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表示很期待她递交的作业,让她不要错过了时间。她一一应承,回头找上苏浔,询问对方有没有空。
苏浔在得知要去参加的是交响音乐会之后,久久没有说话。
沉默中,秦晚解释说:&ldo;只是去听一场普通的音乐会而已。&rdo;
苏浔依然沉默,很久之后,她才嗫嚅着说:&ldo;抱歉,我不是很有空。&rdo;
她不是没有空,是不想参加。
秦晚明白这一点,没有逼迫她:&ldo;没事,我找别人一起。&rdo;
说找别人,但仔细想来,并没有可以找的人。
联系程昱是在排除了所有不适合的人选之后才做的,程昱很忙,在电话里回复她叫她去酒店等他,她去了,而等程昱忙完回来,她已经抱着双膝窝在酒店的沙发里发呆了很久。
听到响动,她缓缓抬头,双目无神:&ldo;我有个请求。&rdo;
&ldo;说说看。&rdo;
&ldo;拉我一把。&rdo;她目光恳切,&ldo;我感觉我整个人都黏在沙发上了。&rdo;
程昱:&ldo;……&rdo;
他嘴角抽抽,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
这个举动让她一连&ldo;嘶&rdo;了好几声,嘴里嘟哝着:&ldo;麻。&rdo;
程昱把她抱在怀里没放她下地,好让她适应适应:&ldo;你非要坐在一个地方不动?&rdo;
秦晚道:&ldo;我没注意到我没有动。&rdo;
程昱:&ldo;……&rdo;
感觉全身血液开始顺利运转,秦晚试着脚尖着地探了探。
&ldo;真麻。&rdo;她一边试探一边说。
程昱在一旁扶着她,并无任何不耐。他盯着她的侧脸,问:&ldo;你在电话里想说什么?&rdo;
&ldo;我想去听场音乐会,缺个陪同者。&rdo;她直言。
程昱是有一点诧异的,但没有表现出来,他看起来十分沉稳:&ldo;什么时候?&rdo;
秦晚回忆起她在入场券上看到的时间,如实回道:&ldo;明天晚上。&rdo;
程昱没有说话。
明天晚上恰好是他每个月回家聚餐的日子。
秦晚预感受到了阻碍,没有感到特别失望,只是说:&ldo;我一个人去也没差。&rdo;
此时聚集在她双脚上的酥麻感已经全部退去,她动了动两只脚,确认已经好了之后,轻轻拂开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走到另一边。
她坐到沙发上,忽然间又想把自己团起来。
正想着,程昱看了她一眼,说:&ldo;我没说不去。&rdo;
秦晚低着头:&ldo;你不用勉强自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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