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族们陷入了沉思。
王族们集体仰起了头,眸光凝重。
假设捅了段翎睿的不是他们知道的那个阙天逸,那这么多年,真正的阙天逸又去了哪里?
或者说,真正的阙天逸活着的概率已经大的很不明显了。
但是没人敢说出来。
段翎睿用十八年等来了一个希望,他们着实是舍不得将他的希望再给打碎的。
就是知道自己骂错了人,他们很是惭愧。
“至少我知道,伤我的不是他不是吗?”段翎睿似乎很想的开,眸光也是前所未有的明亮。
不是他的花伤了他。
而他,现在要找他的花。
“那这么说,你身上的蛊毒十之八九也不是他下的”义勇亲王双手抱臂原地踱步,眉头紧锁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设的局,畜阙天逸那个混账什么时候被掉了包,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说来说去,和蛇虫之地有关。”
骄阳大长公主摇头,“我瞧着方才那个赝品的脸上也有相同颜色的花纹,可阙天逸那家伙不是说没有人和他脸上的花纹颜色是一样的吗?”
“还有平日里只有情绪很激动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他们蛇虫之地的花纹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好像听他说过,是什么天赐的血脉?”
“”
王族们探讨起来,段星白没说什么话,只是默默的倾听着,只不过他在想什么那可真的是天知地知他知殷斩知而世人不知了。
王族们吵闹了好一会儿后才消停。
只不过这瑞贤亲王府是不能住了,义勇亲王等人都不同意,于是他们想了想,就卷着段翎睿去了皇宫,决定和天子再来一次兄友弟恭的剧情——尚且还活着的兄弟们都凑齐的兄友弟恭。
白虎和黑鸦想了想,也就跟着亲王们走了,它们觉得二爷爷受了惊吓,它们要守着二爷爷。
这才叫孝心
其他皇子们陆续散去,段星白和殷斩也回了四皇子府。
一回去就发现,老宫主还站在房顶上晒着月亮,只是额角明显挂着一个青筋,似乎在忍耐什么,而青衣小道童不是在房顶上跳来蹦去了,而是在房顶一边滚来滚去一边说着什么,也不怕弄脏了衣服。
“呀,小白和小斩回来了啊~”
“嗯,我们回来了。”
“天快亮啦,赶紧去休息一下,不然早朝的时候不是要变成一只打瞌睡的傻兔子嘛?”
“好。”
段星白也没说其他的话,朝着房顶上坚决不睡觉真的在修仙还不秃头的两人挥了挥手,拽着殷斩就回了卧房。
奔波一夜,是有些累了。
“你不问?”殷斩问道。
段星白趴在床上成了一摊兔子饼:“问什么?”
“你没发现团团和宫主师父都没问我们抓到蛇没抓到蛇么?说明他俩心里清楚,我们是绝对抓不到的得了,咱们得自己先动动脑子,实在不行再向他们询问。”
殷斩浅笑点头。
现在这是脑子在家的段星白,不是平日里总是露出智慧小眼神的段星白。
有本事你说出来,狗子敬你是条汉子
“啧,脸上有花纹的人想要我死,四舍五入是蛇虫之地想要我死,就离谱我什么时候惹到他了?”
“然后就是那个黑袍人,喊了gkong哪个g哪个kong不知道,但是他好像认识我手里的星斩”
“当我以为我拿的剧本已经够离谱的时候,生活总会告诉我,是我想多了,没有谱的剧本已经在排排队的等我了。”
段星白长长地叹了口气,露出了一个饱含沧桑的忧郁小眼神。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拿的是混吃等死兄友弟恭未来必定是清闲王爷的宫斗剧本,中途发现剧本出了点问题,变成了再不努力就要登基了的编剧看了都得直呼神经病的剧本。
然后他努力的改了改剧本,改成了兽兔联盟集体搞事目标是星辰大海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冒险剧本。
现在倒好了,大概是上天觉得他的剧本不够跌宕起伏,于是往里面吨吨吨的灌着水,变成了错综复杂,恩怨情仇,莫名其妙,强兔所难的大杂烩现实宫斗+解谜+狼人杀的剧本。
这都是什么兔生疾苦,惨绝兔寰。
不然他还是想想怎么穿越回去好了,他觉得研究如何穿越好像都比他现在拿着的剧本要简单很多好吗?全靠对比
对比出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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