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没说话,只是上下打量林夜,刀疤跟着眼皮跳了跳。
林夜感觉有股压力从对方身上涌过来,比赵雷的邪修符阵更沉。
他想起唐婉儿说过“能和天劫打交道的都不是普通人”,突然有点后悔没把张昊的防狼电击器塞兜里。
“我需要盟友。”林夜往前半步,尽量让声音稳些,“赵雷的人在找我的源力,他们……”
“知道。”楚天开口了,声音像砂纸磨铁板,“老东西说你能扛住八次献祭,我以为是吹。”他突然伸手,指尖几乎要碰到林夜后颈的血丝带,“让我看看。”
林夜本能地要召雷火,却被老乞丐在背后捅了下腰眼:“别怕,这小子手稳得很——当年给我接断腿,针脚比绣娘还细。”
楚天的手指悬在半空顿了顿,刀疤下的嘴角似乎扯了扯。
林夜没看错的话,那抹弧度……像是笑?
巷口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声,老乞丐猛地转头:“得走了,那小丫头片子该发现我偷溜出来了。”他冲林夜挤挤眼,灰布衫一甩就没了踪影,只留下句飘在风里的话:“楚天嘴硬,你多怼几句,他准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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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楚天吼了一嗓子,转头时刀疤都抖了抖。
但林夜注意到,他耳尖有点红。
小屋门“吱呀”一声合上,把月光挡在外面。
屋里飘来股陈茶混着铁锈的味道,墙角堆着几摞旧书,封皮上的字林夜没一个认识。
楚天搬了把木凳扔过来,自己坐在破沙发上,胳膊肘支在膝盖上:“说吧,除了源力,你还能给什么?”
林夜坐下时,木凳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摸出兜里的热牛奶,突然想起苏瑶塞给他时说“喝完再打架”,鬼使神差地递了过去:“牛奶?温的。”
楚天盯着那盒牛奶,刀疤下的眼皮跳了跳。
林夜看着他喉结动了动,听见对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幼稚。”
但下一秒,牛奶盒就被抢了过去。
木凳在林夜臀下又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楚天捏着牛奶盒的手指节泛白,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
林夜盯着他刀疤下泛红的耳尖,突然想起张昊上次偷吃唐婉儿的提拉米苏时,也是这副死要面子的模样。
“这乳浆甘润,倒比山中野莓强些。”楚天喝完最后一口,把空盒往茶几上一磕,声线还是砂纸磨铁板的粗粝,尾音却泄了点软,“你们这些小崽子,倒会寻这些甜腻物事。”
林夜没忍住笑出声:“老前辈,您这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怕不是在山里背了二十年《论语》?”
“放肆!”楚天刀疤一跳,抄起茶几上的茶盏作势要砸,却在半空顿住——茶盏里飘着半片没泡开的茉莉花,和他绷紧的嘴角形成诡异反差,“某少时通读经史子集,哪像你们……哪像你们……”
“哪像我们只会刷短视频?”林夜往前探身,胳膊肘支在膝盖上,眼睛亮得像淬了星火,“我上周还刷到个UP主用文言文讲脱口秀,您这水平,说不定能去当导师。”
楚天的刀疤抖了三抖,突然抓起墙角那摞旧书砸过来。
林夜眼疾手快接住,封皮上“抱朴子内篇”“云笈七签”的字迹有些模糊,最上面那本《太平经》的书页间还夹着半片干枯的银杏叶。
“某这一脉隐于市五十年,”楚天重新坐回破沙发,指节敲了敲林夜怀里的书,“当年你这天劫术法刚现世时,祖师爷还和雷部正神打过交道。”他突然倾身凑近,刀疤几乎要贴到林夜鼻尖,“那老东西说你扛了八次献祭,可真?”
林夜后颈的血丝带突然发烫,像是回应楚天的审视。
他摸了摸后颈,想起每次献祭时那种骨头被火烤的疼,还有日记本上用红笔圈起来的“第九次”——那是母亲留下的最后批注。
“真。”他盯着楚天左眼尾的刀疤,那道疤从太阳穴划到下颌,像是道未愈合的旧伤,“但再扛两次,命就没了。老乞丐说你们能教我……攥紧源力。”
楚天沉默了片刻,突然从沙发缝里摸出个铜铃。
那铜铃巴掌大,表面刻着雷纹,轻轻一晃就发出清越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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