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年手指动了下,欲言又止。
许应跟他说:“我好臭,我要洗澡。”
傅朝年挑眉问:“学长自己能洗吗?”
许应哼了声,再一次关门把傅朝年关在了门外,接着里面水声响起。
傅朝年没想到许应喝多后当起强盗来了。
他顶着自己洗一半就被撵出来的狼狈身体,无奈地到卧室衣柜里翻出来一套干净睡衣,一条内裤。
许应穿的是黑色。
他也给拿了条黑色,敲开门递给许应,“学长,衣服。”
一只手伸出来拿走。
视线里,削瘦但白皙的身体一晃而过,背很薄,腰很细。
傅朝年的喉结滚了下,有点口干,他去喝了杯水,缓了缓神,然后就靠在浴室门口等着,以防里面有突发情况。
好在许应虽然喝多了,但还保留一点清醒的神志和身体的平衡,平平安安地洗完了澡,穿着傅朝年的衣服,开门出来。
热气扑脸,仿佛带着某人的气息和温度。
傅朝年抬眼,“洗好了?”
“嗯。”许应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黑色T恤也有一点点大,他抓着袖口的布料,视线有些回避地抿了抿唇。
这反应这状态……
傅朝年歪头注视他几秒,轻声开口:“学长,醒了?”
许应不说话了,有点尴尬。
不久前才眯了十来分钟,然后又洗了澡,水一冲就清醒了大半。
许应此刻有点恨一罐强爽不能让自己断片,甚至这酒都不能维持很久的醉酒状态。
否则他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难为情。
什么破酒。
傅朝年:“学长?”
“你洗吧,抱歉。”许应闭口不提,飞速看了傅朝年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看似镇定,但其实落荒而逃不过如此。
许应关上门,躺在床上,扯着被子盖过头,清楚地听到了自己震如钟响雷鸣的心跳。
傅朝年若有所思地看了卧室门几秒,轻轻扣了下指节,舌尖勾了下牙齿,轻声笑起来。
真可爱。
…
许应睁着眼睛到后半夜才睡着,早上醒来眼睛有点干涩,他用力揉了揉。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肿胀的太阳穴和沉重的脑袋……
许应想起来自己昨晚没有吹干头发就躺下了。
他手肘一撑,从床上坐起来,一夜过后,枕头还潮着,后脑勺的头发也没怎么干透。
许应伸手抓了把头发,低头搓搓,试图风干。
效果还不错,几分钟后,许应涨红了脸抬起头。
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傅朝年的,内裤还有一点不那么合身。
许应的内心突然焦灼起来,浑身上下好像被点了火。
怎么办?
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感觉好像回不去纯洁的校友和师徒关系了。
他昨天还把傅朝年给摸了。
许应没解过这么难的应用题,苦恼地皱起了脸。
还是跑吧。
徐宁说过,逃避可耻但有用。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将门打开一条缝,先瞟了一圈。
客厅内静悄悄的,没人,估计傅朝年还没醒。
许应松了口气,将门打开,步伐很轻地走了出去,他有种在别人家做贼的感觉,到沙发上翻自己的书包。
“学长这是,打算跑吗?”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许应吓得身体都僵了,背后冷汗窜出来,僵硬地转过了身,“你怎么、”
“我怎么?”傅朝年指了指身后的浴室门,“我刚在洗漱,听到声音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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