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已下达戒严令。”
“老婆,这边能做检验么?”
“能…但是我…”
“老婆,公审需要证据。”
列克星敦点了点头,一旁的小埃递给她一个带探头的物质分离器。
拜科技所赐我们不再需要用传统的解剖手法让这些无辜的受害者们遭受二遍痛苦,但即便如此对于检验者本人来说也需要极其强大的心理素质。
虽然都是医学相关,虽然在学校上课的时候都要学习生理、生化、病理、病生、寄生虫等课程,但列克星敦这个护士和专业法医的区别比潜母和航母的区别还大,属于是硬生生在战场救护当中被赶鸭子上架学会的。
小埃则是由于义警刑侦的关系需要懂一些基本的伤情鉴定和检验,学着学着久病成良医。
但依靠高科技和级ai的辅助,我们这个临时小组还是能靠着肚子里的半桶水勉强为死者伸张一下正义。
“老婆,怎么样?”
“尸斑指压不褪色,全身关节容易活动,角膜完全浑浊,瞳孔不可见。结合尸温推测死亡时间四十八个小时左右。”
“其余部分呢?”
“得进一步检查。老公你去给小埃搭把手,帮我把那几个孩子放平一下。”
“老婆,不会有尸僵么?要破坏么?”
“不会。俩老人是躺着走的所以还好,孩子们是趴着睡的。两天了已经没有尸僵了。你尽量轻一些就好。”
“好。”我帮着小埃把所有的尸体放平到自然状态,仔细对每一具尸体进行拍照和录像上传固定,然后逐层脱去死者的衣物。
列克星敦每脱一层就要进行一次拍照固定,试图在其中找出什么异常。
“老婆,死因是什么?”
“胃和十二指肠内均已空虚,孩子们衣物都湿的一塌糊涂,这种汗量来看生前有应该是有过热症状。很像是什么烈性病热导致的死亡。”
“列克星敦,老公。你俩过来看。这几个孩子的腹股沟和腋下有外伤。”
“什么?”我和列克星敦连忙跑过去。
小埃指着几个孩子的腋下和腹股沟,上面是很明显的刀伤,而且明显是急急忙忙乱刀砍烂而形成的开放性创面。
腋下甚至被砍的已经能看见肋骨。
诸多创口连接而成的偌大创口敞开着,偶尔可见白色的蛆虫在蠕动。
“很奇怪。”
“老公你也这么觉得?”
“嗯。每个孩子都有,但是这明显不是致命伤,反而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东西?”
“掩盖?”
“对了。二老的腋下腹股沟!”我们仨人急急忙忙的跑向讲台翻看着二老的躯体,很快就找到了我们想找的决定性证据“看,淋巴结脓液,开放性溃烂的淋巴结脓液。”列克星敦赶忙提取了一些上传给图灵进行成分分析,不一会,图灵的电子音响彻了整个教堂。
“脓液主要成分为革兰氏阴性菌中的鼠疫耶尔森菌。甲类传染病。”
我整个人摇晃了几下几乎要站不住。
羊皮上的跳蚤不合时宜的蹦到了列克星敦的脸上,被列克星敦一把捏死。
小埃的脸气的通红,手中的剑了疯一样的挥舞着,把那金色的讲台剁的粉碎。
飞溅的木屑天女散花一般弄得我们每个人身上到处都是。
“老婆,别剁了。木头到处都是,弄了大家一身。”
“肏他妈的…肏他妈的…老公你怎么能这么冷静,你…”
“你看我冷静么?”
气急败坏的埃克塞特一抬头,她看到自己的爱人抓着那张有虱子的羊皮毯,身体散的剧烈热度硬生生把那块病原体烧成了灰烬。
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是特制的阻燃材料,她毫不怀疑自己的老公现在会整个人包裹在烈火之中。
最为可怕的是自己的老公脸上波澜不惊,甚至略带一丝笑意。
埃克塞特想起了自己姐姐那句经典台词“不怕老兵哭,就怕老兵笑。”
我轻轻地从二老脸上拂去那些木屑,扯下一旁的窗帘让米娅拉平吊着,把老人们和孩子们小心翼翼的放在那天鹅绒的厚布上送了出去。
列克星敦已经用酒精棉给所有人做了遗容整理,喊过一旁的夕张来给整个设施内做消杀。
几百度的高温蒸汽瞬间充满了整个房屋,浓重的蒸汽掩盖了我们每一个人愤怒的脸庞。
出于防疫的原因。
老人和孩子们的尸体无法送去公共火葬场安葬。
只得先放在从家里吊装过来的密闭隔离舱里。
桑提打着电话四处联系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方法。
毕竟在教堂里直接点个柴火垛举行露天遗体告别这种事还是过于难以接受了一些。
消杀完成的我走到了门外的台阶上坐下正望着天,突然感觉到街角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往这边张望,我敏锐的感觉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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