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们的脑袋祭旗,真是再好不过。
甄北扬当即派出一队私兵,由郑春荣的哥哥郑春复领头,直奔多宝客栈抓人。
*
晌午刚过,长街一片死寂,所有店铺门窗紧闭,只怕这场政变波及自身。
郑春复气势汹汹,带着二十人踹开多宝客栈的大门。
“掌柜的在哪儿?姓谢的都给我出来!”
谢司芙正坐在柜台后边抱着馒头哄睡,谢倾和两个伙计摸骨牌,听见动静,不约而同抬眼望去。
“你找谁啊?”谢倾问。
郑春复见他们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不由发出冷笑:“哟,还有闲情逸致玩牌呢?一群蠢货,死到临头了,想想怎么求饶吧。”
谢司芙和谢倾平静地对视了一眼,乳母过来,把馒头抱去后院。郑春复没把女人孩子放在眼里,嗤笑说:“今天一个都跑不掉,包括那个幼童。”
士兵摆开阵仗,数十把尖刀被阳光晃得刺眼。
想象中的惊恐和慌乱并未发生,他们聋了还是瞎了,竟然如此迟钝。
谢司芙不慌不忙地将账本收入抽屉,谢倾继续摸骨牌。
郑春复轻嗤:“看你们还能装多久,我们三爷说了,谢宝诺罪该万死,谢家贼子全部带到惊鸿司衙门前,一个一个斩首,以儆效尤。”
谢倾:“你找老四啊?她不在平安州。”
郑春复眼底抽搐:“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这时伍仁叔从后厨出来,手中端着小锅子,问:“盐水毛豆吃不吃?”
谢倾:“放着先不吃,甄府来人了,说要把我们抓去惊鸿司,一个一个斩首。”
伍仁叔扫视大堂,把锅盖盖好,搁在桌上,双手往围裙擦两下,轻轻嘀咕:“待会儿都放凉了。”
郑春复耐心耗尽,冷着脸发出号令:“把姓谢的和这个厨子带走,其他人就地诛杀,不留活口。”
“是!”
“诶,等等。”伍仁叔叫停,同时抽出挂在腰后的刀具:“门关上,省得一会儿跑了。”
郑春复见他举着把菜刀,顿时乐得前俯后仰:“跑不了跑不了,就你们几只小蚂蚁,我甄家稍微抬脚就给踩死了,费得了多少力气啊?”
“阿贵,去关门,别吓着邻居。”谢司芙从柜台底下拿出两把剑,扬手丢给谢倾一把。
“是,二掌柜。”
郑春复的笑意愣了愣,没看明白他们怎么会有剑。
“多少年没活动筋骨了。”谢倾拔出利刃,勾起嘴角,难掩亢奋。
“砰”地几声,门窗闭拢,在后厨打盹儿的伙计也抄着武器涌入大堂。
谢司芙言简意赅:“甄家的狗,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去。”
郑春复慢慢睁大瞳孔,艳阳天,如此静谧的午后,血腥的屠杀猝不及防展开了。
……
傍晚,久久等不到郑春复回来复命,甄北扬派人前去催促,十分不耐。
“你大哥做事这么磨叽吗?”
站在身后按揉肩膀的郑春荣飞快眨眼,陪笑道:“定是谢家人替伙计们求饶,拖延时间呢,他们也知道,被抓回来就是个死。”
甄北扬往下瞥了眼自己的断腿,面色阴冷:“收拾完谢家,接着得找我那贤惠的妻子好好聊一聊。”
他一直怀疑许少鸳就是废他腿的幕后指使。
郑春荣赶忙附和:“想来她这会儿躲在深宅,必定恐惧万分,悔不当初吧。”
“呵,”甄北扬冷笑:“夫妻一场,她如何待我,我只能百倍奉还了。”
郑春荣笑道:“三爷说的是,如今平安州谁还敢挑衅您呀?不过那惊鸿司还在垂死挣扎……”
“瓮中之鳖罢了。”甄北扬不屑一顾:“放心,我知道你和惊鸿司有仇,等他们受不了投降,到时便交给你处置。”
郑春荣眼睛发亮:“多谢三爷……别的倒罢了,有几位老熟人,我已经等不及想看她们跪在地上仰视我的模样。”
“你说是谢宝诺和柳夏?呵,我可不会让她们轻易就死了,留着她们的贱命慢慢折磨,后半生的乐子可有着落了。”
郑春荣轻哼:“可惜谢宝诺不在平安州,否则,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手足死在面前,该有多痛快。”
甄北扬嗤道:“那还不容易?留着她姐姐,削去四肢做成人彘,送给她接风。”
郑春荣点头:“还是三爷想得周到。”
这时小厮慌慌张张从外头跑进屋,一个趔趄摔得结实。
“不好了三爷,春、春复哥带去多宝客栈的人全部被杀,尸体丢在大街上,无一生还!”
“你说什么?!”甄北扬五官扭曲,难以置信到几乎要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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