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光头大笑,松开左手摸着脑袋上的寸。
然后一路没话。在大约分钟后,光头才开口说道:“就到了。有些事要先和你打一声招呼。”他又把车停了下来,点了根烟:“我想你姨父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这次是对你是否可以加入组织的一次考验,考验你是否能胜任相关的工作。我们组织的收人宗旨一向是简单明了,先是要忠心,然后就看能力,没有任何歧视。”
“这次过程会录下来你知道吧?”
“知道了,不就是留点把柄怕我反水吗,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不反悔。”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光头的话。年轻人最承受不住别人的看轻,别人的再三劝告总觉得会让自己显得没能耐。
“嘿,别着急,你姨父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表现得好,等所有考验都通过后,你家人他就不碰了,你母亲也还给你。啧,到底是亲人啊,待遇就是不同,不过我看他也是腻歪了,那段时间你姨父就像着魔了一样腻歪在你妈身上……”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挤兑我,但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还给我?什么意思?母亲什么时候属于我的了?我出借过她吗?
你们玩腻了就把她丢回来给我,还搞得像是奖赏一般,我他妈的难道还得对你们感恩戴德?
狗屁不通。
然后我又突然想起来,早前我才拿母亲和王伟做了一次交易,我又愣住了。
“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
“怎么才叫表现得好?”我打断了光头的话。
光头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
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但光头身上突然散出来的某钟气场,还是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小混混,我们是玩命的,对内要团结,对外要狠。你要是做不到,趁早回家吃奶去,你要是真想跟你姨父混,你就得给出态度来。”
光头摇头晃脑的:“其实当初我是反对你姨父让你加进来,怎么说呢……你还是个小孩,虽然身体长得不错,但心智还不成熟,哎,别急着否认,说话是没用,要不想给别人看扁,就用行动回答。你要是干出模样来,我向你道歉又何妨。”
光头又一次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继续说道:“而且,你算是受害人家属了。
虽然有些人对自己爸妈一点儿也不上心,不过我看你不像是那种人。虽然呢,我们认为猪羊就该挨宰,但我也知道猪羊并不一定这么认为,你看,你这种身份,加进来兄弟们会相处得很尴尬。但你姨父执意如此,我们也从不违抗老大的命令,所以也就认了。”
“我不明白你姨父为啥这么看重你。不过我相信他。因为你姨父从来没错过。”
我一直以为人狠就该话不多,但这个光头看着挺凶狠的,但偏偏嘴巴一说就停不下来。我从头到尾一言不,有一次想反驳下他关于我不成熟的观点也被他制止了,到后来,也就不想说话了。
他说得对,说什么都不如行动来得实际。
等那孤零零在山脚下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看着那貌似什么时候来过带有一点熟悉感的房子,一边琢磨着光头的话,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投名状。
“嘭——!”
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时候,不但没有减停下,反而轰鸣一声,直接撞开了院子的木门冲了进去,再一把刹住。我被这样的行为吓了一跳,这要是门后站个人,这不得被撞飞出去了?
等车子在院子里刹停,惊魂未定的我看向外面,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的女人一声尖叫中,光头麻利地推出车门,猛地冲了出去,嘴里喊着“李东柱你还敢跑——!”冲上前把一个矮瘦的男子从刚爬上去的墙头上拉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李东柱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大喊着“别!别打——!你再给我几天时间!再给两天时间,我保证……”
李东柱疼叫一声,肚子挨了光头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再说不出话来。
“你们干什么——!?”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有些堵起来,那洗衣的妇人我认识,是李东柱的老婆,叫房玉莹。
她大喊一声,丢下衣服猛扑了过来,瘫在地上抱着李东柱,想着要护着他,但没几秒钟,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东柱的身子,嘴上骂着:“让你赌!
让你赌!”然后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候,跟在小皮卡后面光头的两个手下大东和马脸才堪堪停稳车,双手插袋一脸习以为常地踩着倒在地上碎成几块的木门走进来。而同时,一个穿着白色长袖t恤蓝色长裤,扎双辫的女孩从屋里走出来。她先是面容惊恐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父亲和母亲,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大东和马脸,最后目光停在刚从车上下来的我身上。
这女孩我也认识——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
************“白纸黑字,上面有你指纹有你的签名,还有我们律师所的律师签字盖章,由不得你不认。”光头从兜里拿出一张欠据,在李东柱两夫妻面前抖了一抖:“看清楚没有?也别说我们放高利贷,我现在连利息也不收你的,那零头我也去掉了,你只要能还了本金万千元整,我再吃亏点,今天这门我也给你修好,兄弟们的跑腿费、油钱也不用你付。”
我心里冷笑,光头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做,更何况是姨父这样逼良为娼的家伙,这不收利息还赔门赔窗的怎么可能,大致是摸透了李东柱还不起,另有所图罢了。
“万,上个月不是说万吗?我这都凑一半了!你们……你们肯定造假了!我要找公安,我要报派出所!”
房玉莹显然被那欠款的金额吓到了,哭声一下就止住了,那张哭花了的脸带着惊愕的神情,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报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叫啥名字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我们还一块宵夜呢,我还怕你告!不过,咱补考关系也不怕你,你说造假?那你问问你老公。”
瘫倒在地上的李东柱脸色苍白,面对着老婆头过来的目光,脑袋低垂了下去,“那么多钱……我想着我们还不上了……,我……我想要翻本……就……就……”
其实万块钱,要说少不少,要说多也不多,得看怎么去看待,一般人砸锅卖铁求求亲戚什么的,多少也是能凑够的。但我们村是贫困村,这个头衔不是挂着玩的,实在是大家都穷,李东柱也不例外。他的情况我多少听长辈说过,他是个外来户,他爸是当年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地震后变卖掉幸存的财产带着他远走我们村里来投靠东柱他二伯,在瞎子坳这边拿了这块地就定居下来了,结果早几年,西山那边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事件,他二伯一家全被埋了进去,不但在这边举目无亲,实际上外地的亲戚也联系不上几个了。他门前那几亩地一年到头下来所得,也就勉强够生活罢了,根本就存不下多少钱。
而从李东柱的话里推测,事情也再清楚不过了,李东柱赌博输了万多,心有不甘又借了一笔钱想翻本,毫无疑问,他再一次把借的钱输了个精光。
赌徒永远也不明白十赌九输的道理,多年后我才明白,赌的真意永远不是赌的本身,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概率学的生意——赌的核心在于“骗”。
fff。€o我在旁边感觉到心凉飕飕的,心想,他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罢了。
那边的房玉莹听到自己老公的话,身子先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指着李东柱,嘴唇颤抖着,然后两眼一翻,居然当场晕厥了过去。
“妈——!”班长李俏娥大喊一声,就欲扑过去。那边光头大喊一声“严林,拉住她——!”我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大东反应却是很快,三两步抢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班长的胳膊,然后一用力,就扯到怀里抱着。染了一头黄毛大东抱着班长不单止,手还很下流的直接朝班长的胸部摸去,隔着那衣衫就揉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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