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梵文。”
“掌印信佛?”
一个杀孽无数的人信佛,说出去谁会被相信。
秦无痕缓缓翻了一页,道:“咱家只信自己。”
那为什么看佛经?
言所雀没敢反问,只好把话闷在心里,没想到秦无痕好似猜到她想问什么一样,道:“佛经可以静心,运筹帷幄之人,最忌浮躁。”
言所雀迟疑地点头,原来秦无痕遇事从来不慌就是因为读了佛经,看来她也得找机会学一学梵文。
要对付秦无痕这样的人,她要比他更沉稳才行。
“想让咱家教你?”
言所雀诚恳地点点头。
“拿东西来换,你知道的,咱家从来不吃亏。”
说话间,秦无痕又翻了一页。
言所雀抿抿唇,半晌后道:“掌印想如何?”
秦无痕面不改色翻看着手里的佛经,嘴里却道:“咱家听说闺阁女子肤若凝脂,不知可不可信。”
言所雀大脑瞬间空白。
这个人眼里看着圣洁的佛经,口中却说着秽意昭昭的话。
秦无痕并不催促她,修长的手滑动,又翻了一页纸张。
翻得这样快,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
她如坐火海,身子不知道该往哪一处摆放才不会被这股烈火灼烧,她捏紧了衣裙,这个坐姿正好捏住了裙摆上的银针。
自打进囚楼后,她给每一件衣裙上都缝上了银针。
从前听宫里老一辈的宫女说过,太监不能人事,寻到对食后会使些非常手段寻欢作乐,并不是所有太监都会对自个儿的对食好,遇到癖好怪异些的,弄不好还会出人命。
她自以为早就做好了准备,没想到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会心慌。
离了秦无痕,她至多只能替父亲翻案,而其他的抱负,根本没办法实现,现实如此,她没有办法。
自己决定的路,哭着也得走完。
思虑间,手已经从裙摆银针处挪开,放到领口粉色的系带处,不多时,莹白的脖颈露在空气中,上半身的衣裙被尽数脱落。
秦无痕这才放下佛经,抬头看她。
言所雀避开视线,偏头看着书架,不敢看他。
秦无痕的目光很认真,眼前这块美玉,果然晶莹剔透,白似冬日雪梅。
视线下移,忽然,他抬手,指尖轻触她的后背,“这是什么?”
“疤。”明明后背上这道疤早就没了感觉,此可言所雀却觉得浑身一凉。
“咱家不瞎,是问你怎么弄的。”
他的手不停在那道疤痕上来回摩挲,言所雀被凉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从前伺候人手脚不灵快,被热水烫着了。”
秦无痕摸摩挲的动作顿住,良久,他道:“伺候言卫光那个蠢货时弄的?”
言所雀一惊。
她以为秦无痕会误以为是安嫔,没想到竟然会直接猜到是言卫光。
“果真什么都瞒不过掌印。”
她怕直说是言卫光,秦无痕会猜到她接受做对食是为了翻案扳倒言卫光,既然已经猜到了,不如装可怜混过去。
他拾衣裙,从小衣开始一件一件帮她穿上,最后帮她扣上领口的系带,“你想言卫光死还是活?”
他话说得随意,仿佛杀一个朝廷命官并不是什么大事,言所雀赶忙道:“活着活着。”
要是现在死了,她翻案的时候还能找谁,总不能让一具尸体去接受审问。
她看见秦无痕点了点头,听见他说:“明日哪儿都别去,好好在三楼待着。”
“啊?”她明天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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