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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ldo;人好少，和昨天完全不一样。&rdo;方轩不想喝酒，把装着琥珀色酒液的杯子推到顾庭哲面前。

&ldo;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rdo;

&ldo;嗯，可以。&rdo;顾庭哲环顾了一下四周，评价道：&ldo;也就不怕死的那几个敢来了。&rdo;

&ldo;我怕死，我能回去了吗?&rdo;方轩看着被封的厕所，不禁瑟瑟发抖，&ldo;而且都没什么人，我没法做研究。&rdo;

&ldo;你没做亏心事怕个卵子。&rdo;今天这个服务员因为没什么客人，特别暴躁，在一旁边擦酒杯，边有意无意地说。

顾庭哲和方轩对视一眼，觉得有戏，方轩先开口：&ldo;昨儿个的服务员不是你啊，你新来的?&rdo;

&ldo;昨天不是我的班。&rdo;服务员抬头看了一眼方轩和顾庭哲，又低头继续手中的事，&ldo;我看你们倒是两张新面孔，刚来的?说实话，这z市的同志就那么些，只要不是深柜，都来过蓝调，难道你们两个……&rdo;

&ldo;嗯，刚来的，&rdo;顾庭哲回答，&ldo;照这么说，你好像在这里工作很久了?&rdo;

&ldo;快一年了吧，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你们这样的画风倒是少见。&rdo;

顾庭哲和方轩各自尴尬一笑，不好被发现，顾庭哲不给别人怀疑地机会，又接着问：&ldo;你之前说&lso;没做亏心事……&rso;是什么意思?和昨天死的那个有关?&rdo;

&ldo;哦。昨天那个啊，光我上班的天数里就有一半能看见他，每次和他来的人还都不一样，也不是什么好货，就靠这一张优越的脸，呵呵。&rdo;服务员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停了下来，&ldo;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rdo;

&ldo;这么花心，保不齐就是哪个前任下手泄恨了。&rdo;方轩有点听不下去了。

&ldo;那再之前死的那个什么富豪，是不是也和他有过关系。&rdo;顾庭哲接着问。

&ldo;不知道，&rdo;服务员顿了顿，目光闪烁不敢看顾庭哲，明显是知道什么的样子，&ldo;问什么问，小心惹火上身了。&rdo;

&ldo;哈哈，我这人就是好奇嘛。&rdo;

&ldo;这么点人，方轩，你还蹦迪吗?&rdo;顾庭哲转头问方轩。

方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上仍配合着顾庭哲，&ldo;蹦个养生迪回家了，带风油精了吗，头晕。&rdo;

顾庭哲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当然什么也没摸出，&ldo;我没带，好像落在沙发上了。&rdo;

方轩气道：&ldo;这你也能忘，自己在这蹦吧，我走了!&rdo;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去了。顾庭哲心说演的还挺像，急忙叫服务员来结账，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

服务员朝他挤了挤眼睛，&ldo;没什么矛盾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rdo;

顾庭哲朝他看似神秘实则尴尬地一笑。

方轩坐在驾驶座上，打开手机，就看见一条短信。是孙恒给他回复的，在他长长一条关怀问候的短信下，孙恒四个字的短信显得疏离冷落。

明天返校。

发送时间是刚刚。

方轩连忙打开编辑框打字，没过一会儿，顾庭哲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来，方轩连忙熄了手机屏幕，将车发动。

&ldo;又是那个学生?&rdo;顾庭哲问，&ldo;和你说什么?&rdo;

&ldo;就说明天返校。&rdo;方轩说。

&ldo;哦。&rdo;顾庭哲继续问，&ldo;你和他说什么?&rdo;

&ldo;你有病啊，关你屁事。&rdo;方轩觉得莫名其妙。

&ldo;你有病啊，问问不行啊。&rdo;顾庭哲也学着他的语气道。

&ldo;关心一下学生啊，作为老师不应该吗?&rdo;

&ldo;过度关心，当心他爱上你。&rdo;顾庭哲调侃道。

&ldo;你别爱上我就行。&rdo;方轩说。

&ldo;我看你昨天甩头像模像样，还以为你已经是个中老手，竟然这么纯情吗?&rdo;

&ldo;你……都看见了???&rdo;方轩被吓了一跳。

&ldo;岂止看见，我差点就想过去和你共舞了。&rdo;顾庭哲研究着自己的手机，接着说：&ldo;喂?我的手机怎么只能接不能打?&rdo;

方轩看了一眼顾庭哲的手机，说：&ldo;没话费了吧，李叔给你的?&rdo;

&ldo;嗯，这李老头搞什么鬼，给我这么个破玩意儿?&rdo;

&ldo;要我帮你充吗?&rdo;方轩问他，&ldo;你号码多少。&rdo;

&ldo;我怎么知道?&rdo;顾庭哲理直气壮。

方轩像看智障一样看了一眼顾庭哲，&ldo;给你手机有屁用。&rdo;

&ldo;是没屁用，垃圾，不要了。&rdo;说完就将手机往车的后座一扔。

方轩探过身从后座拿起手机，顾庭哲仿佛才发现一般说：&ldo;手挺长啊。&rdo;

&ldo;谢谢您，腿也挺长的，要不要我踹你一脚试试?&rdo;

方轩拿着手机查了一下本机号码，用自己的支付宝充了两百块话费。

顾庭哲接过方轩递过来的手机，问他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ldo;我的?&rdo;方轩给顾庭哲的手机打了个电话，顾庭哲挂断后反拨了回去。

&ldo;还是打不了。&rdo;顾庭哲看着手机屏幕，&ldo;欠费三百元。&rdo;他念出刚到的短信。

方轩一咬牙一狠心，又给他充了五百话费，顾庭哲沉默了一会，才说道：&ldo;第一个案子的嫌疑人已经抓到，也认罪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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