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看见母亲一脸担忧的样子,忍俊不禁:“哪里就有这么娇气了?在屋子里养了这快一个月,身子早就大好了,只是脸上看着没什么气色罢了。”
“本来想让你在家里多歇歇的,怎么突然想着要同去谢恩?”孟夫人问着,拉着晚棠的手往大门外走。门外车马皆备,四驾的马车气派得很,引得许多路人围观。但一看是国公府,不敢多逗留,又赶紧挥挥袖子离去。
“若是平常的谢恩也就罢了,但偏偏是中秋前。这么特殊的日子,家中女眷不好有人缺席的。”
晚棠说着,伸出一只脚踩在车凳上,同孟夫人一起上了车。
孟夫人看着晚棠,心中感慨万分。
自几年前一场大病过去,晚棠倒是沉稳了不少。虽说这是好事,但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无忧无虑的好,女儿家少懂些东西,也能活得快活些。
随着马车夫的一声吆喝,马车缓缓移动,朝着皇宫方向走去。
这条路晚棠并不陌生,年节时候就常走,前些日子父亲和兄长在江州逮捕了几个逆党,圣人传郑家入宫谢恩的时候也来过,倒也算熟悉了。
江州是大梁朝除京城外最为富饶之地,漕运陆运皆是重要关隘。逆党在江州现身,弄得人心惶惶,各种猜测纷至沓来。
虽说郑国公一行人得了令就立即快马前往,埋伏几日终将其抓获。但终究是给了他们时间,谁也不知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柳弛的手下都做了些什么,审问没有结果,也不知还有没有同伙。
对逆党的审问仍在继续,朝廷上下人心惶惶。
晚棠曾从父兄那里试探过几次,听闻被抓获的几人都关在监牢中,那是把守最为森严之处,能管事的人不来,天塌下来了都不会开。且监牢地处隐秘,外面的人只知道深埋在禁宫之内,具体位置谁也不知道,连她父兄也全然不知。
还听闻,此次负责审讯的,是沈砚沈中书。
沈中书在朝中向来有着铁面无私的名声。身为沈尚书之子,如今皇后娘娘的亲弟,沈砚可谓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年轻有为,二十有四的年纪就坐到了中书令的位置,是当今圣人最信赖之人。
他来办这逆党的案子,自是最合适不过。
只是朝中未免也有反对的声音,不过都是说他太过年轻,恐有疏漏。
面对这些朝堂老滑头的质询,沈砚其它什么也没说,只轻飘飘来一句“能力证明一切”,如今众人的眼睛都盯着他,可谓是压力山大。
可惜上一世晚棠被家人保护在羽翼下,不见风雨,不闻世事,自然也就不知道审问的结果到底如何。
思绪飘散间,马车已然在皇宫侧门稳稳停下。
晚棠和孟夫人在搀扶下出了马车,孟夫人身边的嬷嬷将国公府的牌子递给守宫门的禁军和内官,不一会儿,就有人从宫内走出,满脸笑容地迎接她们。
“二位请随咱家走。”
穿过宏伟的红漆宫门,晚棠注意到今日的皇宫格外不同。
准确的说是,这种情况看起来应该是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平日里的东侧门,由于是专门供朝臣官眷进出的,周围都是些内官宫女守着,今日却莫名多出了好些禁军。
他们个个身壮如牛,一副铁盔甲护身,手紧紧握住腰间的剑鞘,眼神警惕地盯着周围,仿佛在防备着什么一样。
路过的宫人被这紧张的气氛感染,步子都不自主地迈快了些。
领路的内官絮絮叨叨道:“二位贵人将咱家跟紧了,近日宫中不太平,莫要生出什么事端来。”
晚棠疑惑,“不太平?可是发生了什么?”
内官左右张望一眼,看四下无人,才小声道,“二位身为郑国公的家眷,应该也是知道江州抓获的逆党被关在了这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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