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出一种无所遁形的无力感。她一个弱女子,在强盛的权势面前,最多就是个纸老虎,一扎就破。还好他是贺君衍。舒忆洗了手,开始品尝那些美食。如果怎样都要被宰,那就喂自己一顿最鲜美的午餐。她故技重施把自己吃成花脸,揉着圆滚滚的小肚子在大床上翻来滚去,淘气地给自己拍照,再p成可爱的粉猪。吃饱了,闹腾够了的舒忆很快睡着了。以至于,贺君衍礼节性敲门,在无人应答后才刷卡进来,故意咳嗽几声,又忍不住喊她“舒忆”的时候,她都没有听见。贺君衍丢了臂弯上的西装,长腿快步向卧室方向走去……美人妖精贺君衍到卧室门口的时候,脚步放缓。门虚掩着,雪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柔软的裹着丝被的团子。舒忆有自己独特的睡姿,像小婴儿蜷缩在母体的样子。身子趴在床上,双腿弯曲,身体拱起来个小山包,蜜桃样的屯部翘着。小脑袋歪在一侧,看不见脸,头上顶着个松了一半的发髻。贺君衍严肃的脸上浮现了笑意,像落雪的青松晕染呢暖阳,晴雪的清朗迷人。他下意识扯松了领带,修长手指解开了几粒扣。优越下颌微扬时,扯动了颈部的线条,喉结滚动了几下,他喉咙有轻微的吞咽动作。贺君衍径直到了卧室里的洗浴间。他是个洁癖男人,水龙头打开,彻底把手清洁了三遍,他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男人。那双微狭的凤眸里,浓墨和猩红杂糅出了克制的欲色,额头青筋隐隐凸出。他不是什么好人,刚毅唇角勾出的雅痞笑容,出卖了他。贺君衍毫不犹豫地走出了浴室。舒忆似乎感受到了声响,翘着的身子蠕动了几下,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用一声舒服的“嗯”字结束。“舒忆?”男人走到床边,俯下身子,贴近她耳畔叫她的名字。小姑娘眼睛闭着,唇角倏地弯了起来。午夜梦回的勾人男低音,清晰真实的响在了耳边。舒忆温软嘟囔了声:“男妖精。”“嗯?”贺君衍看那张翻过来的小脸,花里胡哨的,比初见哭花了妆的小脸,更加的浓墨重彩。他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明眸皓齿的小姑娘,私下怎么是这样软萌又迷糊的小脏猫。猫儿似乎不满足嘴里嘟囔,她双臂伸出来,娇气的说了声:“你真的坏,可我还是会忍不住想你。”贺君衍神色莫名,他用手指轻轻点着舒忆的鼻头:“想谁?”她皱着眉:“老男人太老,还烦。”贺君衍薄唇眼见的抿了起来。他不可能把自己和男妖精联系到一起。能联系到一起的,那个鸭头男路展,或者自己的侄子贺子谦?一想到那张贺子谦和舒忆笑着沐浴在礼花下的照片,他就有些呼吸不稳。贺君衍唇角挟了抹冷笑,伸臂把蜷缩的舒忆身体掰过来。“干嘛呀?”半睡半醒的舒忆觉出了身体的束缚感,柔韧性极好的双腿直接冲天抬起来,又呼啸着来了个半空扫堂腿。弯着身子的贺君衍,冷不丁被一根细白的长腿击中,重心不稳,扑到了床上。趴在了舒忆的身上。舒忆猛地睁大双眼,乌蒙蒙的大眼睛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她难得安静,也没有大喊大叫,只粉嫩的唇嘟起来,大眼睛含了抹委屈:“贺先生,你别乱来呀。”贺君衍看着她脸上的奶油:“我是想,可也确实下不去嘴。”舒忆唇角翘了翘,眼底闪过一抹狡黠:“那你起来,我去洗干净。”男人沉声:“我抱你去?”舒忆犹豫了一下,在男人强盛又灼热的压迫感里,极轻的说了声“嗯。”有些东西不用点透,说破了就没什么意思了。贺君衍生活的这个圈子,最不缺的是女人,金钱和地位,最缺的是真心和真情。至于舒忆懂不懂,又是怎么想的,他暂时不想知道。男人从床上起来,弯腰把舒忆从丝被里捞出来。舒忆“呀”的一声惊呼,慌乱伸手去摸索什么,身子却已经被贺君衍竖抱在怀里,搂紧。男人让她高出了自己半个头,平视拥抱的时候,正好可以面部贴在她胸前。他仰头看她,薄唇勾着冷诱:“胆子够大?竟敢只穿了小衣睡?”舒忆低眉,小手把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声音很乖:“贺先生,您忘了给我准备睡衣。”贺君衍笑嗤一声:“对,我的错。”他平视她雪玉肌肤上的玲珑锁骨,视线下移,细软肉色蕾丝花边,像美女蛇轻轻甩动的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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