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不可能!为父不可能有血脉流落在外面,儿,你肯定是被骗了。”辽王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喙,眸如鹰隼,“是姓段的说的吗?他们姓段的嘴里十句话有十一句都是胡扯的!”
耶律枭:“不是。”
“什么不是?肯定是!”
辽王的语气变得有些硬邦邦:“他们姓段的近些年来的脑子愈发的不正常,尤其是段翎睿倒下之后,这群王族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虽然之前也有脱缰,但也没跑的连影子都看不到。”
“若是段翎睿好好的,哪里轮得到这群人跳成这样。”
耶律枭:“”
耶律枭的眼神略有些微妙,迟疑了一会儿后才道:“父王您该不会是中意睿王叔吧?”
从以前就这样,他父王每次提到段氏王族,提着提着就会跑题,最终将话题扯到瑞贤亲王段翎睿的身上。
而且大多数时间都是褒多于贬的,总是说着说着就是一副‘要是段翎睿好好的,那会是如何如何’的说不上来什么情绪但总的来说是很生气的模样。
难道
莫非
该不会
“你在胡想什么,孤不喜欢男人!”
“孤活到现在,最爱的女人是你的母亲,是敬重的人是孤的父王与母后,最佩服且意难平的人是段翎睿。”
辽王的嘴角抽了抽,他觉得他儿子想的太多了,但看在是自己最得意的儿子份上还是耐心的解释了一下,“孤少年时与段氏王族有过数次摩擦,段翎烈性格狂暴,段骄阳性格张扬段氏王族,脾气都大。”
“在父王的那个年代里,段翎睿是当之无愧的翘楚。”
辽王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巫王,狼王,孤以及西凉王,我们四个会不服气其他的段氏王族,但唯独段翎睿,他一个人就让我们心服口服强者值得尊敬与敬重。”
“但他的身体忽然就垮了,孤略有听闻他是为情所困他那么强,怎么偏偏为情所困?”
耶律枭沉默不语。
虽然不知道他父王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啥忽然开始回忆起过去,但情之一字,有时候的确是最伤人的。
“段翎睿于孤,于巫王狼王和西凉王来说都算是一座大山,我们都想要翻过这座山。”
辽王很是意难平的摇头:“那时候的我们还很年轻,都有闯劲,都极力想要越过段翎睿然后向整个天下证明自己的实力。”
“孤从不将孤的兄弟们看做是对手,孤心里只有一个对手。”
“可他从大家的视线里忽然消失了,在孤尚且没有打败他的时候消失了。”
“他是孤活到现在唯一的遗憾。”
辽王看着耶律枭,认真道:“四国都是嘴上说着不和姓段的有什么关联,实际上却又处处和他们有关联孤这么多年不仅在替自己意难平,还为段翎睿意难平。”
“记住,举凡能让自己的心里认为对方是对手的人,无论你面上如何不屑,心里都必须要承认对方的优秀,并且不要畏惧,要超越他。”
“也许这个道理你已经懂了,虽然孤尚且没有见过段星白,但能让这代的段氏王族们以他为中心窜来跑去,跟着他指挥走的人,绝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强者。”
“但这是你们的时代了,孤老了,不管听多少的吉祥话都得承认这个事实,孤和段等等,你方才喊段翎睿什么?”
本来说着说着还有些伤感的辽王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并且只用了零点零零一秒就抓住了重点。
耶律枭:“睿王叔。”
辽王:“”
辽王:“???”
睿王叔?
什么睿王叔,我们耶律家族有姓睿的族人吗?
有点想要逃避现实的辽王突然出现了
“所以方才儿子和父王您说的,不是一个意思。”耶律枭看着辽王,一本正经道,“儿子说您多了几个孩子,是因为儿子有了一些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亲姐妹,不是说您在外有沧海遗珠。”
辽王:“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姐妹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个什么见鬼的东西?
“简单的讲,就是儿子与塞缪和小巫娑,还有星字辈分的王族,以及云浮天宫的云朵们山野道观的橘猫虎白鹤狼王城的狼等或人或兽一家的了。”
耶律枭一脸的坦荡荡,要多坦荡就有多坦荡的那种:“哦,还有西凉的樊犁,大家都是垂耳兔教的一员,四舍五入就是一家人。”
辽王:“”
辽王:“???”
辽王:“垂耳兔教又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一个教派而已,问题不大,父王你不用在意这点小事。”耶律枭笑了一下,“垂耳兔教的教义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辽王下意识的接了一句:“但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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