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争并未理会宋淮之,而是俯身过来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道:“卿卿,孤让他过来,好不好?”
只一句,沈念心拼命跳动,心口起伏得更厉害了,裴争让让宋淮之进帐已是过分?怎还能让他过来?让他进来看到他们在榻上缠绵悱恻……从而搅黄了他们的婚约么?
卑鄙,无耻,
真是太恶毒了。
她咬着唇瓣,不住地摇头,表示不能,不要,绝对不能让宋淮之进来看到他们这般荒唐的模样。
不能——
绝不能让宋淮之看到。
她的手在男人胸膛上收紧,且在微微发抖,真的不能让郎君进来。
察觉到小姑娘的手紧紧攥着,指甲刮蹭到他的胸膛,她眸中盛满了惊恐,水盈盈望过来,让人心生怜爱,裴争当即懂了她的意思,也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他歪着头,嘴角荡起弧度,没说话。
而沈念将男人的神情尽数看在眼中,他的双手捏着她的腰肢,那眼神分明是戏谑,玩味……
似在说,他不会放过她,
永远不会。
紧接着耳畔再次传来郎君的声音,“殿下?可是有什么事吩咐?”
此时站在那里的宋淮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站在原地等着太子殿下的吩咐,他想定是殿下还在歇息,也不敢再说话了。
一阵寂静过后,
榻上的沈念看着裴争要搭话,她有预感,他一定会说出“过来”二字。
他一定会吩咐宋淮之过来。
除却慌乱,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宋淮之进来,不能让裴争说话。
正当男人动了动唇,欲开口说话时,沈念没多想,急忙俯身覆上了他的唇,双手无处支撑,只能抵在男人的胸膛,把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尽数堵在嘴里。
小姑娘忽地俯身吻来,裴争先是一愣,而后手慢慢向上扣住她的脑勺加重了这个吻,从单单亲吻变成唇齿交缠,他这个人学什么都极快,仅一次亲吻后他就开了窍,一点点地游移用力探去。
沈念则咬紧牙关,抵挡男人的进攻,她还没这般肆无忌惮的吻过,那次与宋淮之也没这般放肆。
然,对方带着侵略性,根本不准她抵抗,在此事上罕见地耐着性子吮吸研磨,直到她浑身发软松开牙关,他便趁机而入。
这时沈念忽地想起帐内的宋淮之,目光却时不时瞥向屏风。
她的郎君还在那里,
她到底该如何,才能让他离开呢?
他站在那里等着,而本该是他的新婚妻子,却在仅隔一道屏风后,在同另一个男人缠绵。
此时裴争注意到身前小姑娘的目光落在屏风上久久未能收回,自然也知道她在看着谁。
眼下还不专心,仅一瞬他脸色沉下去,扣住她的脑勺更加用力,迫使她仰起小脸接受,并咬了她一口。
沈念没想到对方会咬她的舌尖,一瞬间血腥味蔓延在口齿间,加之唇瓣的疼痛,她竟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而这声轻咛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娇弱,听来是只有在榻上才能听到的声音。
只一声后,男人盯着她,眼神凉了几分。
听到帐内榻上传来姑娘的轻吟声,屏风外的宋淮之瞬间慌了神,也瞬间懂了此时太子殿下在做什么。
姑娘泄出几声轻咛后,裴争移开唇,脸黑得能滴出墨,声音低哑吩咐道:“滚,”
而沈念根本不知道他在恼什么,只在心中暗暗窃喜宋淮之终于可以离开了。
宋淮之赶忙谢恩,“是……是,臣告退,臣告退。”
他怎么样也没想到刚刚太子殿下是同姑娘在做那事,他竟然还傻傻的站在帐内许久,看来传言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是假的,他身侧早就有了一个极受宠爱的宠婢。
待宋淮之走后,帐内只剩下沈念同裴争在榻上。
眼下姑娘仍垮坐在男人的□□,经历方才的折腾,他们二人已贴得很近很近,近到肌肤相x亲。
裴争眸色沉沉盯着她,手指于她的腰间抚摸轻捏,忽地笑了一声,“他走了,你是不是该做自己要做的事了,嗯?”
“沈念,孤就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得寸进尺。”
要做的事——
沈念能清晰地感受到脸颊烧了起来,羞赧低下头,一动不动。
随后裴争又补充道:“嘶,孤忘了,你不会啊,还要孤教。”
“先把衣服脱了。”
男人曾不知一次如此要求过,经历几次她也轻车熟路,听到这样无理的要求,也不似之前有太大反应。
脱就脱了,反正还要解蛊。
沈念刚要伸出手解开衣带时,却猛地想起锁骨下,乃至腰肢上还留着宋淮之的吻痕。
这些痕迹若是让裴争瞧去,定然触怒他,后果不堪设想。对方将她看作玩物,一个独属于他的玩物,若是让他知道玩物曾差点被他人染指……
想到这里,她的手迟迟未解开衣带,几番思虑下,她冷静下来,出言道:“殿下……能否将灯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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