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觉得自己已经耳濡目染地学了不少他脸皮厚的精髓,按道理应该是出师了,可却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不自觉耳根发热。傅淮礼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还行,这次可以不吃,毕竟我总不能连赢过一个老头的自信都没有。”他轻笑着,嗓音低沉:“宝宝~真的,我现在很自信。”“没名分的时候我都不怕,现在我起码有个男朋友的名分了,我还怕什么?”梨初怔怔地回过头看他:他还在开车,所以眼神自始至终看着面前的山路,但从眼尾里溢出来的缱绻深情,让人觉得温柔,好像,在被他深深爱着。她回想起了他在宁、向两家人面前说的话,开口问他:“傅淮礼,你爱我吗?”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你为什么会说“我是你深爱的女人”?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爱上我的?他喜欢她这件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可能是他们一不小心共感纠缠太深,又在朝夕的相处中逐渐依赖,正如确认自己喜欢他一样。可喜欢和爱,不一样。明明忽略小时候那点短暂的交集,他们认识的时间分明就太短太短,霸道公然地说深爱她,是不是太早了?但她无法否认,她的心脏在听见傅淮礼说爱她的那一刻,是多么剧烈的震鸣。傅淮礼不知怎的,忽然方向盘一打,在一处平缓的树下停了车,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回看着她。这让梨初忽然觉得底气很足:“怎么,你敢说,还不敢承认吗?”我不止敢认,我还敢做傅淮礼一边手腕慵懒地搭在方向盘上,语调微微上扬:“哟~还真是一个不小心,就被你听到重点了?”“我刚刚是怎么说的,你跟我重复一下呗?”回想起他那句霸道张狂又算不得要脸的话,梨初的耳根微微发热。但她这次上道地拒绝走进他提前铺好的陷阱:“哪需要我来跟你重复,你请来的那些记者没准都录到音了,我回头去网上调一下,再反复拉进度条,重播给你听就好了。”就跟那天他在车上,反复重播她说过的录音一样,高低让他社死一回。主打一个“梨初报仇,十年不晚”,哼!傅淮礼倒是凑了过来,距离与她贴得极近,低低的嗓音像羽毛一样在她的脸颊上扫过:“你之前不是问过我,是不是在开着摩托艇去找你那次,就开始喜欢你了。”梨初没忘:“你说不是。”他蹭了蹭她的鼻尖:“我说‘不是’的意思是——不是‘开始’。”梨初怔了怔。难道,还要……更早的吗?那是,在她第一次去他办公室还他衣服、与他相拥的时候吗?要不然再早……就只能是订婚宴她误打误撞将他拉进房间亲吻,导致共感的时候了吧?她忍不住好奇:“就因为共感,你就喜欢我?”她那时候的吻技,也……不好啊……傅淮礼眼眸中闪过一丝无语,抬手捏住她的脸颊,直到她像一只懵懵的金鱼一样嘟嘟嘴才松手:“比那,还要早。”梨初忽然觉得内心疯狂震颤,半晌才后知后觉:“那我为了解除共感和你去结婚领证,不是自己把自己送上门了吗?”傅淮礼扬起好看的眉眼:“我没提醒过你吗?”嗯,他是提醒过。早在lesecret西餐厅那会儿,他第一次正襟危坐地给自己打好领带、建议她不如跟他结婚的时候,就毫不避讳地承认过。那时她只是随口一怼:[你暗恋我啊?]他答:[不可以吗?]只是那时,她没当真。所以他就顺水推舟,把她玩得团团转。梨初有点懊恼,又恼不起来。好像小白兔中了大灰狼的圈套,可这只大灰狼没有咬住她的脖子也没有将她拆吞入腹,而是用鼻子一路小心翼翼将她拱到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而那里,已经用最好的胡萝卜给她搭了一座漂亮的宫殿。梨初忍不住开始一顿“砰砰砰”地回想,面前这个又坏又狠的男人,在过往他们似乎并不多的接触里,是否有什么流露出来的细枝末节,是否又借着开玩笑说出了什么真心话。虽然她不论怎么想,都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毕竟,他在她面前净干坏事了:踢她沙堡、弄脏裙子、打牌下棋麻将甚至是最无脑的大富翁都把她杀得片甲不留、丢盔卸甲……那会儿她也被哥哥看得紧,两人且不说肢体触碰,甚至都没有单独的相处机会。傅淮礼凝视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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