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只是看着师兄逐渐沉下来的脸色,她后半句话说得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没了声音。
白芨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兄。
他吻了她。
尽管只是吻了发丝,吻了耳垂。
耳边仍然有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明明师兄已经撤离,她仍觉得耳边烫的惊人,体内的寒毒仿佛在这一刻起消失了一般,全身上下徒然剩下灼热之感。
只是想到这一层,她心中暗暗生了悔意,刚刚还不如让她忘了呢。
也总好过现在十分尴尬地面对师兄。
喻永朝看着白芨的玉牌,忽地发问道:“谁的传讯?”
“顾……初衍的。”白芨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回答道。
师兄好像不喜欢她称顾初衍为顾师兄。
喻永朝的声音带着那么一丝冷意,甚至有几分不可置信:“白芨,面都没见过几次的人一通传讯就能把你叫走。我这个带了你这么久的师兄是什么?”他随手一召,地上飞来几块碎石子,一个用力,在手中化为齑粉。
“拦路石吗?”
一张手,那灰便洋洋洒洒落了下去,被魔渊的风吹散,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他望着空荡荡的手心,扯了抹笑容,盯着她瞧:“是你说要接受真实的我,如今却后退了,不敢了?”
白芨微微后退了一步。
如今师兄的情绪似乎很不稳定。
她后退一步,喻永朝就朝着她的方向迈出一步。
直到白芨后退时腰身递到了旁边的树干,再无退路时,师兄逼近,走了过来,低头仔细看她的眉眼之间的神色,默然问道:“你怕我?”
白芨不得不微微仰起头对上师兄的视线。
这个逼仄的空间内,让她连微微抬手都显得十分艰难。师兄欺身而上,她靠在树干之上,眼前的视线只被他一人阻挡。
白芨微微别过头,回答道:“不怕。”
这是实话。
相比于魔尊,其实是师兄教给她的更多些。她与大师兄接触这么久,已经了解了师兄的脾气。因此她方才胆敢说出那些话,必然是做好了一番准备的。
她知道师兄一直是个黑的,内里更不会好到哪里去。
有着这样经历的师兄,养成个温润的性子反倒才奇怪。
她听见师兄淡淡道:“既是不怕,为何要躲?”
为何要躲?
只是下意识的躲了,若要她说明缘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躲开。
见白芨一直沉默,喻永朝垂眼,微微握紧手中折扇。指尖因为骤然施加的力度有些发白。
他的这个师妹,倒真的有那么几分本事。
不自觉间就能惹他生气的本事。
喻永朝捏着扇子,挑起白芨的下巴,轻声说着:“说啊,你为什么要躲?”
白芨怔然。
那折扇微微用力,导致她被迫抬起头,对上大师兄那玩味的视线。
他在逼她。
如若自己不给师兄一个答案,这折扇估计是不会撤去了。
白芨想闭眼,却发现那折扇愈发用力,刺痛感使她皱眉,不得不去睁眼看着师兄。
她被迫仰起头,师兄将身后的光线挡了个严严实实,周身镀了一层暖色,立于魔渊之中,倒不像个魔修了。
像仙人。
她走了神,却发现折扇的力度又微微加重。
“在想什么?”师兄淡淡道,“这样也能走神。”
白芨想,若是说在想师兄,那折扇的力度会更轻还是更重呢?
她双手拉起师兄执着扇的那片衣袖,吐字缓慢而清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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