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不明所以,心想不是您让我听她差遣么?
谢随野抱着胳膊走来走去,问:“她去哪儿埋伏章雨伯?”
哑巴:潇潇馆后巷。
接连两日偶遇,惊鸿一瞥,何止章雨伯,是个男人都会栽到她手上。
谢随野胸口沉闷,混沌的浊气在里头交织翻涌,令他无法保持冷静,脑中不断浮现幻想的场景和画面,简直不堪入目,混账至极!
他再也待不住,大步往外走。
*
傍晚时分,章雨伯从潇潇馆出来,一身水烟味,神色颓靡。
没劲,没劲透了。
公子哥醉生梦死的日子过久了也腻味,需要的新鲜感和刺激多于常人十倍不止,什么都玩过,什么都没意思。
“少东家。”小厮牵马车走近:“咱接着去哪儿?回镖局么?”
“镖局闷的要死。”章雨伯正要上马,忽然几声呵斥传来,恶声恶气朝他逼近。
“别跑!给我站住!”
章雨伯眯眼张望,却见一抹粉色的身影从人群中现身,匆匆忙忙撞开他的肩,擦身而过,往巷子里逃去。
有点眼熟,章雨伯不由自主跟上前,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分开搜索,很快不见踪影。
那个粉衣女子也不知去向。
“见鬼。”章雨伯拍拍袖子退出后巷,小厮不明所以跟过来:“少东家,您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烦道:“走。”
马车还停在潇潇馆外,章雨伯掀开轿帘上车,霎时顿住。
宝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躲在他的车里,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竖起手指抵在唇边,一副祈求的姿态。
章雨伯霎时想起她就是昨天那个女扮男装大闹潇潇馆的妙人儿。
“死丫头跑哪儿去了?接着找!”
宝诺听见这几声怒吼愈发害怕,双手合十,拜托他不要声张。
章雨伯嘴角都快压不住,坐进车里,示意小厮上路。
“不必慌张,他们不敢搜我的车。”
宝诺眨眨眼:“多谢。”
路上行了会儿,小厮问:“少东家,咱们去花月楼还是娇藏院?”
章雨伯脸色微变,沉声道:“回镖局。管好你的嘴。”
宝诺说:“公子在前边把我放下就是,不敢叨扰。”
章雨伯做出慷慨的架势:“举手之劳而已,谈何叨扰?姑娘为何被那些人追捕?可有难处?”
宝诺轻叹:“我从家里逃出来,以为江湖上行侠仗义是为正道,谁知每遇不平事只有我一人出手,旁人皆看热闹,事不关己,冷漠相待,唉,真令我失望。”
章雨伯的目光粘在她身上端详:“原来如此,姑娘侠义心肠,不似寻常脂粉,倒是叫我十分钦佩。”
“公子说笑了,今日若非你仗义相助,我可逃不过魔掌。”
章雨伯飘飘欲仙,尝惯了肉.欲横流的交易,像吃腻的肥肉那般反胃,他还没试过话本里描述的风花雪月,才子佳人般的邂逅,不是一上来就脱衣服,倒也有趣。
“姑娘若想摆脱地痞流氓的纠缠,不如到我们镖局暂避一段时日,一来有个安稳的落脚处,二来……”
他词穷,没想出第二个理由,宝诺在这时开口:“你我萍水相逢,怎好意思再三麻烦?”
“不麻烦。”章雨伯觉得自己回答太快有失身份,不由清咳一声:“昨日便见你在潇潇馆为舞伎出头,所以今日再见实属有缘,我也是第一次邀朋友上门做客,父亲家风甚严,我自幼受到的教育便是义字当头,你不要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踏入我家门槛。”
呵呵,是吗。
宝诺做出谦逊的表情,低头默然。
章雨伯又问她名字。
“徐昭,徐徐图之,昭然若揭,不算什么好名字。”
“谁说的,也可以是昭如日月的意思嘛。”章雨伯绞尽脑汁想出一个成语。
眼看通元镖局就要到了,宝诺问:“我这么贸然借住,令尊会不高兴吧?他、他凶吗?”
章雨伯闻言笑道:“他不在家,你放心,有我做主,没人会为难你。”
宝诺低头羞赧:“多谢公子。”
正当此时马儿突然发出惊呼,小厮慌忙勒紧缰绳,呵道:“你做什么?!知道马车里坐的是谁,胆敢如此无礼?!”
话音未落,小厮的惨叫传来,车厢一阵晃动,章雨伯皱眉,撩开帘子:“吵什么吵?!”
一只大掌揪住他的领口将他猛地拽下马车。
宝诺心下一惊,她认得那只手,即便没戴红宝石戒指她也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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