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傅非臣瞧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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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约好的时间,门口进来了几位公子哥,一见这排场都眼前一亮,乱哄哄夸zerok资质好。
“还行吧。”沈为舟谦虚着,“老板审美是还可以。”
自吹自擂完,傅非臣刚好也到了。他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一身黑西装穿得板正,气场肃杀逼人。
“咱们傅总可算到了。”沈为舟瞥眼忽然坐直的言岫,上去迎他,“怎么样,有满意的吗?”
傅非臣都懒得看,自顾自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愣着干嘛。”沈为舟抓起个漂亮男孩,朝他推过去,“去给傅总倒酒。”
“啊?”男孩不知所措,“我吗?”
他眨巴着眼睛看向傅非臣,紧张得直咽口水。沈为舟拿瓶麦卡伦塞他手里,把人往过一搡:“去啊。”
男孩踉跄几步,慢吞吞挪到了傅非臣跟前。
青雾弥漫,傅非臣夹着烟弹了弹。他甚至懒得抬头看人一眼。
脑海中有个影子,不住撩拨他神经——第一次见陈念时,恰好也是这么个场合。
傅非臣漫漫地想。
但是又不一样。
陈念不是没骨头的人,抱着硌手亲着扎嘴。瞪着他的眼睛多亮,牙也尖利。咬下来时像要发疯,却又带点不自知的狡黠。
虎口上的齿痕早已淡去,在暗光下泛着银白。傅非臣垂眼摩挲片刻,想起他脖颈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下次还咬同一个地方好了。让他留下抹不掉的伤痕,带一辈子,带到死。
谁让陈念先来招惹他。
“傅、傅总,”男孩颤颤打断他的思绪,“您……”
“我来吧。”
一道清冽嗓音横杀出来,截断男孩自不量力的邀请。威士忌被言岫接过,动作利落地启开。
傅非臣这次抬起头。
“嫂子。”他像是刚注意到言岫的存在似的,散漫地打了个招呼,“原来你还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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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言岫长得确实漂亮。肤色瓷白、眉眼秀致,不少人一进来就被他吸引目光,暗自赞叹不愧是当红艺人。
他眼波流转,傅非臣却看也不看。
看见就烦,就想起陈念傻乎乎站他跟前问嫂子。问就问了,还不说完,装洒脱掉头就走,以为他傅非臣眼瞎?
笨狗一条,说他还生气。
烟抽完了,傅非臣又点上一根。旁边人也已经热闹起来,玩什么的都有,言岫被呛得直咳嗽,却还是不肯走。
“我为什么不敢?”他哑着嗓子问傅非臣,“当初你那样帮我,难道就没有一点私心吗?”
傅非臣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无:“没有。”
言岫身体一晃,把酒杯放回桌上。他如今也算成名,鲜花掌声红毯都见惯,鲜少遭到这样的拒绝,一双眼睛委屈得通红:“我、我不信。你只是在乎我的过去对不对?我的确和你二哥交往过,但那都结束了,你明明知道的!当时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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