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野城北一百五十里,汉水平原铺开千里沃野,却被两股钢铁洪流硬生生撕裂。龙夏国二十七万大军列阵西向,玄甲如墨,戈矛如林,阵前大旗上书“杨”字,旗下李牧银盔亮甲,手按剑柄,
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对面明军阵列,身后谢安纶巾羽扇,神色淡然,与周辉、于谦、杜预三位军师低声商榷,指尖在简易沙盘上勾勒着攻防脉络。这是龙夏与大明的第七次对决,亦是两军军师间的第五次智谋交锋,而今日的胜负,将决定新野这座“南北孔道,中州屏障”的归属。
明军二十九万大军东向迎击,帅旗“朱”字迎风猎猎,郭子仪身披紫袍金甲,稳坐立马,常伯文、闻仲分立两侧,前者手持长枪,后者按剑而立,气势凛然。伍云召、潘旭等十二员大将列于阵前,盔明甲亮,各持兵刃,身后步兵方阵密不透风,骑兵集群蓄势待发,城防器械早已布置妥当,投石车、床弩排列城头,云梯、冲车等攻城器具也在阵后严阵以待。蒯良、钟旭、诸葛瑾、邓禹四位军师立于帅帐一侧,不时对着地形指指点点,显然早已布下防御巧计。
黎明时分,一声号角划破天际,李牧抬手一挥,龙夏军阵中鼓声雷动,宇文成都催动胯下宝马,手持凤翅鎏金镗,率先冲出阵前,镗身鎏金在晨光中闪烁,声如龙吟:“明营鼠辈,谁敢与某一战!”此人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凤翅鎏金镗重百二十斤,舞动起来呼呼生风,乃是龙夏军中顶尖猛将。
明军阵中,伍云召早已按捺不住,胯下照夜玉狮子马踏蹄嘶鸣,手持丈八亮银枪纵马而出,大喝一声:“宇文成都休得猖狂,伍云召在此!”银枪一抖,枪尖如梨花点点,直刺宇文成都面门。宇文成都不慌不忙,凤翅鎏金镗横向一拦,“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坐骑皆被震得后退三步。伍云召臂力惊人,银枪顺势回收,随即毒蛇吐信般连环三刺,枪影笼罩宇文成都上中下三路;宇文成都镗法精妙,凤翅开合间,既防且攻,镗刃扫过之处,气流呼啸,逼得伍云召不得不回枪防守。两人你来我往,枪镗交锋之声不绝于耳,时而策马对冲,时而近身缠斗,伍云召的枪法灵动飘逸,如惊鸿掠影,宇文成都的镗法刚猛霸道,似泰山压顶,大战五十余回合,竟是难分胜负,两边阵中将士无不高声喝彩。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时,龙夏军阵中薛刚舞动双锤,催马而出:“伍云召,你且歇去,某来会你!”明军阵中黄天化不甘示弱,手持两柄银锤纵马迎上:“薛刚休狂,黄天化在此候你!”薛刚的双锤各重八十斤,舞动起来势如雷霆,黄天化的银锤虽轻几分,却灵动迅捷,两人锤法各有千秋,双锤相撞,“砰砰”之声震耳欲聋,震得周围空气都在颤抖。薛刚一招“力劈华山”,双锤同时砸下,黄天化横锤相挡,只觉手臂发麻,随即借力翻身,银锤横扫薛刚腰间,薛刚侧身闪避,双锤顺势砸向地面,尘土飞扬,两人缠斗三十余回合,依旧难分高下。
李牧见单挑未能分出胜负,眼中精光一闪,对身旁谢安道:“谢公,敌军阵型稳固,正面强攻难破,不如依杜军师之计,以‘声东击西’之策破敌。”谢安颔首道:“元帅所言极是,周军师已探明敌军左翼乃是薄弱之处,可令潘凰、仇文率三万骑兵佯攻敌军右翼,吸引其主力,再令姜松、应龙、管毅、公孙羽、贾演、盘千月六员枪将率领五万精锐骑兵,直插敌军左翼,撕开其防线。”杜预补充道:“敌军投石车、床弩威力不凡,可令金刚、乌列尔率两万步兵,推着冲车、云梯在前,抵挡敌军远程攻击,为骑兵开路。”于谦接口道:“同时令步兵方阵稳步推进,形成合围之势,不给敌军喘息之机。”
李牧当即下令,号角声再次响起,龙夏军阵形一变,潘凰翻身上马,胯下凤凰踏雪驹神骏非凡,四蹄雪白,毛色如墨,手中玄阴凤鸣斧泛着幽光,仇文手持三尖两刃鬼头刀,紧随其后,率领三万骑兵朝着明军右翼杀去。潘凰一马当先,玄阴凤鸣斧舞动起来,斧风呼啸,如凤鸣九天,明军士兵纷纷倒地,凤凰踏雪驹速度极快,转眼间便杀至明军右翼阵前。明军副帅常伯文见状,急忙率领两万步兵抵挡,仇文三尖两刃鬼头刀横扫,刀光过处,明军士兵死伤一片,潘凰与常伯文交锋,玄阴凤鸣斧对上常伯文的长枪,斧沉力猛,常伯文渐渐不支,明军右翼顿时陷入苦战。
郭子仪见右翼危急,果然中计,令闻仲率领三万骑兵驰援右翼,邓禹急忙劝阻:“元帅,此乃敌军声东击西之计,左翼恐有埋伏!”郭子仪迟疑道:“可右翼若破,阵形必乱,如何是好?”诸葛瑾道:“元帅可令少量骑兵驰援,主力仍需固守左翼,否则正中敌军下怀。”郭子仪刚要下令,龙夏军阵中鼓声骤变,姜松手持八宝玲珑枪,应龙、管毅、公孙羽、贾演、盘千月各持长枪,率领五万精锐骑兵,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明军左翼杀去。姜松的八宝玲珑枪变幻莫测,枪尖时而如繁星点点,时而如蛟龙出海,应龙的枪法刚猛凌厉,管毅的枪法沉稳老练,公孙羽的枪法灵动飘逸,贾演的麒麟枪势如奔雷,盘千月的枪法诡谲难测,六员枪将如同六把利刃,直插明军左翼。
明军左翼将领澹台誉、司徒长风急忙率军抵挡,澹台誉的长枪对上姜松的八宝玲珑枪,只觉对方枪法精妙绝伦,防不胜防,转眼便被姜松枪挑数员亲兵;司徒长风与应龙交锋,应龙枪快如闪电,司徒长风勉强抵挡十数回合,便已险象环生。龙夏骑兵个个精锐,马术精湛,配合默契,如同一把把尖刀,不断撕开明军防线,明军左翼士兵节节败退,阵型渐渐散乱。
郭子仪见状大惊,急忙令伍云召、潘旭率军回援左翼,却被宇文成都、薛刚率军拦住,宇文成都凤翅鎏金镗再次对上伍云召的亮银枪,薛刚双锤迎战潘旭的大刀,四人再次激战在一起,伍云召一心想回援左翼,枪法渐急,却被宇文成都死死缠住,难以脱身。
此时,金刚、乌列尔率领两万步兵,推着数十辆冲车、云梯杀至明军阵前,冲车前端装有巨大的金属头,由数十名士兵合力推动,朝着明军阵中的拒马撞去,“轰隆”一声,拒马被撞得粉碎。金刚手持骨龙骸骨锤,锤身由巨大的骨龙骸骨打造,泛着森白之光,重达百五十斤,舞动起来势不可挡,明军士兵的盾牌、铠甲在骨龙骸骨锤面前如同纸糊一般,被砸得粉碎;乌列尔的双锤也不甘示弱,每一击都能砸倒数名明军士兵,为后续部队开路。明军阵中的投石车、床弩开始发射,巨石、弩箭如雨点般落下,龙夏军士兵早有准备,推着冲车挡在身前,巨石砸在冲车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却难以攻破冲车的防御,弩箭被士兵们用盾牌格挡,伤亡不大。
李牧见时机成熟,下令全军总攻,龙夏军二十七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向明军阵地,步兵方阵稳步推进,戈矛林立,朝着明军士兵刺去,明军士兵奋力抵抗,刀枪交锋之声、士兵呐喊之声、兵刃碰撞之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龙夏军骑兵在明军阵中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明军阵形彻底散乱,士兵们各自为战,渐渐失去了抵抗之力。郭子仪、常伯文、闻仲虽奋力指挥,却难以挽回败局,只能下令撤退,朝着新野城方向逃去。
李牧岂能放过如此良机,下令全军追击,宇文成都、姜松等大将率领骑兵在前,步兵在后,紧紧追击明军。明军一路丢盔弃甲,伤亡惨重,逃至新野城下时,兵力已损失近半。郭子仪急忙下令关闭城门,布置城防,准备死守新野城。新野城城墙高大坚固,城墙上布满了守城士兵,投石车、床弩再次排列整齐,准备抵御龙夏军的攻城。
龙夏军追至新野城下,李牧下令安营扎寨,休整军队,同时令郑和率领水军沿汉水而上,截断明军的外援和粮草供应,李舜臣协助蒯良稳定后方,保障军需。周辉、于谦、杜预三位军师再次齐聚帅帐,商议攻城之策。杜预道:“新野城防坚固,强行攻城伤亡必大,不如采用‘围点打援’之策,围住新野城,截断其粮草,待城内粮草耗尽,不攻自破。”于谦道:“军师所言极是,但也需防备江东明军驰援,可令应龙、管毅率领三万骑兵,驻守新野城东五十里处,阻击援军。”周辉补充道:“同时可令工匠打造更多的投石车、冲车、云梯,摆出强攻之势,震慑城内守军,瓦解其军心。”
李牧采纳了三位军师的计策,当即下令,龙夏军在新野城外挖沟筑垒,将新野城团团围住,同时打造了数百辆投石车、数十辆冲车和上百架云梯,每日对着城墙进行试探性攻击,巨石不断砸在城墙上,虽然难以攻破城墙,
却让城内守军人心惶惶。应龙、管毅率领三万骑兵驻守城东,严阵以待,果然不出所料,三日后,江东朱元璋派遣的五万援军抵达,被应龙、管毅率军拦住,两军在城东展开激战,应龙、管毅皆是枪法高手,率领精锐骑兵来回冲杀,明军援军难以突破防线,只能撤退。
城内明军粮草日渐匮乏,郭子仪多次组织突围,都被龙夏军击退,士兵们士气低落,人心浮动。蒯良、钟旭等军师多次献计,却都被龙夏军的严密防守化解。第十日,李牧见城内守军已是强弩之末,下令发起总攻,龙夏军的投石车同时发射,巨石如雨点般砸向城墙,
城墙上的守军死伤惨重,床弩也被砸毁不少。随后,金刚、乌列尔率领步兵,推着冲车朝着城门撞去,“轰隆”之声不绝于耳,城门渐渐出现裂痕;潘凰、仇文率领骑兵在城下策应,射杀城墙上的守军;姜松、宇文成都、薛刚等大将率领士兵,扛着云梯,朝着城墙攀爬而去。
城墙上的明军拼死抵抗,滚木礌石、热油不断落下,龙夏军士兵虽有伤亡,却依旧奋勇向前。姜松手持八宝玲珑枪,踩着云梯快速攀爬,枪尖拨开落下的滚木,一跃登上城墙,枪挑数名明军士兵,为后续士兵开辟了缺口;宇文成都舞动凤翅鎏金镗,在云梯上横扫,城墙上的明军士兵纷纷避让;潘凰骑着凤凰踏雪驹,凭借坐骑的神骏,一跃跳上城墙,玄阴凤鸣斧舞动,杀得明军士兵节节败退。
城门被冲车撞开,龙夏军士兵如潮水般涌入城内,与明军展开巷战。郭子仪、常伯文、闻仲率领残余明军奋力抵抗,却已是回天乏术,只能率领部分亲信从西门突围,朝着南郡方向逃去。经过一日的激战,龙夏军彻底占领了新野城,城内明军要么战死,要么溃散,新野城终于落入龙夏国手中。
李牧率领众将进入新野城,安抚百姓,稳定秩序,谢安与三位军师处理战后事宜,清点战果。此次战役,龙夏军伤亡四万余人,明军伤亡十一万余人,被俘三万余人(皆释放归乡),缴获粮草、兵器无数。新野城的攻克,
不仅打通了龙夏国南下的通道,更是重创了朱元璋在荆州的势力,为后续统一南方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新野城的城墙上,“杨”字大旗在城头上迎风招展,猎猎作响,诉说着这场惨烈而辉煌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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