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吗?哈哈哈……”费司特立刻打了个哈哈,试图萌混过关。
焰王接过姜莱递来的果汁,指尖在杯壁上微微收紧。
萌学园的未来,欧斯校长的计划,以及……即将到来的转变,似乎都在这杯微凉的、甜涩交织的苹果汁里,悄然沉淀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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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莱看着她哥那副明显“心虚”的样子,也没再戳穿他,只是转身又回到了厨房。
焰王端着那杯冰凉的苹果汁,看着费司特长老轻松惬意的模样,稍微放松了些紧绷的脊背,但坐姿依旧端正。
没过一会儿,姜莱端着一个白瓷碟走了回来。
碟子里躺着几块烤得恰到好处、边缘微带焦糖色的姜饼小人,散发着混合了姜辣、肉桂温暖和蜂蜜甜香的诱人气息。
“只剩这些了,”姜莱将碟子放在焰王面前的茶几上,“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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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王看着那几个憨态可掬的姜饼小人,又抬头看看姜莱,眼神亮了一下,像是得到意外奖励的大型犬。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生怕捏碎了似的,然后低头咬了一口。
酥脆的口感,恰到好处的甜味里带着一丝辛辣的温暖,瞬间弥漫开来。
“好吃。”他诚实地评价道,声音因为含着饼干有点含糊,三两口就解决了一个。
费司特在一旁看着,脸上挂着“我家妹妹真厉害”的骄傲笑容,故意酸溜溜地说:“啧,还是客人待遇高啊,我都不知道还藏了这点库存。”
姜莱没理她哥的调侃,目光落在焰王嘴角沾上的一点点饼干碎屑上。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自然而然地抽了张纸巾,伸过手去。
焰王正拿起第二块姜饼,察觉到她的动作,身体瞬间僵住,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他愣愣地看着姜莱靠近的手,忘记了呼吸,只有耳朵尖以惊人的速度迅速蹿红。
姜莱的手指隔着纸巾,在他嘴角轻轻擦了一下,动作又快又轻,一触即离。
“沾到了。”她的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只是随手拂开一片落叶,然后将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
“哦……谢、谢谢。”焰王这才像是被解除了定身咒,猛地低下头,胡乱地应了一声,耳根的红晕有向脸颊蔓延的趋势。
他为了掩饰尴尬,把手里的第二块姜饼整个塞进了嘴里,鼓着腮帮子用力咀嚼,眼神飘忽,根本不敢再看姜莱。
费司特将两人这短暂的互动尽收眼底,尤其是焰王那副手足无措、脸红耳赤的纯情模样,让他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他努力绷住表情,端起自己那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倒的水喝了一口,假装看向窗外的花园,给了那个快要冒烟的少年一点缓冲的时间。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剩下焰王努力咀嚼饼干的细微声响,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阳光透过漂亮的窗棂,在地毯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苹果汁的清香和姜饼温暖的香料气息。
一种无声的、略带羞涩的甜意,如同碟子里蜂蜜的粘稠丝线,悄然缠绕在空气里,自然得仿佛它本就该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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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的苹果汁渐空,碟子里的姜饼也只剩下碎屑。
费司特长老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吃饱喝足,是该活动一下了。”他笑着看向焰王,眼神中带着长辈式的考较和兴趣,“焰王,听说你的磷火幽冥威力相当不错,是欧斯一手调教出来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后面的练习场,让我见识一下?”
焰王立刻放下杯子,站起身,眼中燃起好胜的光芒。
面对强者,尤其是长老级别的邀约,他体内的战斗因子瞬间被激活:“当然!请费司特长老指教!”
姜莱看着瞬间斗志昂扬的焰王,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也站起身:“我带你们过去。”
别墅的后面连接着一个宽敞的穹顶空间,墙壁和地面都闪烁着淡淡的魔法加固符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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