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为了云川?”
“哼,我可不是全为了他,巨摩也是我管的呀,再说了,我就是喜欢恶心小雨,就是喜欢恶心他,看到他不高兴,我就开心得睡不着觉!”
胡晓洁气得拍了她几下:“他是你亲哥哥,小时候把好吃的都留给你,你还有没有良心?”
秦雪眼中瞬间浮上一层水雾:“那都是小时候了,当初爸要把我嫁给那个猪头,他不仅不帮我,还帮爸爸来着,没有一个人帮我,我都伤心死啦!”
胡晓洁叹了口气:“人家好好一个青年才俊,被你撞成了瘸子,你爸和你哥为了善后,把我们枫威集团多少生意免费送给了人家,就这还不够,你爸和你哥每年春节都亲自提了礼物去赔罪,这才让你安安生生地没去坐牢,够幸福的了,还不知足!”
秦雪顿顿脚:“不坐牢就算幸福吗?哼,那乞丐也幸福?农民也幸福?那些为了几千块钱拼命工作的社畜也是幸福的?我才不稀罕呢!”
胡晓洁越听越是摇头。
秦雪又道:“妈妈,我求你件事儿。”
“又打什么坏主意?”
秦雪靠在胡晓洁身上,舔着脸笑道:“妈,你能不能劝劝爸爸,让爸爸出面,去找欧洲金融集团再给我要一张邀请函呀?”
胡晓洁讶异道:“云川没邀请你做女伴吗?那你准备礼服干什么?”
“哎呀,他不是还没来得及对我说嘛……你让爸出面给我要一张邀请函,那我和他都收到了邀请函,又都是代表巨摩的,那不是顺理成章就成为舞伴了嘛?”
胡晓洁啐了一口:“你倒好意思!让你爸搁出那张老脸给你去要邀请函?你不要脸你爸总得还要脸。”
“妈,好不好啦!妈,我就求你这一次,最后一次,我好不容易和云川关系缓合一点,你就帮帮我嘛!”
“不行!”胡晓洁严厉拒绝:“你还有没有一点自尊心?人家都没邀请你,你倒提前把礼服安排上了,我要是男人,我也不会把你当回事的。”
“哼!”秦雪窝在沙发里,垂着头,一动不动,像是马上就要哭了的样子。
胡晓洁撇过脸不看她,叫来了佣人,道:“把这些礼服都收起来,秦小姐用不到了。”
佣人道:“是!”
秦雪一声尖叫:“不准收!”
佣人吓得不敢动。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秦雪抬头道:“快进来!”
一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走进来,看到沙发上坐着胡晓洁,便凑到秦雪耳边想说点什么。
胡晓洁厉声道:“当着我的面说!”
西装男一个“咯噔”,看了看秦雪。
秦雪一张小脸崩得紧紧的,不敢张嘴。
“快说!”胡晓洁又道。
西装男擦了擦额上的汗,说道:“秦小姐,我打听到了消息,尤清和这几天正在练华尔兹呢,还是特意请了老师教的,估计……估计会去圣诞晚宴。”
“妈!”秦雪“哇”一声哭了出来:“云川就是喜欢这个人,还不许我欺负她,现在……现在他又邀请了她做舞伴,妈,我该怎么办呀?”
胡晓洁重重一叹:“真是窝囊!人家不声不响就抓住了男人的心,你除了发脾气你还会干什么?”
她问西装男道:“这尤清和是个什么人?”
西装男道:“是巨摩投研部的部长,是当初许知行离开的时候才被提拔升职的,之前交过一个男朋友,是一家网络公司的总经理,可后来不知为何分手了。”
秦雪冷哼道:“还能为什么?当然是看到了云川这个更好的,这种女人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从里到外都是一副虚伪的嘴脸。”
胡晓洁冷眼看她:“小雪!你不改掉自身的毛病,云川是不会看上你的,当初他被你的优雅而吸引,后来当然就会因为你的粗鄙而厌恶,他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我不用去看,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比你斯文矜持!我可以帮你要一张邀请函过来,但该如何成为你心仪男人的女伴,就要靠你自己了!”
说罢,她怒气冲冲向门外走去,路过礼服堆,从里面拿出一件酒红色礼服:“穿这个。”头也没回扔给了秦雪,出了门去了。
夜幕降,天空又飘起纷纷扬扬的小雪花,嵇云川立在落地窗前,霓虹光映着他,没有表情的脸颊显得格外平静。
办公室门开了,韦雪峰提了几罐啤酒进来,吹了一声口哨,扔了一罐啤酒过去:”接着。“
嵇云川转身接住了啤酒,开了罐,仰头喝了一大口,方才吐出一口气。
韦雪峰也打开了一瓶啤酒,靠着窗,坐在了地毯上:“已经协调好了,证监会的公告下个星期出来,澄清巨摩财务问题,而超然空间在政府那边受阻,已经为我们我们的”科创城“项目争取到了足够多的时间,就是元旦后再递交资料也是不急,呵,之前尤部长还心急火燎的生怕迟了,真是个笨蛋。”
嵇云川又喝了一口啤酒,嘴角轻扯,没说话。
韦雪峰仰头看他:“只是我不懂,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尤部长让家里抛出巨摩股份是仅仅只是为了让你相信她放弃‘抄底’计划而已,却依然让她如愿以偿呢?”
他看向窗外,眼光不知飘在了城市的哪个角落:“我在等一个答案。”
“答案?”
嵇云川口吻松散:“我……我不愿相信她是打压巨摩股价的幕后之手,虽然种种迹象都指向了她,但是我没有证据,所以,我……要求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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