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好好的给你个说法。嘿嘿,来翻过身来……对,把大白屁股撅起来,对,就是这样。我最喜欢你这又肥又大的白屁股了,摸着又光滑又软和。”
“吖,你别掰开我的屁股看了,多难为情啊?你怎么总是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好好地做不行吗?”玉姐道。
“玉姐啊,是你太孤陋寡闻了,这种后入式是最主要的几种性交方式之一。你老公平时只用一种姿势肏你吗?”于乐正用脏话调戏着玉姐。
“你……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平时可不是这样啊?现在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我真是看走了眼。”
“嘿嘿嘿,那我现在就让你彻彻底底地认识我一下吧。”
“啊……你轻点,你从后面插的太深了……喔……你这个坏蛋。”玉姐猛地一声惊呼。
接着那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同时还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喔……小于,不行。停一下,停一下,你插得太狠了。太深了……啊。”
“嘿嘿,比你老公怎么样啊?”于乐正恬不知耻地问道。
“哼,不怎么样。”玉姐道。
“好啊,你还不服气是吧?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肏死你。”
紧接着就是更为紧密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于乐正那破床快被摇散架的声音。
“啊……我服了,我服了……你饶了我吧。你怎么像个小拧≠子似得?啊……我要到了……喔,我不行了。”
听到这里我再也听不下去了,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了:玉姐并不是被强迫的,很多女人都是很虚伪的,说一套做一套,这个玉姐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却多次主动对于乐正投怀送抱这还需要多说什么吗?
不出意料的话:国庆节那次估计也像今晚这样,主动送上门半推半就地就跟于乐正上了床。
这正是:梅香有意觅鸾交,窃得云雨无限欢。
另外我也终于知道国庆节第二天去找于乐正的哪个留大波浪烫发的女人到底是谁了。
还有今晚进单身宿舍楼的哪个戴口罩的烫发的女人她们都是一个人:玉姐。
我扭身离开了那扇门,在走廊里走了很远依然能隐隐地听到于乐正那破床摇曳的声音。
幸亏我们这层没几个住户,大多数房间都被人占着当作仓库了,许多以前的单身因结婚还没有分到工厂的单元房就都去河对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听说苗寨的青壮年村民都去浙江、广东一带打工去了,村里空了好多房子,这样一来正好也解决了我们厂年轻职工住房不足的问题。
这么晚了我无处可去,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又硬着头皮去师父家看电视消磨时光了,以便于熬到晚上十一点。
路过宿舍区中心广场时,老远就看到路灯下围着一群人在看下象棋。
我特意走了过去看到了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
这里的棋局实行“坐庄制”,谁输了谁就下去换别人上来接着下,看样子侯师傅已经坐庄有几局了,不过现在他正盯着棋盘皱眉苦思着棋局。
看到他我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师傅平时对我不错,我对他印象也蛮好。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他:他的妻子现在正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疯狂地交欢。
他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妻子现在正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吧?
哎,这种事怎么可能跟他说呢?
再说于乐正虽然人不怎么样,可是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能出卖他啊。
我就站在哪里默默地看着侯师傅,心中既有替他难过,也有怒其不争没有及时警觉自己妻子的异样。
我听说真正的夫妻是有心理感应的,可侯师傅好像丝毫都没有这方面的觉察,看来那说法是骗人的,不知道又是哪个小说家瞎编出来的。
看着侯师傅下棋时专注的表情,我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也许侯师傅最爱的就是这象棋吧?
追求的是至高的棋技吧?
五分钟后我默默地低头走开了。
那晚我还是去了师父家,我把室友要谈女朋友我帮忙腾地儿的事跟师父如实说了,当然我不可能告诉他真正的实情的。
没想到师父竟扭头对师母说道:“月月,承宝也来厂里这么长时间了,有学历又踏实肯干,你能不能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呢?他也是该成家立业了。”
邬月师母看了我一眼后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帮他留意的。”
那晚我一直在师父家跟师父一起看球赛到十一点多才离开,回到宿舍时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
闻过师母淫水的我当然知道这种味道的来源。
于乐正美滋滋地躺在床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见我进来马上抬起头歉意地笑道:“大宝,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以后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的你尽管说。”
我表面上客气地敷衍着他,内心却对他的行为极其厌恶:“你说你好好的找个女朋友正经地谈恋爱不行吗?非得要破坏人家别人的家庭吗?玉姐的老公要是我不认识的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我们单位的侯师傅,以后要是万一让他知道了实情,我可怎么在单位呆啊?”
我暗自想着,耻于再理会于乐正。
转眼到了十月下旬,我已经跟着师父足足学了快三个月了,我也快出徒了。
这日下午我们早早拉货返回厂,经过苗寨时师父又像往次一样在梅梅美容美发店门口下了车,让我直接把从紫云县城拉回来的物资运到物资处大仓库。
我特意留心看了一下时间:15:23。
师父几乎每周都来这里理发,似乎有点太勤快了些,而且经历过他两次晚归家后,我也对他来这里的行为产生了些怀疑,想看看这次他到底用多少时间。
卸完货把车开回了车队,在司机休息室等了半天也不见师父回来,直到响起了下班时的固定广播,厂里的广播台一到晚六点下班就会开始广播通知或者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一般每次广播半个小时。
下班后我直接去职工食堂吃了饭,然后怀着疑问急匆匆跑去了师父家。
开门的就是师父,我当时就觉得看来自己是多虑了,原来师父早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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