“那找到下咒人,让他解开就可以了吧?”“还用找吗?”枕玉凉说,“都是从清寂宫里找出的,问渡清河就是。”早已在心里设想过对策的渡清河,惊奇道,“阿枕,你这话何意?”“虽是从我宫里找到的东西,可未必与我有关系,栽赃嫁祸的事,在这宫里发生的还少吗?”堂溪舟在这时恰到出声:“无论是否有关系,或是有人恶意嫁祸,清寂宫的人总没法完全洗清干系,渡侧君不会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依丞相所言,便是也怀疑我与此事有所牵连?”看出来大家都在怀疑他,渡清河的脸色稍有些难看。裴陆离安抚道:“清河你别急,平日里你都分得清主次轻重,眼下情形你也看得分明,我们并非有意怀疑你,实是物证摆在面前,不得不作此猜测。”枕玉凉在一旁忿忿道:“就是,娥女怨那事出现时,宿客眠什么也没干,还不是被牵扯进去了。”他这话刚好堵住方才渡清河那句“栽赃嫁祸的事,在这宫里发生的还少吗?”,后者顿时哑言。堂溪舟不再理会他们,将那木偶端详一阵后,问日月卫,“除去木偶,是否还找到其他的可疑物?”领头的日月卫身形微顿,从衣襟里掏出东西,“回大人,放置木偶的暗屉里,另放着几个小瓷瓶。”他说到此处,单独指着一个小瓶,“瓶下压着一张纸条。”纸上写:[娥女怨,淡绛色粉末状,汇于胭脂,涂抹半个时辰后挥发作用,中者涂抹之处发痒难耐,控制不住想抓挠,时效两刻钟。]【作者有话说】赶紧下线,渡清河,赶紧下线明明我大纲里面他这块就两行字别演了◎着急送我上路吗?◎顺着日月卫展开的字条,堂溪舟凝神看了几息,眸光骤变,“字迹同木偶上的不一致。”娥女怨一事,她也有所耳闻,若是如此,那么其余瓷瓶里装着的东西……堂溪舟看向人群那端:“季叔,有劳你来看这几个瓶里装着何物。”季叔颔首,捋了捋胡须过来查看几个瓷瓶,一番查看后,均是毒药,其中有两味——娥女怨,长眠雪。“嘶,不会是我想的那种情况吧?”“我也想说,难道前两次的事都跟渡清河有关?”“宋泊亭不是说有人写给他纸条,被他心虚烧掉了吗?怎么这里还在。”“你傻呀,既是渡清河暗中写给宋泊亭,他自己肯定留有存份。”“就是,毕竟那些瓶瓶罐罐长得大差不差,他分不清就糟了。”……美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几句话的工夫就把前两次的毒药事件连贯起来,再看渡清河的脸色,已是黑成锅底。渡清河已明了今日此番冲着他来,思及后宫众人,无一与他为敌,唯有可能是落朝颜为宿客眠出气,才会如此。“方才说过栽赃嫁祸的事在后宫并不鲜奇,摆出这些东西,无非是加重我的嫌疑,”他温温和和的笑着道,“诸位若是就此轻信,岂非着了幕后之人的道。”“是的,”相无凭站出来为他说话,“大家应该等到证据确凿再做定论,我相信清河不是那样的人。”他生着娃娃脸,瞧着太嫩,话术却老道,“我愿意出声维护清河,也知诸位心里所想,但烦请各位,抛开个人偏见,就事论事。”相无凭同渡清河交好,宫里有目共睹,他仗义直言,且言出有理,当真叫一些人听进心里去。没等来质疑相无凭的枕玉凉大为不服气,想他上回帮宿客眠说话,怎么就被人以偏帮的理由怼回去呢?裴陆离却看得明白,渡清河在后宫交好众多,人缘好,到这份上,也有些人愿意相信他是被陷害的。可惜……他看向手里拿着木偶打量的堂溪舟,似不经意道,“丞相大人,我听你说木偶字迹与纸上字迹不同,你难不成很熟悉木偶上的字迹?”窃窃私语的局面瞬时安静,众人都将目光移向堂溪舟,听她的回答。“玉卿公子果然心细如发,观察细致。”堂溪舟说完,举起木偶背面,让殿内的人都看到字迹,“若有美人从前在章堂书院听过学,应当有所耳闻,院长曾夸过前朝四位才俊的书法。”“我知道丞相大人是天下第一才女,她在其中。”“陛下的字迹也被夸过,自然位列其一。”“陈家那位公子被战火波及,英年早逝。”“最后那个叫什么陆长渊?!不对不对,是施鹤梧,可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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