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见此情形,哪敢迟疑,转身就往院门狂奔。岂料一只手掌倏地扣住他肩头,猛地回扯,将他整个人抛飞数丈,轰然撞穿土墙跌落尘埃。
“幕后主使是谁?”方余单足踏住其咽喉,稍一发力便能断其生机。那人哭嚎道:“英雄明鉴,当真无人指使!我们不过见财起意”
“求您网开一面,留我狗命!今后愿效犬马之劳!”
方余冷嗤:“还在嘴硬?可是要我立刻送你去见阎王?”说罢,足底又添三分力道。
“这群坐骑分明非本土所产,蹄上还粘着外乡的尘土,作何解释?”
对方面色剧变,终于瘫软道:“既然瞒不过您是王老爷授意的。”
“哪个王老爷?王天林?”
匪徒鸡啄米般点头。方余眉峰骤蹙王天林竟还敢生事?先前的惩戒还不够?
“当真?”方余眼锋如刀。
“若有半字虚言,五雷轰顶!”他手忙脚乱摸出块铁牌,“这是中间人给的凭证,银钱确是王老爷所出。”
方余掂了掂手中令牌,青铜质地透着一丝凉意,鸳鸯楼三个篆字与水匪腰牌上的纹样分毫不差。
鸳鸯楼是个什么去处?莫非是你们的老巢?
大爷明鉴!小的们只管收钱办事,那接头人每次都用这牌子许是背后东家的产业。跪着的汉子额角渗出血珠,您就当放个屁似的把我们放了吧!
方余剑鞘挑起那人下巴:放虎归山?
天地良心!哥几个连夜滚出青州地界,这辈子都不敢往北边瞧一眼!汉子突然膝行两步,您瞧那十二匹乌余踏雪,鞍辔都是鎏金的
方余瞥见树影里果然拴着几匹神骏,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这些蝼蚁的性命,还不值得污了他的青霜剑。
倒是王天林这手两面三刀玩得蹊跷白日里还摆着接风宴,入夜就敢派死士截杀,莫非真以为抱上了什么了不得的大腿?
待马蹄声消失在官道尽头,王海已经撑着树干站了起来。他方才故意挨了两记黑虎掏心,此刻吐纳间竟隐隐显出虎啸之音。
早说了那老王八属疯狗的!王海啐出口淤血,三年前商会分红少他两成,这畜生就敢在老爷子茶里下五步倒!
方余指尖掠过剑穗流苏:倒是小瞧他了。
听说他年轻时救过个落难的公子哥,王海忽然压低嗓音,后来才知道是余州萧氏的嫡系,家里老祖宗可是武玄巅峰
剑穗倏然静止。
方余眼底泛起波澜。余州萧氏掌控着南境七成的玄铁矿,族中九曜剑阵据说能困杀天玄强者。
难怪。王海抹了把脸,咱们王家那条月华灵脉,最近十年产的灵石都带着紫纹
夜风卷着碎叶掠过青砖,方余忽然想起临行时师父的卦象。木匣里的龟甲分明显出字裂痕,当时还道是应在萧山郡
此刻的王府正厅,十二盏鲛纱宫灯将金丝楠木照得流光溢彩。王天林正将鎏金酒樽举过头顶,首位上玄色锦袍的男子袖口,隐约露出半截青色剑痕正是萧家青冥剑气独有的印记。
此人器宇轩昂,纵使在场不乏武魁巅峰强者,与之相较皆相形见绌。
然而,望着王天林志得意满的神情,不少人脸色阴郁。今日若真有地玄坐镇,日后他们这些对手的日子恐怕难过了。
王家主,先前听闻贵府有通玄高人相助,我等慕名而来,不知可否请这位前辈略施手段,让我等开开眼界?
有人出言提议,顿时引来一片附和之声。
正是!王家主今日定要成全我等,否则大家可要败兴而归了。
众人虽未挑明,心里却都打着算盘。若王天林胆敢虚张声势,整个王府必将鸡犬不宁。更甚者,明日的街头巷尾,王家必将沦为笑柄。
听闻武玄现世的风声,各方势力纷纷带着武魁强者前来压阵。倘若王天林所言有假,这些高手未必能保持克制。
诸位尽可宽心,我王某向来言出必行,岂会以这等拙劣谎言欺瞒诸位?既然各位执意要亲眼目睹,王某便斗胆替诸位向黄前辈求个情。
王天林说罢,斟满一杯美酒,朝主座的黄石恭敬举杯:黄前辈,王某深知寒门小户难入您的法眼,但恳请您略展身手,王某必将永志大恩。
端坐主位的黄石闻言,一把接过酒盏:王家主客气了。您与我家公子交情匪浅,为您出手理所应当。既然这些人想看,老夫便成全他们。
只见黄石踏步上前,一声暴喝如雷霆炸响:吾力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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