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丹的效力可快多了。
没过两个呼吸,池无心面上的潮红便退了个干干净净,目光恢复清明,像是卡壳一样,很是反应了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
“主人,”她不解地仰起头,“我刚才是怎么了?”
叶回生说谎比喝水还要自然,面不改色地说:“你中毒了,酒里有毒。”
池无心吓了一跳,忙问道:“主人也中毒了吗?”
叶回生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这种毒对修士不起作用。”
“你不怪我没发现酒中有毒吗?”
池无心摇摇头,一字一句地说:“我是永远也不会怪主人的。”
叶回生心中又是爱怜,又是埋怨,不禁说道:“你的优点是很听话,但太听话了也有一点不好的地方,不够调皮,但是我又更喜欢乖巧一点的。”
她絮叨了半晌,唏嘘道:“养人可真是一件难事。”
池无心听不懂她的话,没明白听话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一头雾水。
叶回生拍了拍她的头,笑道:“别胡思乱想了,走,我们去镇长家里一探究竟。”
另一边,京柳也没有闲着。她同情这些女子的遭遇,觉得她们何尝不是第二个自己,因此才主动请缨,在书房翻找得也十分用心。
她是鬼魂,穿门过墙不露痕迹,甚至比叶回生还要方便,连锁都不用开。
王员外的书房倒是有不少书,但正经的一些四书经传,纸张雪白,表皮崭新,连翻都没有翻过,想来只是充充样子。
书架上更多的是一些□□春宫,讲得也是男欢女爱的事,遣词造句很是露骨。
这种书都有翻阅的痕迹,有一些大概是他格外喜欢的,放在一个书架上,纸页都发黄了,看来是爱不释手,时常重温。
书房没什么好看的,京柳又去了卧房,在床榻旁边的墙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隔间。
这是一个机关,外面并看不出异常。
但京柳会穿墙,她将身体虚化,探入洞中,看到了几个本子。
她吹了一口阴风,纸张翻动,露出里面的内容。
账本上的字迹歪歪扭扭,但还好能够辨认,上面写着一些进账和支出,在时间上没有什么规律。
进账的话隔几个月一次,每次都是五千两白银,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支出的数额有多有少,最少的几十两银子,最多的有三百两。
账本下面还有一个本子,也是账本,这上面标注的内容清晰很多。各种铺子农田成本多少,盈利多少,都是有零有整的数目。
再往下是一些地契。
既然铺子的收益有自己的账本,那最上面的账本,记的又是什么?如此多份五千两银子,又是哪儿来的?
京柳面露思索,离开王员外家中,飞向对街,打算再去别人家探查一番。
这户人家明显没有员外家气派,但也有几座小院。
她飘过其中一个院落时,忽然听到一阵锁链碰撞的声响。
京柳一激灵,这种声音,几乎刻在了她的骨髓里。
她转过头,直接飘向声音源头,穿过杂草丛生的院落,穿过封闭的大门,穿过上锁的屋门,然后,她见到了一个姑娘。
一个不着寸缕,躺在床上的姑娘。
她背对着房门,一动不动,身体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白皙的背上有许多青紫交加的痕迹,还有咬痕,烫伤,利器滑过的疤痕。
这些伤口有新有旧,层层叠叠。
一条蛇形刺青绕过她的肩背,尾端缠过脊椎,最后没入双股之间。
京柳慢慢飘近,发现她小腹微鼓,竟然还是怀着身孕的。
可她身上还有被欺辱过的痕迹,瞧着新鲜,日期只在这两天。
这姑娘面容娇美,却了无生气,目光空洞。
两条锁链,一个锁住她的脖子,一个锁住她的脚腕。
刚刚的响声,应该是她翻身时发出的。
第33章狐唱枭和5
京柳显出身形来,压低声音问:“姑娘,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这这户人家把你关起来的吗?”
那女子却不搭话,仿佛没看见她,又像是对外界的一切动静都失去了反应。
京柳沉默下来,没有再问。
她知道对方不会给她任何回应,这是一个完全封闭了内心的人,或许早就已经疯了。
屋里摆放着许多“刑具”,她只看了一眼,就好似被刺痛般移开目光。
京柳安静飘出小院,沿着房间穿梭,但是却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她穿墙来到下一家,这家没人,只有一个老婆子,正在灯下纳鞋底。
这幅场景出现在任何一个普通人家里都不奇怪,可只要一想到镇中心的那些事,在看这一幕的温馨,直让人觉得格外异样,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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