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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ldo;你的画很赚钱吗？&rdo;

&ldo;听说，还不错。&rdo;

&ldo;听说？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卖？&rdo;

&ldo;嗯，我确实没卖过。&rdo;

我突然有了主意：&ldo;听我说，我呢，虽然想当红颜祸水，不过也得找个我看得顺眼的，在那之前呢，我就当你的红颜知己吧。你反正也没地方去，我帮你卖画，卖画的钱呢，你就把我包起来，这样，我不用去接客，你也有地方住，怎么样？&rdo;

他果然没有拒绝，我立刻备好文房四宝，帮他磨墨。他几乎不作任何思考提笔开始作画。

我的初夜，就这么被我们画过去了。

＊＊＊＊＊＊＊＊＊＊＊＊＊＊

第二天，我们出去大街上摆摊卖画。

&ldo;颜宜，你打算一幅画卖多少？&rdo;我忙着铺开画，他在一旁随地而坐，好像我们是出来游山玩水的。

&ldo;你觉得一幅画多少算贵就卖多少吧。&rdo;说完他拿出随身的萧吹了起来。

半小时后，我才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箫声一起，很快人群聚集过来，人多我来了劲，各种吆喝：&ldo;识货的过来看看咯，颜宜大才子画作新鲜出炉，欢迎鉴赏，欢迎砍价咯。&rdo;

&ldo;颜宜？他的画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卖了，不会是冒牌的吧？&rdo;

&ldo;喂，这位大爷，你不会看画就别装行家了，你连颜宜本人都不认识，还会认识他的画？&rdo;我丝毫不客气道。

&ldo;什么，颜宜在这里？&rdo;

&ldo;不错。其人面若桃花，碧玉长箫，其画迤逦俊秀，想象奇特，的确是第一才子颜宜。幸会幸会。&rdo;

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向颜宜致意，他只是点了点头，箫声不断。

&ldo;这位公子真是识货啊，有没有兴趣买一幅啊，给你优惠啊。&rdo;我拉住他。

&ldo;当然，不知姑娘怎么卖？&rdo;

&ldo;你看中哪幅呢？是这个相看两不厌，还是风雨欲来？&rdo;

&ldo;我全部都要。&rdo;年轻人笑道。

我笑得比他开心：&ldo;好，太好了，我们这边商量。&rdo;

&ldo;慢！刚才那位大叔喊道，我也全买，姑娘开个价吧。&rdo;

&ldo;好说好说，你们开价吧！价高者得。&rdo;我心里根本没底，不过看样子他们知道行情。

&ldo;每幅一千两。大叔信心满满道。&rdo;

&ldo;好好好，总共十一幅，不知大爷现付吗？&rdo;我心花怒放。

&ldo;每幅一千五百两，不过这幅两千两。&rdo;年轻人拿起一幅女子画像，落笔细腻，线条流畅，美人娇艳多姿，&ldo;花谢花开，珊珊不息。这，画的是这位姑娘吧？&rdo;

一夜未眠根本没细心欣赏那些作品，我这才定睛一看，确实是我：&ldo;不好意思，弄错了，这是非卖品。那位公子，一千五成交，你可以打包带走了。&rdo;

&ldo;姑娘，那幅画我可以双倍，就一起卖给我吧。&rdo;年轻人商量道。

&ldo;非卖品，没得商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然我一千两卖给那位大爷咯。&rdo;

&ldo;别。我这就给。&rdo;年轻人将一叠银票交给我，&ldo;敢问姑娘，不知颜公子下榻何处，改日登门拜访。&rdo;

&ldo;这个，你刚才不是念出来了嘛。&rdo;我向颜宜示意。颜宜箫声方歇，就被我拉着走了。留下身后苦思冥想的年轻人。

&ldo;你真的没骗我耶，你的画简直贵死人了。&rdo;我拍着颜宜的肩膀道。

&ldo;嗯，我有点饿了。&rdo;颜宜拿开我的手，问道。

我拍拍自己的手：&ldo;被你这么一说，还真觉得饿了。走，带你去宝月楼吃一顿。&rdo;

突然身后有人撞了我一下。

&ldo;喂，看路啊。&rdo;我不快道，摸着自己的腰惊呼，&ldo;我的钱，别跑！&rdo;

谁知颜宜按住了我：&ldo;别动，我去。&rdo;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颜宜三下五除二追上那个贼，拿回钱，将贼交给巡逻路过的捕头，然后笑着回来找我。

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句话，真是捡到宝了。

&ldo;看不出来你还会武功！&rdo;我惊叹道。

&ldo;皮毛而已，我们家开武馆的。&rdo;颜宜又是淡淡道。

&ldo;开武馆的出了个大才子，什么几率？&rdo;我几乎翻了下白眼。

&ldo;我也很想知道，走吧，吃饭。&rdo;颜宜率先走去。

&ldo;对，吃饭。&rdo;我摇着头跟了上去。

＊＊＊＊＊＊＊＊＊＊＊＊＊＊＊

&ldo;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他。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rdo;娄珊珊停下喝了一口水。

&ldo;那你什么时候发现的？&rdo;水陌轻轻问，似乎怕打断娄珊珊的回忆。

&ldo;应该是去年我生日的时候。我们馆里的姑娘从不过生日，怕让人知道她又老了。女人嫁人之后也不过生日，都给男人过，好像我们女人的生日就不重要了。凭什么，我们把一切时间和生命都花在他们身上，他们连一天的时间都不给我们，甚至根本不知道我们的生日，这算什么。我就不，我每年都过生日，而且让越多人知道我生日，我就越高兴。馆里妈妈姐姐们都随我，反正有得吃喝玩乐她们都高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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