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却又一声轻笑,江莳年觉着……这狗男人他是快活得很啊他?有那么好笑吗,说她吃味,也不想想想自己吃味的时候是个什么狗屁德行,敢情她什么时候也该学学他,来个以牙还牙才解气。
乱七八糟地记着“仇”,身后男人敛了笑,半晌,声音很轻地说了一句:“阿年,谢谢你。”
“谢的什么?”
“谢谢你没有放弃,谢谢你的坚持和争取。”指的多半是他的狗腿。
若非江莳年当时急匆匆赶回定王府,晏希驰的双腿搞不好还真已经斩掉了。知道了关于阿茵的前因后果,晏希驰自知此番范栩愿意献出仅有的两枚丹药,并倾尽全力,皆因他的王妃心地善良,曾救下其孙女而带来的机缘和转折。
“刚好巧合罢了。”
少女声音懒洋洋的,在被子里拱了拱,给自己为何认出范栩和阿茵之间有关系的原因大致解释了一遍,倒也没有放过损他的机会:“王爷当时不还不信年年的嘛,一口一个没用的,这下打脸了吧。”
晏希驰不懂何为“打脸”,但也隐隐能根据前言猜出它所代表的含义。
“阿年还未嫁给本王之前,可曾有人说过你很特别。”
男人声线平和,顿了顿,不知试探还是陈诉:“你与寻常女子不大一样,某些时候,本王会觉自己看不懂你,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
“很正常嘛。”
不知为何,别人觉得江莳年如何如何,她并不在意,但晏希驰若开始“看不懂她”,江莳年下意识觉得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基于莫名的心虚,她及时打断他道:“年年也有许多时候看不懂王爷啊。”
“嗯?”比如,晏希驰等着她说下去。
“就比如这次吧,王爷为何不让年年庆祝,对外还说自己的双腿已经斩掉?”
“是要瞒住谁吗?”
江莳年猜想过,晏希驰可能是想制造某种假象,但定王府如今人多眼杂,不仅有亲兵带着范医仙回来,期间还有纪元邕来访,晏希驰也并没有让人给王府的每个人都刻意交代一通,所以当真瞒得住什么吗,而天下又真有不透风的墙?
晏希驰默了片刻:“混淆视听罢了。”
“为什么呢,具体混淆谁的视听?”
身后男人半晌没有声音。
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定王府,又有多少人巴不得晏希驰一辈子站不起来,这些话男人想说,却又最终只字未提。
只道:“阿年无需关心这些事,你只需每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无忧无虑便好。”
他还记得她曾经说过,喜欢躺着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不愁吃穿,有花不完的金银钱财,吃不完的美食珍馐,自由自在,无忧无虑,要是还能到处去玩儿就更好了。
江莳年心说这是要给她养成不谙世事的娇花嘛?那狗男人可真“懂”她,她刚好就随口一问,天生是个不喜欢操心的性子,他不说,她还乐得不知呢。俗话说知得越少,烦恼越少。
两人腻腻歪歪地聊着,好像交流了什么,又好像没有,反而说的都是些废话。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后来困意上涌,两人拥在一起睡了个午觉,莫名地香甜而安稳。
晚间时卢月嬷嬷找到江莳年,说要给她量身。
量身嘛,一般都是做衣裳,这个流程江莳年熟悉,但她的尺寸沛雯是知道的,卢月嬷嬷却要重新给她量,细致无比,江莳年好奇问了一嘴:“是要做新衣裳吗?”话说的确快要换季了。
卢月嬷嬷却笑笑道:“王妃日后便知道了。”
——有个男人想要予她举世无双的凤冠霞帔,与她重新拜一次堂,成一次亲,连来年的吉日都已经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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