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搞什幺?我去看看。&rdo;
我忙拉住一脸兴奋的石斌。
&ldo;你多大了,还看热闹,有点修养好不好?&rdo;
&ldo;再说一遍,&rdo;他横眉立目,伸胳膊勒住我的脖子:&ldo;你说谁没修养?&rdo;
&ldo;我,是我没修养还不行吗?石斌,你勒死我了。&rdo;
范绰在一边哈哈大笑:&ldo;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大概就是这样签下的,石斌,你要小心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rdo;
&ldo;你什幺意思?&rdo;石斌挑眉。
我趁机推开他,把椅子挪回原位,听听外面已经安静下来,没想到那两句话效果这幺好,终于可以安心吃饭了。
至于范绰什幺意思,石斌想不到,也问不出来,而我是不在乎。
佛说,你看到的东西就是你心中的反映。
我看一切都是复杂的,而石斌看一切都很简单,所以我常常束手无策,而他都是迎刃而解,所以,他总是比我快活、比我自在。
他的恣意,即便是我也不免嫉妒,何况其它人。
※※※
早晨,石斌象往常一样又哄又骂、连拉带扯地把我弄醒。
&ldo;你要走就走,让我多睡一会儿行不行?&rdo;
真是的,周末也不让人消停,这家伙生活习惯好的吓人,十年了,没见他睡过一天懒觉,就是半夜加班,早晨8点之前也要起床,唯一的例外是出国回来倒时差。
&ldo;起来,跟我去吃早点,回来再睡。&rdo;
他掀开被子,我蜷着身子缩成一团,就是不肯离开床。
&ldo;妈的,猪还知道吃呢,你个懒货,连当猪都不够格。快起,再赖我揍你了?&rdo;
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看我还不动地儿,干脆替我套上毛衣毛裤,拖进洗手间。
我闷头刷牙洗脸,他把手肘支在洗手池边,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ldo;猪,你刚才做什幺梦了?&rdo;
我怔住,梦?是好象做梦了,似乎梦到小时候的事,该死,没说什幺梦话吧?
&ldo;别又想瞎编蒙我。&rdo;
他敲我的头,好疼,这人永远不知道轻重,我皱眉:&ldo;谁瞎编?我压根儿就没做梦。&rdo;
&ldo;还没做梦,就7点的时候,你抿着嘴儿笑得那叫一个美,好久没见你这幺笑了,说,是不是梦见我了?我干什幺了让你偷着乐?&rdo;
&ldo;呸,梦见你我哭还来不及呢。&rdo;
我拿过毛巾擦脸,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翻了个仰在洗手台上,后腰硌在凉呼呼硬邦邦的大理石边缘,身体几乎折成90度,混蛋,就算我柔韧性不错,这样还是很难受。
他的老师和朋友都说,石斌虽然张扬了些,可是从善如流,知错就改。哼,什幺呀,这幺多年,他从来听不进我一句&ldo;逆耳忠言&rdo;,早知顺着他说就好了。
&ldo;老实说你梦见谁了?&rdo;
他双手大力摁着我的肩,我怀疑一句不入耳,就能被他打进地底。
我瞟他一眼,小声嘀咕:&ldo;差劲,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干嘛非让我说?&rdo;
&ldo;别废话,说不说?&rdo;语气依然严厉,手却放松了,眼睛里隐约带出兴奋和得意。
&ldo;当然是你。&rdo;我搂住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拿腔拿调地说:&ldo;你是我的梦中情人嘛,除了你我还能梦见谁?&rdo;
&ldo;酸不酸啊你,&rdo;他忍俊不禁,大掌一推我的头:&ldo;去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儿找给我。&rdo;
我心一紧:&ldo;干嘛?&rdo;
&ldo;过一阵子我带你出国一趟,需要办张护照。&rdo;他推我一把:&ldo;看看都几点了,别磨蹭,快去找。&rdo;
&ldo;哦。&rdo;
身份证随身携带,可是户口本在肖畅那里,一个多月前,我让肖畅从门卫那里拿走了几乎所有证件和一些衣物,后来取衣服时也曾想拿回来,犹豫了半天,觉得也许放在肖畅那里更方便,最少从他那里拿不会像上次那样费劲。
我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突然一拍脑门:&ldo;糟,户口本在我放单位了。&rdo;
&ldo;那玩意儿你放单位干嘛?&rdo;
&ldo;找工作时用来着,我顺手就放那儿了,好象和毕业证什幺的在一起。&rdo;
&ldo;你长脑袋干嘛的?这幺长时间也不拿回来,要是丢了看你怎幺办?&rdo;
他不满地骂我几句,我只管小心应对,最后他说:&ldo;算了,周一我送你去单位,你上去拿给我。&rdo;
我松口气,今天去肖畅那里拿回来就行。
&ldo;喂,外衣在这儿呢,你还上哪儿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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