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不多话:&ldo;说。&rdo;
&ldo;要先问你几个问题。&rdo;
&ldo;问。&rdo;
&ldo;表姐以前嫁过人,是不是?如何收场的?&rdo;
武松点点头,或多或少大家都知道这事儿,于是说了,末了补充道:&ldo;……我没有怪她的意思,不过……偶尔……有点……我也……况且,我大哥让我……但是……其实……&rdo;
燕青打断:&ldo;跟她开诚布公谈过这事吗?&rdo;
&ldo;没有。&rdo;两人心里一根刺,怎么会随便谈。
燕青瞬间便想明白了几百件事。起身,柜台里抓一把筷子,抽一根,啪的一声,放桌上。
&ldo;那……换了你,你可曾跟她说过,万一日后不幸相看两厌,你自愿放妻,不会纠缠?&rdo;
武松一怔,想想便说:&ldo;不会厌啊……&rdo;
燕青筷子头敲敲桌子,&ldo;不是让你当真,这个态度,表过没有?&rdo;
武松摇头。没有,其实也不太愿意表,谁愿意自找晦气,还没打架呢,就想着怎么疗伤?
啪!第二根筷子。&ldo;上梁山,谁的决定?&rdo;
&ldo;……我。&rdo;
第三跟筷子,&ldo;梁山上,谁混得好些?&rdo;
&ldo;我。&rdo;
再一根,&ldo;谈没谈过以后怎么着?&rdo;
&ldo;没有。&rdo;她都不要他负责,如何谈。
燕青叹气,第五根筷子撂下去。
&ldo;你说你求娶,怎么求的?几次?&rdo;
武松想想,好像说过两次。把两次的过程简略说了。
啪!啪!燕青一脸嫌弃,&ldo;三媒六聘在哪里?空手套白狼,一点诚意没有。&rdo;
武松辩解:&ldo;我觉得她不在乎这个……而且……&rdo;
&ldo;你觉得!你觉得!&rdo;
燕青觉得跟他解释不通,换了个问题:&ldo;再问,吵架的时候谁先服软?&rdo;
&ldo;……她。&rdo;
啪!第八根,&ldo;钱谁管?&rdo;
&ldo;她。&rdo;
燕青第九根筷子都拿在手上了,这会子悬崖勒马收回去,点点头。
&ldo;打过老婆吗?&rdo;
&ldo;……没有。&rdo;应该算没有吧。
&ldo;以后会吗?&rdo;
&ldo;不会。&rdo;
&ldo;跟她保证过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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