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厚重的橡木门,不仅隔开了萨琳娜和她的同伴,更像是一座无形的墓碑,沉重地压下,彻底埋葬了名为“萨琳娜公主”的过去,以及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尊严、自由和与族人之间的羁绊。
艾莉娅和其余的精灵少女们被安置在庄园最偏僻、但依然舒适的侧楼,享受着侯爵那份虚伪而刻意的“仁慈”——柔软的床铺,干净的衣物,以及足够果腹的食物。
但那间客房的气氛,比冬日的冰窖还要寒冷。
她们再也没有提起过萨琳娜的名字,仿佛这个人从未在她们的生命中出现过。
那个曾经为了保护她们而挺身而出的身影,如今在她们心中,已经彻底与“背叛者”和“耻辱”划上了等号。
两天后的清晨,一辆由帝国士兵护送的、伪装成普通商队的马车,悄无声息地将她们接走,穿过清晨的薄雾,驶向了遥远的、通往精灵之森的方向。
萨琳娜站在主卧最高的窗前,透过那扇巨大而明亮的落地窗,远远地看着那辆马车在庄园蜿蜒的大道上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黑点,最终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本该灵动活泼的翠绿色眼眸,此刻平静得如同一潭深秋的死水,倒映不出窗外的天光,也倒映不出自己的影子。
她没有去送行,甚至没有离开过这间极尽奢华的囚笼。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仿佛一尊由白玉雕琢而成的、没有灵魂的雕像。
她知道,从马车驶离的那一刻起,她就真正地、彻底地被独自一人,留在了这个恶魔的巢穴里。
后路,已经彻底断了。世界之大,再无归处。
没有了需要“安抚”的精灵同伴作为观众,罗斯柴尔德侯爵也懒得再维持他那副温文尔雅的“未婚夫”假面。
他彻底将萨琳娜当成了一件完全属于自己的私有物品,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用以炫耀的珍奇藏品。
白日里,她是装点门面的美丽摆设。
他会命令侍女为她换上最新款式的、由帝国最著名裁缝手工缝制的华丽衣裙,强迫她佩戴上那些足以压断她纤细脖颈的昂贵珠宝。
然后,她便会像一只被养在黄金笼子里的金丝雀,安静地坐在他的身侧,接受那些前来拜访的、眼神油腻的贵族们毫不掩饰的审视、贪婪的窥探和口不对心的艳羡。
那些贵族看向她的目光,就像在打量一匹血统优良的母马,估算着她的价值,想象着她在床榻上的滋味。
而罗斯柴尔德则享受着这一切,同僚们的嫉妒让他那因纵欲而虚浮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会用肥硕的手掌粗鲁地搂住萨琳娜的细腰,甚至当众将油腻的嘴唇印在她的脸颊上,用这种充满了宣示主权意味的动作,来宣告自己对这件“稀世珍宝”的绝对所有权。
而到了夜晚,当宾客散尽,侍从退下,这间金碧辉煌的主卧便会化为她专属的地狱。
罗斯柴尔德肥胖而沉重的身躯,像一座无法挣脱的肉山般压在她身上。
他迷恋着她年轻、紧致、充满了生命活力的身体,更痴迷于她那世间罕有的、能带给他极致欢愉的“螺旋宝穴”。
每一次的侵犯,都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征服感。
他从不与她交谈,也从不关心她的感受,只是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反复确认着自己对这具完美躯体的绝对支配权。
他喜欢听她在自己身下出破碎的、压抑的喘息,喜欢看她那双美丽的绿眸因为痛苦和屈辱而蒙上一层水汽。
这一切,都能让他感受到一种掌控一切的、近乎于神明的快感。
萨琳娜从不反抗,也从不迎合。
她的身体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精致人偶,僵硬地承受着一切。
但她的精神,却早已脱离了这具被蹂躏的躯壳,飞到了一个冰冷而绝对理性的高空。
在那里,没有痛苦,没有屈辱,只有无尽的虚无和冷静的观察。
她强迫自己不去感受那贯穿身体的撕裂与冲撞,而是像一个最精密的炼金仪器,默默地记录、分析着一切数据。
她记录他每一次力的习惯,感受他看似笨拙的动作中,偶尔会下意识流露出的、属于战士的精准与平衡感;她分析他每一次擒拿她手腕或脚踝时,那瞬间爆出的、不属于一个肥胖者的强大力量;她聆听他因纵欲而变得粗重的喘息,判断着他心肺功能因为过度肥胖而产生的巨大负荷。
她的身体是战场,每一次的蹂-躏,都变成了她收集情报的痛苦过程。
仇恨不再是灼烧灵魂的岩浆,而是被反复捶打、淬炼,最终凝聚成了冷静的、足以冻结一切的玄冰。
她用前世身为成年人的理性告诉自己,仅有仇恨是杀不死人的。她需要力量,一种能亲手将这头肥猪送进地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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