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宝诺攥拳抵住他的肩。
谢随野额头那根青筋仿佛要爆裂一般,跳得发痛。
只要再近一步就能亲到她,咬住她的唇,吮吸里面的小舌头,把津液吞进自己肚子……只有这样,喉咙里的渴,心房里的痒,其他地方的欲,才有可能得到缓解。
她像是他丢失的另外一半魂魄,需要嵌入、融合,直至成为一体才算完整。
可她喊“哥哥”。
什么意思?
是在透过他呼唤另一个人,还是提醒他罪孽的界限?
他何罪之有?
不过是对妹妹产生肮脏的邪念,想要把她拆吞入腹,想让她接纳自己的全部,缠绕共生,堕落于深渊,日日夜夜厮守。
每一次邪念出现,就像从他血肉长出荆棘,刺破皮肤,狰狞地蔓延。
难道他不是人,不会痛吗?
“谢宝诺,你故意的。”
宝诺已然有些迷糊,身体碰着他的地方都在融化,化成水,然后烧得滚烫。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话。”她要掌控,要主导,要他低头臣服。
谢随野眉宇紧锁,捞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深深嗅着她掌心书墨的气味。
“我也不喜欢软苏香,腻得很。”他嗓子发哑,下巴蹭她的手:“游二哥置办新宅,叫我们过去吃席,要早知他请了什么花魁,我肯定不去。以后都不去,行么?”
宝诺心潮悠悠荡荡,像小石头投入其中砸出涟漪,一寸一寸浸湿。
她的肩膀缩了起来。
谢随野的目光巴望着她,露出千载难逢的示弱与迁就,宝诺快要不能呼吸,手指收紧,轻轻地“嗯”了声,喉咙滚动,不由得咽下唾沫。
他这副模样,分明想把自己送上门,问她要不要。
“然后呢?”他的气息全然将她包围。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由远至近,是谢倾,宝诺能分辨家里每个人的脚步声。
谢随野自然也听见了,但纹丝不动。
“三哥上来了。”宝诺霎时抽离,心惊肉跳,想从他腿上离开。
“怕什么。”谢随野眨眼间变了脸色,强势地搂过腰,目光冷下去,对她的躲避非常不悦:“这就要跑?”
宝诺心跳如雷,拿不准他的意图,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头皮一阵阵发麻,刺激到呼吸困难,但硬撑着没有惊慌逃离。
谢随野凌厉的眉眼稍微缓和,懒散靠过去,下巴枕着她的肩,不堪酒意的模样。
谢倾进屋时正看见这一幕,他的四妹坐在大哥腿上,大哥不仅搂她的腰,还依偎在她身上。小时候亲密便罢了,如今两人早已成年,腻成这样未免有些过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痴缠的鸳鸯。
想到这儿,谢倾心底生出一阵别扭,怪异至极。
“大哥吃醉了?”
“嗯。”宝诺头昏脑胀。
谢倾脸色不太好看:“吃醉就歇着,老四,你先回自己屋。”
她“哦”一声,却不知该怎么起来,被缠得太紧了。
谢倾的眉头越拧越紧,胸膛内溢满混沌,是说不出的抵触。他视为亲人的兄长和妹妹不应该这样,他感到强烈的不适。
“老四。”谢倾沉声催促。
这时谢随野忽然睁开双眸瞥过去,身体醉酒乏力地靠着宝诺,眼神却锋锐无比,锁住谢倾,问:“你在命令谁?”
“我……”谢倾顿时语塞,无以言状的压迫感仿佛从天而降,无声无息将他笼罩。
趁此时机,宝诺轻轻推开哥哥,起身脱离他的怀抱。
谢随野还在冷瞥着谢倾,宝诺怕他真的生气,于是伸手抚摸他的下巴:“哥哥早些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就那么片刻,谢随野闭上眼睛享受被摸。
谢倾咬紧后槽牙,拼命强忍不适,他怀疑大哥现在根本不是谢随野,而是谢知易!否则怎么如此纵容她?!见鬼了。
*
翌日,晌午吃饭,难得一家子齐整,伍仁叔忙完后厨的事情,把零碎的杂务交给学徒,拎着酒过来抱馒头。
谢随野提醒:“别把孩子熏着。”
伍仁叔对馒头爱不释手:“我都准备戒酒了,一抱着娃娃,再好的酒都没那么香了。”
谢司芙抓紧时间吃饭:“您照顾他一天试试,保管想丢出去,比当牛做马还累。”
“你们几个小时候不都是我照顾的,有什么累,奶娃娃正是好玩的时候。”
谢倾心事重重,总忍不住想观察大哥和老四,昨夜辗转反侧,只要想到某种可能性,就像鱼刺卡在嗓子眼,难受极了。
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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