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尔,脚步停止。
沈念已被其逼至墙角,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下一刻,没等反应过来,对方竟伸出手扯开她罩在身上的衣物。
“哗啦”一声,身上那件松垮的外衣落地,姑娘胸前再无遮挡,藕荷色的兜衣堪堪遮住身前的丰盈,轮廓饱满,有种说不清的柔情。
“殿、殿下!”
凉意自胸前袭来,宛如一道惊雷辟在头顶,沈念慌乱伸出手遮住那片莹白。
裴争视线捕捉到沈念锁骨下的红梅印记时,眸子眯起,“果然是你。”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沈念心跳漏了半拍儿,从牙缝里哆哆嗦嗦挤出一句话,“殿…殿下何意?”
她害怕裴争,畏惧他的身份权势,就像眼下这般,他想脱她的衣服,没人能挡得住,如果他要她的命呢?恐怕也会尸骨无存。
“何意?”
男人靠近一步,垂眸睥睨着沈念,在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时,眼神明显闪过一丝厌恶,
“你不是也做那个怪梦,还有锁骨下的印记。”
他下巴微微抬起,满眼的不屑与轻视。
“你是在装作不认识孤么?”
听着男人的话,沈念面容刷地雪白,颤着声音,“你…你也做那个怪梦?”
话音落,空气陷入凝滞,只剩下小姑娘急促的呼吸和凌乱的心跳,男人在身前,闻着那檀香,她竭力压下心中的畏惧。
然,正这时她感到颈间一紧,男人无情掐住她的脖子,“孤竟同你中了情蛊。”
“情…蛊?放…放开我……”
沈念推搡着男人的手臂,她张着嘴却无法喘息,挣扎间,从最初的窒息,转变为深沉的闷痛,直到她脸色涨红,变得软绵无力,裴争才适时松开手。
失去钳制,空气猛地窜进喉咙,小姑娘就如同涸辙之鲋得到甘甜的水,贪婪且急切地大口呼吸,却又因呼吸过快引起呛咳。
而男人撩起眼皮,冷冷看着她,唇角露出一丝冷笑,
是戏谑,是嘲讽,
更是不屑一顾。
似乎沈念的命在他面前,就如同蝼蚁一样,渺小不堪,随时可以捏死她。
几息后,沈念呼吸渐渐平稳,开始思考方才对方口中的话。
原来她的怪梦,都是因为裴争口中的情蛊,只是他们二人为何会共中情蛊?
她忽地忆起那日意外后,便怪梦连连,原来是那时中的情蛊。
“殿下,这蛊可有什么解法?”
“解法?”裴争淡淡扫视她一眼,眼神之中带着怀疑与审视,“你不知道么?”
“臣女不知——”
未等说完话,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转而抓住她的手腕,拖拽至床榻,而沈念在他手中,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提来提去,毫无抵抗力。
裴争脸色沉下去,站在那里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沈念牢牢罩在身下,
“月圆之时,圆房解蛊。”
“否则,你我皆亡。”
沈念听闻“圆房”二字,浑身如坠冰窖,比此前更加惧怕,她当即跪在地上,求饶道:
“不可、殿下,臣女已有未婚夫君,你我若圆房,有违人伦。”
“臣女如何对得起他?”
顾不得身上莫名其妙的燥热,她怎能和裴争圆房,若是真这么做,哪里能对得起宋淮之?
“你以为孤愿意么?”裴争缓步靠近,羽睫之下满是讥讽,每个字都冰冷到极致,“不圆房都会死,命和清白,选一个。”
男人盯着她,冰凉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刺穿,言语里透露着厌恶与不耐烦。
“臣女——”
沈念迟疑一瞬,
要命?还是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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