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知肚明对方想听到什么,自然会顺着他的意,给出他想听到的答案。
听到小姑娘口中说出不字,裴争抿起唇,冰冷的目光似要刺穿她,
“莫要同孤说你们什么都没做!你以为孤会信么?”
“沈念,他抱你,方才孤亲眼所见,然后呢,有没有吻你?有没有碰你?嗯?”
今夜他们一同去赏月抱在一起,皎洁月色下,姑娘与郎君浓情蜜情,可他一直以为小姑娘就像一只乖顺的兔子,不会主动对任何人展露柔情。
但,他错了,沈念对宋淮之不同。
看向他的眼神之中,充满深情,
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何况郎情妾意,美人在怀,那草包真的能忍住不对她做什么?
“没……都没有,”
沈念不住地摇着头,在男人逼问下,她哪里敢将实话说出?若是让他知晓他们那夜可是差点发生什么事,宋淮之怕是要没了命。
“殿下,臣女不敢逾矩。”
“殿下,且快到月圆之夜了,今夜能否放过臣女?”
她看得到对方眼底的谷欠色,自然也明白他想做什么。
只是那夜的记忆尽数袭来,她真的很害怕,也真的很疼,虽然后来也同裴争荒唐过几次,可那几次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碰她。
裴争听罢,眯着眼看向她,语气戏谑,“嘶,可是孤今夜就想要啊。”
而后他便要伸手解开她的衣带。
沈念猛地抬眸,抓住了他的臂弯,哀求:“臣女求你,殿下……”
裴争孟浪的言语让她耳根发烫,且红欲滴血,身子也止不住地发软。
两人对视,裴争唇角轻勾,深邃的眼眸审视着她,“沈念,这都是你不听话的惩罚。”
“不……不要。”
眼下小姑娘仰起脸,杏眸微湿,额间沁出的晶莹汗珠,可怜巴巴地望过来。
看着她这般模样,裴争心下一动,他盯了她良久。
不禁回想起月余前,他因遭人暗算与沈念第一次相见,为了活命,他伪装成温润公子的模样,骗取她的同情心,而沈念呢,竟真的什么也不顾,毫不犹豫救下他。
那日她也是顶着这样一张脸和水盈盈的眸子,望向他时,眼中带着些许心疼与怜惜。
但他们素未谋面,她还对他如此上心。
世间为会有她这般蠢的人?
傻到可怜。
回忆罢,他终缩回手,靠过去咬住她的耳垂,声音罕见地多出几分柔情,“那孤不碰你,孤还像之前那样,好不好?嗯?”
即使小姑娘那样可怜,他也不想放过她。
有过前几次,她自然熟悉对方话里的意思,于是,沈念咬唇忍住耳垂的疼痛,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那男人今夜是要铁了心玩弄她,无论她说什么,如何躲避,又有何用?他喜怒无常,若是再多言触怒他,恐怕今夜她更是难逃玩弄。
随后,裴争并未将她抱至软榻,而是一直在妆镱前弄着,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此处进行着。
帐内摇曳的烛火被风彻底吹灭,妆镜前的物件时不时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掉落在地,发出阵阵声响。
几息后,裴争再次附在她耳畔,沙哑开口:“沈念,不准让宋淮之吻你,牵你,碰你……”
“听到没有?回答孤!”
温热的气息扑到颈间,沈念本能地缩着肩头,声音里带着几丝哽咽,“臣女明白。”
就算男人不说,她也不敢在他面前同宋淮之亲密了,上位者在乎的不是她,而是他的玩物,绝不能被他人染指。
裴争急促呼吸了几声,慢悠悠道:“好,很好…若是让孤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孤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你。”
“记住了么?”
……
一切结束后,沈念已被折腾的昏昏沉沉,躺在软榻上便睡着了,裴争何时离开的,她亦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很累很累。
翌日清晨,因今日是秋猎前的祭天大典,她早早便起了身时,恍惚间,身体的不适感传来,她再次认清,昨夜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裴争再次威胁她做了那般荒唐的事。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身上的那些红痕并未让裴争瞧见,否则难以收场。
缓了几息后,她坐到妆镜前,却发现那里摆放着一方帕子,因为案前因昨夜,上面的东西早已掉落在地,这帕子放在那里极为显眼。
待仔细瞧清后,沈念就连指尖都止不住颤抖,忽地想起那是昨夜男人用来擦拭她身子的,那时他站在那里,手上拿着这方帕子一遍遍擦拭,嘴里还说着让她羞愤欲死的话。
她不知道男人为何总是对她说出那样孟浪的话,而她的未婚夫淮之却从来不会,总是敬她,尊重她的一切。
他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羞辱她,玩弄她。真是可恨,想到这里她紧紧咬着后槽牙,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裴争。
待一切准备好后,她便忍着身体的酸痛去寻宋淮之一起参加祭典。
然,就在她前去寻宋淮之的路上,不期然遇上了一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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