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内华达把牌列出来向我示意“喏,船型的话四种,炮,导,航,雷。型号分大中小。也就是花色和牌。但是大船型没鱼雷,小船型没航系。导和炮则是三个尺寸都有。克制关系是炮吃导,导吃航,航吃雷,雷吃炮。”
“同级别或者不相关的呢?”
“同级或者不相关看型号,大吃中,中吃小,小吃大。都一样就平局。”
我明白背面的字是什么意思了。
“来吧秘书,帮我俩牌。我俩全程不碰牌。”好姐姐弄过来四个立牌夹子“你四张牌立着,我和弟弟点哪张你就出哪张,一翻一瞪眼。”
军棋比大小。那姐姐说要玩那就玩吧,反正这种纯赌运气二选一的东西也就那么…
五分钟我就后悔了。
整整十把牌,我一把都没赢过。
姐姐不是靠那种加注给心理压力骗弃牌,也不是什么靠谋略看大中小田忌赛马,甚至有三把牌直接是姐姐牌都没看闭着眼点了一张。
我一度怀疑有老千,但是问题在于姐姐全程连牌都没碰过,这玩意从哪出的老千?
牌上有记号?
那说不通啊。
玩到后面姐姐甚至是闭着眼背过身子说左边右边,她甚至都没看自己手里是什么牌。
我感觉我自己如同掉进旋涡中的绵羊。
不对劲,绝对有哪里不对劲,这种游戏即便再厉害也不可能不看牌连胜。
因为就像开荒的时候无情报侦查一般,你总会碰到有一个把你劝退回家的点。
而好姐姐如同一个用鱼队阵容从头打到尾的胜利者一般。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知道每一个交战点的具体配置,要么她…
我明白了。
“姐。我刚刚想起一个事。”
“怎么了?”
“按照赌场的规矩,咱们好像没切牌吧。”
好姐姐的嘴角闪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抽动,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果然,魔术这种东西一旦破开那层布,背后的原理往往简单的令人可笑。
“那弟弟你要重新洗一次牌么?”
“好啊,不过我不太会洗牌,所以咱们换一种玩法。”
“弟弟你想怎么玩?”
“咱们用终端玩,这样连牌都省了。图灵牌。”
内华达瞬间汗就下来了“弟弟…咱们终端里也没…”
“哦这简单,不就是个表格+随机生成器。图灵已经弄好了,你看。”
“那,那就玩吧…”
“怎么了姐?你可是连胜了十把啊。你现在的运气这么好你怕啥?”
“没,没啥。来吧。”
“好嘞。图灵,开牌。”我顺手把地上的牌和牌夹子都放到一旁,点下了开始键。“牌完毕,请双方选牌。”
我的牌是大航和小雷,姐姐的牌底是大和中。
我陷入了沉思。
中和大的话姐姐她这里正常来说是不会出大牌的。
因为按照概率分析来说我是小雷小导的可能性最大,这样就是纯赌脸,赌用航系能抓到我的雷或者用炮能抓到我的导。
这么5o%听天由命的赌法是绝对不划算的。
而我是绝对不会出大型的,因为我出大型最好的概率也就是大航吃中雷这一种赢法。
那么这个牌…
我正在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而对面好姐姐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沉思和迟疑,整个人盘腿坐着,由于冒汗甚至把披风都脱了。
我也不遑多让,刚刚降下去的体温感觉又在蹭蹭的往上窜。
一旁的秘书看我这又开始冒汗赶忙下炕去外面拿了一扎冰汽水过来。
“老公,你喝点水。别这么紧张。这两口子玩牌怎么搞的和急眼了一样…你俩那眼珠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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