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姐姐,对、对不起。”
嗯?
传来的声音依旧很轻。
温晚笙咀嚼的动作顿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她们之间难道有什么过节?
温晚笙目露疑惑,才要开口问,就见少女怯生生垂着头,从袖中掏出一件东西,递到她眼前。
“对不起...温姐姐,兄、兄长让我将信还给你。”
兄长?
信?
困惑和好奇接踵而来,温晚笙下意识伸手,接过那封信。
封口处虽被拆开过,却拆得极仔细,未损及分毫。
既然是给她的,那看一眼应该没事吧。
没多想,她打开信封,取出内里折叠齐整的纸张。
那信笺极好,一触便知是上乘。
目光落于纸面——
“谢郎启。”
是她的字迹。
不,准确来说是原主的。
温晚笙捏着纸张的手指紧了紧,心底隐约浮起某种预感,但还是逐字逐句向下读去。
…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收信人姓‘谢’,又是原身的心上人,温晚笙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一首首肉麻的情诗,字字句句情意缱绻,柔肠百转。
温晚笙闭了闭眼,头皮隐隐发麻,手臂上也浮现薄薄一层鸡皮。
好奇心害死猫,她就不该看。
而且,哪有这么表白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孩子上交的抄写诗文。
温晚笙迅速将这个烫手山芋收起来,塞入袖中。
犹觉不保险,又往里用力塞了塞,确保不会不慎滑落。
这样的东西,还是不要让第二个人,哦不,第三个人看到为妙。
做完这一切,她侧眼一瞟。
少女眼神里写满忐忑,仿佛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
温晚笙叹了口气,唇边漾开一抹浅淡而苦涩的弧度,似乎真的被伤到了,但还在故作坚强:
“谢姑娘,我明白了,劳烦你了。”
既然称谢衡之为兄长,那必是谢家的小姐。
她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像那天有过一面之缘的谢衡之。
殊不知,她这个黯然神伤的表情在少女眼里,就是活生生的笑面虎。
少女的头颅垂得更低,几乎要缩进衣领里,声音染上哽咽:“对不起,温姐姐…”
温晚笙眉心一跳,原来她这么吓人的吗。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她放软声调,豁达一笑,“都是我年少不懂事,要是谢姑娘不说,我自己都快要忘了。”
其实她更想否认这封信是她写的,因为压根就没署名。
她真怀疑谢衡之会不会不知道是谁写的。
少女怯怯抬起头,发现温晚笙竟没有询问兄长的反应,也没有指责她,反而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温晚笙见她神色稍缓,立刻顺势将话题带开:“我最近脑子有些不好使,这也忘,那也忘的。”
她面带歉意问:“姑娘的名字是谢…”
少女眼底划过落寞,轻声说:“温姐姐,我叫谢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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